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紅出去找朋友玩,結(jié)果該吃午飯了都不見回。淺川惠子出門找她,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最后沒法子,便拜托了犬冢一族的忍者,才在5號演習(xí)場的亂石堆中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她。
找到夕日紅的時候,夕日紅后腦勺后面全都是血。
……
因為人已經(jīng)被送到了木葉病院。
所以,得到消息的夕日真紅他們匆匆朝木葉病院趕。
趕到那里的時候,夕日紅腦袋上的傷已經(jīng)包扎完畢。
夕日真紅走近探望,見女人小小的手背上插著針頭,面色慘白呼吸微弱。一頭秀發(fā),竟然還纏著厚厚的紗布。
一時間,心疼襲來,不由得指責(zé)妻子淺川道:“明明知道這兩天不安穩(wěn),為什么還放她出去玩?”
“腿長在她身上,我管的了嗎……”淺川委屈垂淚。
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夕日真紅大嘆口氣,忍住不再說什么。
誰知,淺川突然又垂淚道:“你還說我,若不是你在外面惹出那些事,紅她怎么可能會遭遇這些……”
“喂,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
見她當(dāng)著朔茂的面亂說話,夕日真紅二話不說就要斥責(zé)她。
就在斥責(zé)聲即將出來的時候,躺在床上掛點滴的紅睜開了眼睛,喊他道:“爸,別跟我媽吵,是我自己要跑出去的……”
“……”
見女兒醒了,夕日真紅趕緊上前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我沒有看清那人,只知道是個男的……”夕日紅皺著眉頭思索道:“只記得倒地失去意識前,聽那人說,這是報復(fù)的第一步——”
報復(fù)的第一步嗎?
夕日真紅神色陡變,他回過頭,怔怔的看著站在那里神色凝重的旗木朔茂。
“真紅,你還是陪在你家人身邊吧,這個事讓我來解決……”
旗木朔茂下定了決心。
一定要終止這一切。
絕對不能再讓自己身邊的人受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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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夕日紅的病房,回符安所在的301病房的途中,需要經(jīng)過油女志微的重癥監(jiān)護室。
經(jīng)過那里的時候,他很想進去看看。
可是,又擔(dān)心自己的出現(xiàn)會刺激到油女志微的家人,以至于害事情發(fā)展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所以,即使很想知道油女志微的現(xiàn)狀,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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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中不知情者皆跟風(fēng)指責(zé)旗木朔茂和夕日真紅油女志微時,猿飛日斬給砂忍的三代風(fēng)影道垣烈寫了一封信。
信中,他提到了襲村者可以很完美的操縱傀儡一事。
很快,道垣烈就給了回信。
回信中,道垣烈信誓旦旦的表示砂忍并沒有策劃什么‘襲擊木葉事件’,希望猿飛日斬調(diào)查清楚再說話。
砂忍不承認(rèn),而木葉也沒有證據(jù)。
所以,這個疙瘩便留存了下來!
……
可是,即便沒有證據(jù),木葉村的一些人,依舊憑借一些妄斷,而將一切歸罪到旗木朔茂等人身上。
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抨擊著這三人。
后來,不堪受擾的油女一族的現(xiàn)任族長油女志壘站了出來,表示油女志微已經(jīng)脫離了旗木朔茂的小隊。
而且,他很明確的表示,當(dāng)初,朔茂小隊潛入砂忍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是旗木朔茂要一意孤行放棄任務(wù)的,與油女志微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因為油女一族和旗木朔茂劃清了界限,所以,在之后那令人窒息的黑暗歲月里,油女一族并沒有再受到什么波及。
又過了幾天,無論如何都不希望自己家人受到傷害的夕日真紅,熬不住妻子淺川惠子的苦苦哀求,也站了出來,和旗木朔茂劃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