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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劉徹剛剛想要開口,就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給打斷了。
“陛下,此子竟敢如此盯著陛下,真是肆無忌憚,更是對陛下您不敬啊!”
說這番話的自然就是那魏拓老匹夫咯,也不知他的腦子是怎么想的,看皇上的時間長一點就算不敬,開玩笑呢。
現(xiàn)在劉徹也是有點惱火了,他這個皇上還沒說話呢,哪能輪的上你這個小官插嘴,而且還對一個從未入過朝堂的小兒下手,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不過還沒等劉徹回答,那邊的霍去病可就開口了,他可不是什么被欺負(fù)了都不還手的主兒。
“這位大人的話來說小子,未免有些嚴(yán)重了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小子雖然年少,但也知道陛下還未曾開口你這個做臣子的就先說話,你才是對陛下不敬!更何況陛下乃一國之君,豈能因為小子不知情而治小子的罪,你說是不是啊!大人!”
這魏拓一聽,胡子可都快氣歪了,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今天老夫一定讓你好看。
“陛下,這可冤枉老臣了,臣自打為官以來,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這小子年紀(jì)雖小但心地卻如此歹毒,老臣覺得他就算有才也不能為我大漢所用,不然后患無窮??!”
這魏拓眼珠一轉(zhuǎn),又想到了一個應(yīng)對的法子,你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還想在陛下面前告我?我魏拓這幾十年的官可不是白做的。
“這小子可就不明白了,大人說小子有才,這說的是何事啊,我怎么不知曉啊!”
霍去病自從知道衛(wèi)青舉薦他就猜到是關(guān)于讓他訓(xùn)練車騎營的那一萬名士兵的事,但是不知為何會傳自己覲見,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人不想自己當(dāng)這個武教頭。
所以霍去病就揣著明白裝糊涂,而且劉徹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更有一絲支持的意味,他就打算逼著這個老貨說話,話一多了,那漏洞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
“我聽說有人要舉薦你為車騎營的教頭,訓(xùn)練車騎營的近萬名士兵,這可關(guān)系到征討匈奴的大事!豈能是你這個黃口小兒能參與的。”
嘿!你這老貨說事就說事,還罵小爺是黃口小兒,真是嬸兒可以忍,叔叔不能忍。
他往衛(wèi)青那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老舅給他做出了一個往死里弄的手勢,頓時就明白了,這是皇上沒法收場,又想收拾這個老東西,才讓自己來攪攪局的吧。
“那小子敢問大人,您這是從何處聽來的呢?”
既然老舅是昨日晚上去找的皇上,那么這老貨昨晚定不在現(xiàn)場。
“這....我...是,我是聽到市坊間的流言才知道的,陛下,要知道這百姓對這個不滿十歲余的教頭可是極有頗詞??!”
魏拓反應(yīng)很快,一口咬定這話是他從市坊聽來的而不是有人從宮中傳出的消息。
“那為何大人要用道聽途說在此朝堂之上毀謗小子名聲,而且還用這些流言來擾亂圣心,你居心何在?”
話音剛落,霍去病連反應(yīng)的功夫都沒留給魏拓。
直接拱了拱手,對著龍椅上的劉徹說道:“陛下,草民有事啟奏,望陛下恩準(zhǔn)?!?p> 說完還朝劉徹眨了眨眼睛,又往衛(wèi)青那里努了努嘴,劉徹立馬就明白過來,這小家伙,看來是懂了朕的意思,好戲就開演吧!
“準(zhǔn)奏!”劉徹爽快的大手一揮說道。
“草民一奏魏大人,窺聽陛下之事,欲要行刺王殺駕之事;二奏魏大人,越權(quán),無視君主,意欲取而代之,謀朝篡位!”
這下這大殿之上可是炸開了鍋了,這小家伙可真是不簡單啊,兩句話都是把人往絕路上逼?。?p> “這小家伙是誰家的啊,這么厲害,了不得,了不得??!”
“可不是,你看魏大人的臉色,像是服用了屎.尿一般?!?p> 聽著一旁眾人的議論,魏拓的臉色可就變了啊,他沒想到這個小子這么難纏,本以為之前一唬就能唬住他呢,現(xiàn)在倒是被這小子反將了一軍。
現(xiàn)在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霍去病身上,這目光都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個小魔頭一樣。
原本殿上不論文官還是武官在心中都認(rèn)為這魏拓說得‘讒言圣主,禍亂圣心’,誅殺一人的事情已經(jīng)是大事了。
現(xiàn)在可倒好,人家小魔頭直給你來一個什么刺殺啊,篡位啊什么的,這可是主犯車裂,夷滅九族的大罪,這下玩笑可開大了!
可是,霍去病提出來的這兩點罪名,這第一條他還真是心虛,因為這全都是他自己猜測得出的結(jié)論;這第二條雖然說是有這事,但是可大可小,主要還是得看劉徹大大的心情咯。
不過他看一旁的老舅衛(wèi)青同志憋的一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暗地里給自己豎大拇指的樣子,就立馬安下心來。
這邊,劉徹也嚇了一跳啊,他可是真沒想到這請過來的這個小外甥,真是生猛啊。
“你說,這魏拓暨越了,朕還能夠聽懂,不過這第一條,說他魏拓窺聽朕之事,又如何講???”劉徹擰著眉頭,看向了霍去病。
這件事情其實眾人皆知,這在朝為官那不就得看皇上的心情辦事嗎,在宮里安排個“間諜”什么的,也好讓自己能好好揣摩圣意不是嗎!
雖然劉徹對此事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近兩年來這些“間諜”可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猖狂,這宮中的大事小事,都會傳到宮外,他這個皇上像是住在玻璃屋子里一樣,所以劉徹也想借此機會好好的辦他一辦。
“陛下,這才是真正的誹謗?。∥椅和貫楣贁?shù)十載,在朝身居要職,你這粗鄙的黃口小兒竟敢如此詆毀于我,陛下……”說到這里,魏拓又是幾個頭磕了下去,道:“還請陛下為老臣正名,老臣絕無暨越之心?。 ?p> 劉徹聽著這魏拓一口一個老臣,老臣的,心里更是煩躁,他最厭煩這些老臣用資歷來要挾自己。好啊!你魏拓不是自稱老臣嗎,那朕今日就讓你告老還鄉(xiāng)!
“你說你沒有暨越之心,但是剛才你所做的事,所說的話,不是你暨越的事實嗎!”
魏拓聽了,身子更是猛的一晃,覺得眼前開始發(fā)暈了,他現(xiàn)在才開始后悔剛才所做的事。
我們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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