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大俠慢走
她怎么有一種迷團越繞越大的感覺?!
思及此,白小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駭?shù)檬中拿昂?,美目一閃,便下意識地瞥向黑衣人。
黑衣人亦回望她,漆黑的眼眸平凡又單調(diào),跟他身上那種慵懶華貴的氣質(zhì)有一種特別不協(xié)調(diào)的詭異之感。
這男人,竟也像是一個解不開,放不下的謎題!
“嗯,老實說,這背后的原因,我也很想知道!”黑衣人淡淡地說道。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卻都在對方眼里看見了灼灼的微光,動人又耀眼。
而后,兩人皆是心神猛震,被一種奇特的感覺扼住呼吸,心跳聲砰砰砰地四處逃竄,唯獨惶恐地避開了對面的人兒。
時間靜默地流淌,呼吸綿長地輕顫,唯有微涼的夜風(fēng)和頭頂透白的月光緩緩地圍繞著他們,像是在為他們歌唱。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小白驟然回過神來,只回想了一下,便羞得臉色煞紅,似滴血的玫瑰。
“呵呵,那個,天干物燥,大俠慢走,我就不奉陪了哈,我媽說好孩子要早睡早起,才會有蟲吃!”
說完,白小白便急惶惶地彈跳而起,身姿狼狽地往房間里竄逃而去,也沒去管黑衣人是個什么反應(yīng),反正丫戴著黑面巾,真要是臉紅羞澀,她也瞧不出什么名堂不是!
直到關(guān)上門,跌靠在門框上,她胸腔間的鮮紅之物仍是砰砰砰地竄個不停。
白小白拍著胸脯,仿似劫后余生地暗嘆一聲,丫,嚇?biāo)缹殞毩?,還以為差點又著了司徒玨這廝的道呢!
不行,從明天開始,必須離這坑貨十米遠,以測安全!
帶著這樣的心理暗示,白小白倒在床上就睡死過去,直到日頭照在窗戶上,仍無所覺。
冬香晨起,不知自家小姐昨晚跟別人“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去了,只按秦湘白以前的作息習(xí)慣,直愣愣跑到廂房里將白小白給拖了起來。
可憐白小白昨天本就睡得晚,又憂思不堪,正是需要大量睡眠的時候,結(jié)果特么還是起得比雞早。
你妹,什么世道啊這是,丫鬟比小姐還橫啊!
但是,迫于冬香的淫威,白小白終是敢怒不敢言,老老實實頂著一雙熊貓眼坐在銅鏡前,任由冬香擺弄她的頭發(fā)。
“小姐,奴婢剛才去打聽了一下,聽說,昨天自我們走后,秦府可是熱鬧得很呢!”
“嗯,這幫孫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白小白還沒睡醒,眼神微瞇,聲音也是懶懶的。
冬香臉黑了一瞬,她家小姐說話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也不知是不是癡得太狠,腦袋徹底壞掉了?
可是,你要真說她傻吧,她又比誰都猴精!
冬香搖了搖頭,她是真的搞不懂現(xiàn)在的小姐的心思,感覺她的病情時好時壞,沒個準(zhǔn)。
不過,冬香也沒糾結(jié)太久,不管小姐變成什么樣,反正她對自己一直都是挺好的。
就像昨天,竟為了她去跟皇后娘娘的人拼命,這簡直就是再造之恩了呀!
冬香自然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小姐既是拿命保的她,那她以后這條賤命,便就是為了小姐而活。
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于微光
十幾萬字了,終于抒了個情,其實老于以前真是走煽情路線的。 不過,后來逗比起來,那點子抒情的因子就一去不復(fù)返了。 而且,預(yù)計以后也會一直逗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