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坑貨
要求還挺多?
不過,說的都是些什么鬼?
司徒玨心思暗涌,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款款走到白小白面前,俯身笑望著她,輕問:“不知秦小姐現(xiàn)在可想坐了?”
“坐吧坐吧,爺說坐哪就坐哪!”白小白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
不過,美人當前,她的鼻血又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動起來。
嗚,總是被美男調戲,這戲怎么破?
司徒玨見白小白臉泛春光,便起了調戲之意,拿著白小白的衣袖放到她的鼻尖,朗朗笑道:“秦小姐,近來可是心火燥熱,煩悶不堪?”
嗯,有沒有搞錯?
這人怎么突然開始診起病來了?
白小白幽幽回神,低頭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己鼻子下的衣袖,再往上是一只修長素白的手指,端的是玉骨冰肌,分外分明。
“王爺,你這是什么意思?”白小白心情不爽地蹙眉,這人是不是有毛?。?p> 司徒玨淡笑,“本王見小姐似乎心火上臉,于是便好心幫小姐一下而已?!?p> “什么意思?”白小白不高興地挑眉,你妹,說人話!
“秦小姐又流鼻血了!”
“……”
死變態(tài)!
白小白老臉羞憤,趕忙抬手一抹,又是一抹鮮亮的鼻血入了袖,她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王爺難道不覺得,女孩子的事情不好拿出來當面說嗎?”
司徒玨沉吟了一會兒,緩緩笑出一抹絕色,笑問,“本王確實不知道,那依著小姐的意思,只要不是當著你的面就可以隨便議論了?”
“……”這個大坑貨!
白小白氣絕,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鼻血就可以解決的事,估計只有吐血才能拯救她受傷的小心靈!
不想再被坑的白小白一個挺身站起來,蔫蔫地找了位子坐下,便掀開簾子開始觀察馬車外面的街道。
話說,她對這個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以后要是有機會逃出秦家的話,她也該知道大門往那邊開呀!
白小白不愿說,司徒玨也覺得鬧得差不多了,便也斜靠在座位閉目養(yǎng)神,開始梳理白小白這一路的表現(xiàn)可否有什么不妥之處。
車內一時安靜得有點不尋常。
白小白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回身過來,卻又要面對司徒玨這只大坑貨,覺得腦仁兒更疼。
于是,心情不好的某人腦子一短路,便又開始抽抽,遂笑得不懷好意地道:“王爺,不知昨夜的星光可好看?”
“秦小姐何故有此一問?”司徒玨本不欲作答,可又覺得這丫頭其實精得很。
以白小白膽小怕事的性子,既然有此一問,說明她早就將他看穿,若是再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呵呵,也沒什么,就是本小姐昨夜跟故友在祭星臺“賞星賞月賞美人”,覺得甚美,所以便想問問王爺,昨夜可也去賞過星光美景?”
司徒玨睜開一雙皎皎如明月般的眸子,眸中精光一閃而過,笑得特別無辜,“是嗎?昨夜本王身子不適,早早便睡了,竟不知夜晚的風光讓小姐這樣留戀。如果小姐愿意,本王下次一定傾心作陪,讓小姐滿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