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們,我就說這些地羅獸不堪一擊,現(xiàn)在全被我張洞水消滅?!?p> 就在所有人都為王怒的傷勢,感到擔憂,所有人都沉默無言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所有人皆是將目光投放過去。
原來是張洞水,他居然還有臉回來。
不僅如此,聽他說得那句話,似乎是要將這一次的功勞,全部占為己有。
如果說他將這一次的功勞全部占為己有,那宗門的貢獻值,想必將能兌換一柄高階鍛器,或者許多高階丹藥,或者直接進入內(nèi)門。
“弟兄們,我張洞水早就說過,這些地羅獸根本就沒有這么厲害。可是有些人,卻依然要逃跑。這下好了,那些想要當逃兵的人,終于是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p> 張洞水說的像真的一樣。
所有的弟子聽他的話,想吃了一頭綠蒼蠅,惡心想吐,于是都是憤怒起來。
眼睛里投放出怨毒的神光。
有一名測試弟子吼道:“張洞水,你實在太不要臉。
剛才不見你殺兇獸,待王怒師兄將兇獸殺光,你卻冒然領(lǐng)功,實在豬狗不如?!?p> 聞言,張洞水眼中陰寒的光芒投射而出。
走到這名弟子身前,他二話沒說,便是抽出了手中的利劍。
也不停留,他直接一劍便是將這名測試弟子,斬于劍下。
“?。??”
在場的測試弟子,見狀,一個個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驚恐。
他們之前的希望,變成現(xiàn)實的噩夢。
將長劍擦凈,張洞水陰冷說道:“還有誰想出風頭?都站出來?!?p> “……”
這些測試弟子,一個個怒目而視卻不敢站出來說話。
雖然他們不齒張洞水的做法,然而,他們又能怎樣。
張洞水作為溶血五重的外門弟子,隨時都有可能突破至六重。
一旦突破至溶血六重,將能實現(xiàn)玄力外放。
達到這一層次,宗門便會將他納入內(nèi)門弟子之列。
到時候,他們這些剛剛?cè)腴T的弟子,可就是望塵莫及。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找麻煩,而不敢反抗。
與其為了一個不知死活,尚未通過入門測試的人,去與未來的師兄,未來的內(nèi)門弟子作對。倒不如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這很顯然是對王怒極為不公平。
那么,作為王怒的兄弟鹿長白,便是不能將這口氣吞進肚中。
鹿長白挺身站起,怒喝道:“放屁,地羅獸乃是王怒所殺,你這中途逃跑的孬種,不配?!?p> 沒想到,在片刻短暫的安靜后,在張洞水以為所有人被他鎮(zhèn)住之后,居然再次有人站出來怒斥自己。
張洞水覺得受到了侮辱,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
于是,他的怒火頓時被點燃。。
“你是哪里爬出來的蟲豸,居然敢與本大爺叫板?!闭f著,他長劍一橫,便是直直指向鹿長白。
鹿長白也不害怕,抽出匕首,眼露兇光盯著張洞水,氣勢不弱分毫。
張洞水雖然身為溶血五重,然而,當他看到鹿長白手中的匕首后,心中有些不確定起來。
這匕首便是王怒搶得,送與他的。此乃泛著黃光的三品鍛器,與張洞水手中的鍛器是同一級別。
但凡能使用鍛器的弟子,非富即貴。
于是張洞水誤以為鹿長白家世必定顯赫,一時卻不敢輕易動手。
但是他想了想,自己今天如果不將這些人鎮(zhèn)壓而下,只怕回到宗門,事情一旦敗露,還真就不太好說了。
說不定自己將會被逐出師門,這都是輕的。
于是,他心一橫,手中長劍抬起說道:“一頭長頸鹿,居然也敢到人族地界囂張,看我不將你斬于劍下。”
說著,張洞水身體快速移動,朝著鹿長白奔馳而來。
“長虹掛日。”
他口中大喊,腳下大踏一步,身體躍上空中不下五米,在空中劃出一道彩虹般的弧線。
手中的長劍,更是在揮動間,透出金光,猶如太陽光芒。
他此時施展出長虹掛日,其實是因為心中不敢低估鹿長白的實力,企圖一招斃敵。
當然,鹿長白此時身上修為不過溶血一重,雖使用的武器與張洞水一模一樣。
若是被張洞水的長劍直劈而下,自然會命喪黃泉。
然而,鹿長白卻是怒到了極點,絲毫不覺畏懼。迎著張洞水的場間沖了上去。
“噹!”
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聲響之中,透著威猛勁力。然而鹿長白并沒有被劈成兩半。
確切的說,他壓根沒有感受到張洞水長劍壓力。
因為在他與張洞水之間,隔著一個人,正是青鸞劍門十大美女之一的林月珊。
被林月珊的長劍攔截而下,張洞水實在感到意外,說道:“林師妹,你這是要阻攔我教訓這些未入門的弟子嗎?”
林月珊也是怒到了極點,說道:“你這番作為,已然不配作為一名青鸞劍門的弟子。待我回了宗門,必定稟明緣由。張洞水,你等著受罰吧?!?p> “哇呀呀~~~~~~”
張洞水聞言,他心情狂躁起來。
說真的,他確實不愿意傷林月珊分毫。
因為自從他見到林月珊的第一眼開始,他就已然被林月珊的可愛與貌美打動。
他不停地想表現(xiàn)自己,讓自己在宗門里的地位得到重視。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配得上林月珊的美貌。
他說道:“林師妹,這是為何?難道你忘了在宗門里,我才是你最親愛的人?
林師妹,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那是一個下雨的夏季,同是在入門測試的隊列里。只是因為你看了我一眼,我便再也沒能從那一次的美好中抽身而出。
我曾今寫過九百九十九封情書,終于,在地九百九十九封情書之后,你回復了我。
還記得,當時你送給我的那片楓葉嗎?我記得,那楓葉上還別著一根翎毛。十分好看,至今我還收藏著。
我對你的愛,是所有人都不能企及的。
林師妹,難道你今天真的要于我為敵嗎?”
“夠了!”
林月珊聽到張洞水說出這些令人肉麻,令人作嘔的話,不由得身子一陣顫抖。
她說道:“張師兄,其實你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