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爹娘兄嫂行事方面保守,要說服他們建作坊建縣花園不太容易,可是桑葉沒有想到,她說完計劃后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甚至連一句勸說的話都沒有,這讓她詫異極了。
“三丫,你說的那些生意經爹不懂,爹只知道這鮮花醬生意是靠你才做起來的,你想做啥自然有你的道理,咱們本來出不了多大的力來幫你,總不能還扯你后腿?!鄙@蠈嵖粗畠盒Φ暮┖瘢y得說了這么一段解釋的話。
木氏等人也紛紛點頭附和,眼里除了對女兒(妹妹)的信任,還有一份含蓄的期待,誰不想勤奮發(fā)家過上好日子呢?
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讓桑葉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小小的感慨了一會兒,隨即舉起手里的圖紙一臉堅定的說道:“爹、娘,還有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你們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喜歡鮮花醬的人以買到咱們‘桑氏鮮花醬’為榮。”
這句樸實的話,比任何豪言壯語都要鼓勵人心。眾人想象著未來鮮花醬大賣的風光,想象著日進斗金的場景,一個個激動不已,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作坊和鮮花園建起來。
一家人細細的商量了一番,決定秋收后就把作坊建起來,若是來年春天鮮花醬好賣素心齋加量的話,就著手買地修建鮮花園。
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了,等所有的細節(jié)商量完已然到了子時。桑樹桑林兩兄弟在木氏的催促下,帶著對未來美好的期許和各自的媳婦兒回房了。
“爹、娘,天色不早了,你們也快去休息吧?!?p> 腦力過分消耗的桑葉也疲倦了,她跟爹娘說了一聲正準備回房休息,卻被木氏拉住了手。
木氏沖老伴兒使了個眼色,站起身對女兒說道:“你跟娘來,娘有事情要交代你。”
桑葉疑惑的看著母親,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當著兄嫂的面不能交代,又扭頭看向父親,卻見父親只是沖自己笑,顯然知道母親要做什么。
木氏沒有理會女兒的猜測,直接把人拉到了房間,不僅讓丈夫守在門口把風,還把房間的門也關上了,這不禁讓桑葉愈發(fā)的好奇。
直到看到母親走到十分老舊,邊緣已經磨出毛刺的衣柜前,費力的把木柜挪開一個角,又蹲下身掀開地上墊著防潮的石板,從石板下面取出一個被層層包裹的物什時,桑葉終于知道母親所謂的“交代”是什么了。
木氏一層層揭開包裹在匣子上的油紙,很快就露出匣子的原色,是一只鮮紅色的兔子型木匣子。
匣子被保管的很好,上面的漆沒有一點破損,興許是經常被撫摸的緣故,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溫柔的光澤。
木氏沖著呆立在門口的桑葉招手,撫摸著木匣子慈愛的問道:“這匣子你可有印象?”
桑葉走上前坐在娘親的身側,目光細細的打量著木匣子,從腦海里翻找著有關木匣子的記憶,倒是真讓她找到了。
“記得,這兔子木匣是女兒八歲生辰那天第一次去鎮(zhèn)上,一眼就從木工店里看中了,當時哭著求著讓娘買下來的。”
小孩子都喜歡色澤艷麗又好看的東西,這鮮亮的兔子木匣才會被原身一眼瞧中,連美味的包子也吸引不了她。想起當時的情景,哪怕哭求的是原身也讓桑葉有些不自在,只是她沒有想到過去了這么多年,這木匣子還在,還像剛買時一樣新。
木氏顯然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臉上露出一抹懷念來。
那時剛剛分家,一大家子好幾口人擠在兩間破茅屋里,可分家前他們夫妻倆賺得的銀錢要全部上交給婆婆。婆婆又是那樣一個人,攥在她手心里的東西就別想再讓她拿出來。
那天女兒八歲生辰,正好家里的油鹽也沒有了,想著女兒長到這么大,連鎮(zhèn)上都沒有去過,木氏就帶著女兒去了。結果從未開口要過任何東西的大女兒,第一次卻哭著求著要買一只并沒有大用的木匣子。
盡管身上帶的銀錢只有分家前好不容易存下的一百多文私房錢,只夠買些油鹽粗糧,木氏還是一咬牙,將買油鹽的錢硬生生的擠出二十文來,又跟木具店的老板討價還價,最終把木匣子買了下來。
雖然心疼的很,但是看著稚嫩的女兒抱著兔子木匣子笑的開懷,木氏的那點心疼也沒有了。在不久后家逢大變,女兒被迫賣身,十幾年來她更是只能靠著木匣子思念女兒,那是女兒能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現(xiàn)在女兒回來了,匣子里的東西也該交給女兒了。
“娘,這個女兒不能要。”看到被母親鄭重的推到面前的木匣子,已經猜到里面是什么的桑葉推拒著不肯收下。
“里頭的東西本來就是你的,現(xiàn)在你回來了自然由你拿著?!蹦臼瞎室獍逯槪蝗莘终f的將木匣子塞在了女兒的手里。
心知推不掉了,桑葉只好接下來?,F(xiàn)在她就住在家里,東西在她手里也跑不了,以后家里有要用到銀子的地方,她再拿出來就是了。
想清楚后,桑葉毫無壓力的把匣子打開,可是當看清里面裝有的東西時,頓時覺得燙手了:“娘,怎會有這么多的銀子?”
匣子的底層,整整齊齊的擺著同樣大小的五個銀錠。五個銀錠均為五兩一個,加起來就是整整五二十五兩。
二十五兩是什么概念?足夠起一間不錯的青磚瓦房,或是給將來給小江小山倆兄弟娶媳婦兒了。
桑家只是普通的農家,要供一個讀書人不說,在前段時間又買了一頭牛后,現(xiàn)在竟然還有這么大一筆銀錢,顯然不是靠種地所得。
暮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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