察覺她的氣息不穩(wěn),夜漓這才結(jié)束纏綿的一吻,掀起幽深邪魅的眼眸看著急促呼吸的白秋水,拍拍她的背:
“怎得至今還不會換氣?!?p> 白秋水感到心塞,感情還是自己的錯,他還真有臉說,她現(xiàn)在這樣是誰害的,還不都是他。
每次見她都要抓過去親吻一番才罷休,她都要懷疑這男人有這癖好,就只知道吃她豆腐?,F(xiàn)在居然還好意思嫌她不會換氣,典型的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的臉皮還能在厚一點嗎?”
夜漓揚起唇角,戲虐:“能”
白秋水承認她被他打敗了,這人在她面前越來越?jīng)]正型。
“無聊,謝也謝過了,這事交給你了”
不用白不用。
“好,明日我就讓暗風把人送來”
“對了,秋兒,你對你表哥和北歐聯(lián)姻有什么看法?”
放眼朝廷權(quán)貴子弟,有幾人夠聯(lián)姻資格,其中昌侯府的少爺,小將右先鋒藍正條件最優(yōu)秀,最適合,皇上有意下旨由他來和北歐天雪聯(lián)姻。
“北歐天雪要和藍正表哥聯(lián)姻?”
白秋水聽到夜漓的話有些意外,北歐天雪不是被毀容了嗎?此時怎么還會出面和天運朝聯(lián)姻。
夜漓知道她的疑問:“北歐宸找人照著她原本的面貌做了人皮面具?!?p> 也就是說北歐天雪的臉和以前一樣,聯(lián)姻依舊繼續(xù)。
白秋水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知道藍正是她舅舅唯一的子祠,比她大三歲,從小就很疼愛自原主,這幾年也經(jīng)常到相府來看她。
“確定了嗎?”
白秋水開口。
夜漓知道白秋水和藍正來往頻繁,兩人關(guān)系一直很好。
“圣旨還沒下”
意思也就是說圣旨很快就會下來,白秋水擰眉:
“阿漓,你可以阻止皇上讓表哥去和北歐聯(lián)姻嗎?”
藍正是她唯一的表哥,從小就對她很好,不希望他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過一生,況且北歐天雪的人品也不好。
夜漓:“所以我今日才前來問秋兒”
白秋水懂他的意思,撒嬌道:“阿漓,可以讓我先問過表哥嗎?如果他愿意我無話可說,若要不愿,你一定要幫幫他,好不好?!?p> 夜漓任由白秋水拉著他的胳膊甩來甩去,寵愛道:“好,只要是秋兒說的,我一定會做?!?p> 除了皇上,東方宇等人,別人在他的眼里都無關(guān)緊要,幫藍正只是為了秋兒,他不希望她因為藍正聯(lián)姻的事不開心。
白秋水感動的將頭貼在他寬闊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音有些飄渺:
“阿漓,你這樣寵我,早晚有一天會把我寵壞的,你不怕我將來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嗎?”
環(huán)上秀肩,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聞到她發(fā)絲上微微發(fā)香:
“我樂意秋兒在我之上,我的妻就該千萬寵,無法無天無所謂,只要你快樂就好,就算有天將天捅破了,秋兒還有我,我一直都在?!?p> 甜言蜜語他不擅長,夜漓只是把他心里想說的話告訴她,不管她做任何事,自己都在她背后支持她,保護她。
“爺”
白秋水此時才知道夜漓對她的感情,比自己對他深很多。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認認真真對上他充滿溫柔的眼,她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么,只能給他自己的承諾,她的心。
夜漓聽她又叫自己爺,心里像吃了蜜,僅僅是一個字就讓他一向不習慣笑的俊臉上出現(xiàn)了耀眼的笑容。
白秋水呆呆的盯著夜漓臉上那炫眼的笑意,心里嘀咕一句:“妖孽,真是一遇夜漓誤終身”
“呵呵!”
貼著自己臉頰的胸膛傳來一股震動,白秋水臉頰發(fā)燙,她居然把心里所想的話說出口了,還被夜漓聽到了。
握拳捶他一下,嬌怯:“笑,有什么好笑的,顯你牙齒白??!”
抓住握拳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秋兒”
“嗯!我在”
這男人每次一用邪鬽的低沉沙啞聲喚自己的名字,她就受誘惑的渾身發(fā)軟。
“此生,有你真好!”
“彼此,白秋水此生能擁有夜漓,真好!”
兩顆心彼此相貼。
昌侯府
古氏正在陪老太太聊天嘮嗑,聽下人稟報說表小姐來了府里,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旁邊的老太太著急道:
“秋兒丫頭來了!快過來,讓祖母看看?!?p> 今年將近六十的古氏樂呵呵喚著走進門的白秋水等人。
白秋水的舅母古氏是老太太的秦外甥女,倆人感情一直勝似母女,天運朝人人羨慕她們的婆媳關(guān)系如此融洽。
“娘,您老別急,秋水不是來了嗎?瞧你!”
古氏扶住老太太的手臂勸解道。
“是呀!舅母說得對,祖母,您要是下次再這么不顧自身身體急躁燥的,我可就不來看你了!”
白秋水知道她這外祖母的身體不好,情緒激動就容易喘,也就是現(xiàn)代人們所說的哮喘。
“我沒事,瞧你,就不能別在孩子面前數(shù)落你娘我嗎!”
老太太對著兒媳埋怨。
“好,好,兒媳知道了,可您老得答應我以后悠著點?!?p> 古氏不在意她的埋怨,她們倆的關(guān)系是姑侄,亦是婆媳,更勝似親母女。
“你這丫頭,這幾日怎么不過來看看外祖母了?”
老太太對白秋水一向很疼愛,自從她女兒憂兒去世以后,可憐她那外孫女就拒絕出相府大門。令她老婆子傷心難過許久。
如今一切都過去了,秋水也愿意和昌侯府親近,經(jīng)常過府來看望他們,還喜歡做些好喘的孝敬她老人家。
白秋水依偎在老太太的懷里,撒嬌磌道:“祖母,你冤枉孫女了,實在是最近酒樓的生意太忙了,這不,一空下來孫女可就來看你了?!?p> “秋水,不是舅母說你,你別老是忙著做生意賺錢,要把是身體累壞了怎么辦?你可別嫌棄舅母羅嗦?!?p> 古氏嫁進藍家只生育一子藍正,她一直視秋水為女兒一樣疼愛。
離開老太太的懷抱,攬著古氏的手臂,將頭靠在她肩上:“秋水怎么會嫌舅母羅嗦,舅母對我的疼愛我都知道,你們大家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讓自己累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