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妃第一回合的結(jié)束,無疑不是給了眾多佳人子,一個休閑放松的時間,
這一天,滎陽鄭氏的選妃與婢女出得彭城,當(dāng)然,身后自然會跟隨一批貼身侍衛(wèi)保護,
“小姐,要是沒有這些侍衛(wèi)該多好,咱們想去哪就去哪,哪像現(xiàn)在別扭死了!”婢女沖著鄭氏的耳旁嘀咕,
“你呀,就是呆在滎陽自由習(xí)慣了,要是被他們聽見,看看不割了你的小舌頭!”鄭氏一臉惡毒樣,故作嚇唬著,也好讓她管好自己這張嘴,
忽見前面有一個熱鬧小地攤,那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手工草制品,“真沒想到一根小小的稻草,卻在攤主手中千變?nèi)f化!”婢女小有驚喜的贊嘆,仔細認真看待,一旁的鄭氏也陷入幼時的回憶當(dāng)中,
“寧兒,你看?”一位婦人將稻草折疊,很快變成一只小蜻蜓,女孩欣喜接過,在手中嬉笑玩弄,往事的一幕幕在腦海上演,
“小姐,小姐!”婢女推搡著鄭氏,見她回過神來又笑道:“小姐喜歡哪一個?”鄭氏抬手淺指某個草制品,攤位上的老板連忙點頭,待接過,便直接塞往婢女手中,掏出貨幣,又直行離去,只留攤主默默后視,
在外溜達一整天,婢女倒是精神活現(xiàn),倒是鄭氏拿起草制品,開始憶苦思甜,“小姐,小姐?”婢女招手在她眼前晃悠,“呃?怎么了?”鄭氏呆愣回神,
“水都給你打來了,你就洗洗早點睡吧!”婢女交待著,順勢拿起草制品玩弄,鄭氏也于一旁欣然看待,
“小姐,看得出,你對這種草制品,在感情上,還是蠻深刻的呢!”婢女不經(jīng)意的說著,
鄭氏接過草制品,極為回味說道:“小時候,我便與娘親相依為命,那當(dāng)時,家中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草制品,一直以來,娘親都是最堅強的,因為每一個草制品,都會代表著她的一次心聲,直到后來,娘親告訴我說,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就在離開的前一天,娘親說,她還有事情,需要明天才能離開,我天真的相信了,可是到最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娘親……”鄭氏眼眸合成淚涌而下,側(cè)倚婢女肩上,哭得是泣不成聲……
第二日,朦朧之中,鄭氏早早醒來,坐倚窗臺更是難以入眠,待更穿完成,便步出偏殿,
行于長廊之上,環(huán)視周下,嘆息之余,余光收視一只類似蜻蜓的草制品,俯身拾起,縱望四周,卻又失落心底,【莫不成,有人與我感同身受?還是說,草制品的攤主,本就是行宮之人?】鄭氏心中暗想,旋轉(zhuǎn)著手中的草制品,
突然,一位衣著高貴,肩搭披風(fēng)的男子迎面走來,那眉羽,那鼻梁,那嘴角,更為讓人醒目的是,那雙眸,仿佛似曾相識,
“姑娘……可看見一個草制品的玩物?”男子微笑靠近,目光下視鄭氏手中的草制品,擺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是……是這個嗎?”鄭氏抻了抻手,呆愣的看待著他臉龐,“謝謝……”男子接下,點笑而過,
碰巧,“小姐,小姐!”婢女這時找來,見到男子忙打禮千道:“奴婢見過懷王!”此時,鄭氏驚訝立于原地,腦海之中將行宮外的攤主,與懷王面容做著比對,待懷王離去,
“小姐,這天還未亮,你怎么跑出來了?這要被其他佳人子抓到,又無辜戴上什么罪名,你讓奴婢該如何回去跟老爺交待?”婢女氣喘來到身旁,順著鄭氏的目光看去,婢女木納道:“小姐是在想什么呢?”鄭氏未置一言,直徑向前走去,婢女呢喃緊跟其后……
辰時臨近,城中店鋪開張,各道集市行人絡(luò)繹不絕,巷口街道也隨之熱鬧起來,鄭氏依然漫步于集市,小瞧著各類攤位,依舊是草制品攤位前,
“小姐,這次換你挑選!”婢女小伸著舌頭,沖前淺啄著嘴角,“老板,能不能現(xiàn)場編織一個,我出雙倍價錢!”鄭氏要求著,
“行……不知姑娘想編織個什么呢?”攤主問著,手中已經(jīng)拿起幾根稻草,
“蜻蜓!”鄭氏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攤主猛然仰首,又迅速低下,可正是這一瞬間,讓婢女也晃惚想起懷王的臉龐,但又卻不敢相信,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等待,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在攤主手中呈現(xiàn)開來,放下貨幣,鄭氏與婢女相繼離去,
回至偏殿,鄭氏凝望蜻蜓發(fā)呆,倒是婢女像似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唉呀……小姐,你就別在看了,我總感覺要有事情發(fā)生,你說行宮外的攤主,和行宮內(nèi)的懷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婢女自憂自擾,誰知鄭氏猛使了一個惡毒眼神,環(huán)視四周后,又招手將她攏近身前,傾耳訴說其中要事……
某偏殿之中,懷王細細品茶,大門被吱呀推開,陳嬰挽袖而來,
“怎么樣?打探到范居士所出的第二道選題了嗎?”懷王問,同時也邀請坐下,“懷王什么時候關(guān)心起選題了?”陳嬰未回答,卻反問,見懷王避而不答,他又問:“是為了幫助哪位佳人子嗎?”
懷王點頭,連忙回應(yīng):“是幫助,但又不是,一直以來,我們都在依賴田榮,受他的引導(dǎo)范圍,必要之時,本王需要拿回主動權(quán)!”他的打算,令陳嬰深有同感,懷王也將下一步說出,二人謹慎合計……
臨近第三日,夜,又悄悄來襲,鄭氏依舊凝望蜻蜓,“小姐,你都盯著這蜻蜓整整兩天了,到底在想什么呢?”婢女不明白,但腦海之中,也浮現(xiàn)一道大膽想法,湊上鄭氏耳旁呢喃,
“唔……”鄭氏用手捂住婢女嘴角,并呵斥:“你不要命了???!”待二人平靜,鄭氏起身沖偏殿外走去,婢女不敢有任何怠慢,連忙緊跟而上,就這樣低頭前行不久,
忽然之間,便不見小姐身影,環(huán)視周圍,“小姐,你可躲得真急,算了,奴婢還是回去吧!”婢女怨嘆完,便轉(zhuǎn)身返行,聽到婢女離去的腳步聲,鄭氏已是欲哭無淚,
因為此時,她正被不知名的人捂住嘴角,并躲在黑壓壓的房間中,呼吸倉促,心率也在幅度上漲,
“別怕……是我!”這聲音,這語氣,鄭氏一時間也放松開來,透過倒映的月光,也依稀看清了臉龐,
“懷……懷王!”鄭氏小用推搡著,懷王這才退開身段,拉大距離,畢竟,她是項王的佳人子,所以舉止之間,一定要有分寸……
悠夕雨
求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