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書友‘噬星辰’的推薦票?)
浸滿火油的燃燒火把被扔進(jìn)土財主家,不久就響起慌亂呼喊和救火聲,這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吧!我與瞳醬翻進(jìn)院子,揮舞手中的白鞘刀砍向慌亂的人群。護(hù)衛(wèi)的家臣與我們二人戰(zhàn)斗,然而七八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斷手?jǐn)嗤鹊氖チ说挚沽Α!u還是情不自禁的留了手,不像我,一刀一個砍的那是真的絲滑暢快。反正我對殺鬼子這件事是積極,毫不抵觸且樂見其成的。
沒一會,我腳下躺了一片不甘的死尸,瞳醬周圍也趴了一圈凄慘哀嚎無力再戰(zhàn)鹵蛋頭型的武士。其余意圖救火的家丁,早不知何時都跑沒影了。
‘呼啦啦啦’內(nèi)院里又沖出二三個持刀武士。中間環(huán)繞的,是個肥頭大耳,衣著華麗的矮胖男人。他就是這家的家主~那個意圖吞占瞳醬家產(chǎn)的土財主。
“是你!”他看到瞳醬后怒不可遏。也沒多余廢話,一揮手:“給我殺!”人群再次把我們包圍,而肥胖男人則后退躲出老遠(yuǎn),隱沒的退出戰(zhàn)圈。
無數(shù)劍刃從不同角度襲來,讓瞳醬有些招架不住,她的步伐開始慌亂,再也顧不上只傷不殺的行事準(zhǔn)則。危機時刻,一刀劈S了面前的高級武士,爆發(fā)了她應(yīng)有的真正實際和潛能。
‘噗!’滾燙鮮血濺了她滿身滿臉,瞳醬當(dāng)時就傻住了。
“瞳醬!”我呼喊她,可她此時跟丟了魂似木頭一般立在原地。我立刻回援,
“瞳醬!”我大聲喊道,“忘記你來這的目的了嗎!?”
“我…我…”她看著面前刺眼的血紅,手足無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哪還有半點武士該有的淡定從容。
“忘記你出門之前的豪言壯語了嗎?”
“是……”她低低應(yīng)著
“忘記你要為北辰劍道流在千葉家再創(chuàng)造輝煌的承諾了嗎?”
“是…”
“難道想讓千葉家的傳承在你手中斷送嗎?”
“是…”她閉目應(yīng)著。
——!
這也答‘是’?看來此時瞳醬的腦子真的當(dāng)機了。跟個受訓(xùn)小綿羊似的,也不管我說啥,只管應(yīng)‘是’認(rèn)錯就對了。
“忘記了你,‘為了保護(hù)珍視之物而揮刃’的信念和決心了嗎?”
“是!”瞳醬閉著眼大喊道。
“殺!”我大喊道。
“?。 ?,瞳醬痛呼,忽然有個靠近的武士偷襲,砍了她一刀,吃痛之下的瞳醬條件反射的反擊,“啊啊啊殺!”瞳醬跟個丟了腦子的小瘋婆子似的,暴走起來。再無顧及的揮砍,不知不覺中又弄死了一個敵人。
……‘嗯,果然中二的激勵,中二的話語,對中二的少女很有效?!吃谛睦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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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雞飛狗跳。我們殺到漸漸天明,土財主家再無活人。瞳醬呆呆的看著地上的尸體?!白甙?!”我牽著她回去?!澳銘?yīng)該了解這世道,也不必于心不忍和心軟同情。想想7天前家中的大火,如果我們無力反抗,我們也會死在燃燒的家宅中。不是嗎?”我道。
瞳醬沒再說話,只是牽著我的手更緊了些,我能從她的眼中看到銳變和逐漸的成熟。有時候,成長的代價就是這么領(lǐng)我們不喜甚,至厭惡,可是又無力抗拒。
‘咦?’我從焦香的牧圈里看到頭被燒死的黑牛。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跳出來。我走近它切了半拉牛腿仔細(xì)觀察?!疀]錯!是雪花肉。只是品質(zhì)還很低,達(dá)不到頂級和牛的水準(zhǔn)?!?p> 后世的島國和牛是世界公認(rèn)的品質(zhì)最優(yōu)秀的良種肉牛。肉質(zhì)鮮嫩,營養(yǎng)豐富,口感極佳……嗯,想著想著似乎就餓了!我甩甩頭,‘為什么不弄些精致和牛帶回蘑菇大陸?zhàn)B殖呢?’品種改良的事交給鐵頭,它一個高科技位面的機械族,對于這種小事應(yīng)該是舉手之勞。讀取我的記憶,朝著腦海里和牛的大體方向和特點的基礎(chǔ)上進(jìn)行推算和基因改進(jìn),應(yīng)該沒啥難度。
再說,就算是單獨把生物帶進(jìn)蘑菇大陸,它們的生命品質(zhì)都會被優(yōu)化,我就更不用太過操心了!不過,為了盡善盡美,我決定在王朝位面,把所有國家的各種牛都抓一些,給鐵頭當(dāng)做實驗樣品,務(wù)必做出最優(yōu)秀品種。至于為什么不在抗戰(zhàn)位面?我怕有什么輻射物種。為什么不在魔法位面?我不想超凡物種進(jìn)入抗戰(zhàn)位面。
………
和瞳醬悄咪的回到家里,又是翻墻進(jìn)入,這時的山婆婆早已睡下,我們出門前就囑咐過不用等我們回來。換下一身血衣,各自去洗漱。我自然不會和妹子搶浴室,好在后院假山處也用木板圍了個單獨的溫水浴池。
圍個浴巾,肩膀上搭個毛巾,下去這半天然半封閉的露天澡堂子。也不算冷,仰望天上還沒完全落下的月亮,感覺也挺舒暢。
水霧升騰,‘嘩啦’,是木門被拉動的聲音。迎面走來個身扎白浴巾,頭上包著頭巾的少女。待對方走近,看清是瞳醬,很懵,些不敢置信,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嘩’,少女進(jìn)入池子,我仍有種不真實感。她臉很紅,不知道是水溫?zé)岬?,還是其他。也不說話,坐在我對面故作淡定的泡澡。我腦海中瞬間被無數(shù)影片畫面占據(jù),顱內(nèi)cpu過熱,一時間都不好意思起身了。
‘這,這代入感也太強了吧!’
“羽君。要,要飲酒嗎?”瞳醬問。
“嗯,好,好??!”我迷迷瞪瞪的回答。實話講角色扮演的游戲還真刺激。
瞳醬推來個木盤,上面是三壺清酒和兩個小酒盅。隨著距離拉進(jìn),我感覺此時扶桑很熱。
沉默共飲,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息在蔓延。漸漸的,我明吾了!今晚的廝殺刺激了少女,再加上她對我有好感。瞳醬想要一場成人禮,不只是廝殺后心靈上的成熟和升華,還有,其他方面渴望的溫暖與需求。
……“你醉了?!蔽业?。
……“嗯,是吧?!彼龑㈩^靠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