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詭異的記事,現(xiàn)在正躺在我的辦公桌上保持沉默,我隨手翻看了起來,第一頁有這樣一段文字:
曲折的小巷感覺要走的路還會很長
不經(jīng)意虛晃讓明亮的教室變得空曠
昔日的書香被一層又一層灰塵遮擋
稚嫩的臉龐漸漸成為了封塵的樂章
飛逝的時光會不會慢慢地被人遺忘
厚重的紙張背會拿了第一那又怎樣
各別人囂張極度狂妄讓人無法想象
都成了這樣沉默完了還要吞聲退讓
習慣了彷惶拼了敗了累了還在期望
飛逝的時光正在被我們所漸漸淡忘
安靜的走廊讓我回想起喧鬧的課堂
熟悉的門窗此時此刻卻讓人很感傷
喜歡的姑娘經(jīng)常還在心里默默念想
熱鬧的操場很懷念那時流汗打乒乓
飛逝的時光是否還能回到我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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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張帥先生的人都清楚這是張帥先生高中時期創(chuàng)作的最后一首詞,是為了紀念他逝去的高中時代的,可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張老先生出事前交給我的記事本上,這是一個問題,而紙張最下方的點滴式樣的花紋,似乎有些熟悉就是猛然想不起來是什么,只好求助警局的朋友阿忠,當我把那串花紋發(fā)給阿忠之后,他打電話告訴我:“四哥,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玩什么莫斯密電碼,背街31號不就是我們市的天主教堂啊,怎么你也開始信上帝了,呵呵?!薄芭笥迅议_玩笑呢,約我去那找他,想拿我下呢,改天請你吃飯,掛了?!?p> 位于背街31號的天主教堂會不會是個圈套,有待一探究竟,希望去哪里的調(diào)查,不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
曲折的小巷,讓我來到了背街31號,通過安靜的走廊,讓我來到了這間破舊的教堂,這和張帥先生的詩,有極大的相似之處,那我要找到的東西就是所謂的厚重的紙張了,
而在這座破舊的教堂里我要找什么樣的厚重紙張,我想這才是真正讓我頭痛的問題。上帝神像前的祭臺上卻擺放著一本厚重的圣經(jīng),它是否就是我要找的下一個線索,我需要得到驗證,于是乎我在上帝面前犯下了這樣的錯誤,就是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拿走他的東西。
可事情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當我觸碰那本圣經(jīng)的時候,離奇的事情再度發(fā)生了:祭臺從中間緩緩打開,一個盒子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這又是什么意思我費解起來。
這個神秘的盒子里面有些什么呢,出于好奇我還是打開了它,和上次的一樣是個記事本,從扉頁張狂的簽名可以認出這是張帥先生親手寫的,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他的記事本,這讓我更加迷惑,打開記事本之后內(nèi)容讓我震驚起來。
第一頁:張帥你好,當你看到這個記事本的時候,我想你已經(jīng)來到背街31號了,我知道你有些問題,我為什么會稱呼你為張帥,因為你就是張帥,在你被人摘除記憶之后,需要有人提醒你去找回記憶,找回你失去的一切,或者在有必要的時候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一段記憶,為什么會這樣說,自然有我的道理,但是請你相信你接下來所看到的每一個字,希望你可以保護好自己,趕快帶上這本記事離開背街,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離開背街31號,我開始懷疑到目前為之,我所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我開始審視自己,可我有點想不起來我的過去,難道這不是謊言?
拿著這本類似謊言的記事,我開始緊張,如果真照記事上所說我是失憶后的張帥先生,那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真相,我現(xiàn)在的處境到底是怎么樣的,我開始懷疑。習慣性的回到辦公室,拿了張紙開始羅列我的信息,如果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虛構出來的,我想總有些什么紕漏會被發(fā)現(xiàn),那就讓事實真正擺在眼前好了。
當我開始一條一條羅列我的信息時,我開始相信那本記事上的東西了,因為我除了知道自己叫老四,是個自由職業(yè)人之外,真的想不到其他別的什么來證明我的過去,我想到了阿忠,因為一有事,我就習慣性打他的電話,如果真有什么問題,貿(mào)然問他豈不是暴露了我的意圖,反正說過要請他吃飯的,那就把他約出來問問好了。
見到阿忠是在我經(jīng)?;祜埑缘男∥菝拙€,和那的老板很熟,他的店就在我家對面馬路的小街上,每次晃回家都會打他店前過,他每次都很熱情的喊我進去吃飯,每次都是給我做紅燒肉,那個味道很熟悉,也很好吃,我也就經(jīng)常習慣性的進去混飯了,這次喊阿忠去小屋聚聚,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一個人如果開始懷疑自己周圍的一切,那么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失憶了,既然我還是正常人,那么就先把這2個選項隱蔽起來吧。
其實我連阿忠張什么樣都記不得了,我就站在店門口被一個男人拉進屋來。
我下意識的對他說:“阿忠,謝謝你告訴我那段莫爾斯密碼的意思,我去過背街31號了?!?p> “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四哥?”
“當然有了,我有點記不起來我是誰了?!?p> “四哥你開玩笑的吧,呵呵?!?p> “呵呵,那請你告訴我個問題,我和張帥有什么關系嗎?”
“四哥,你忙他的案子累迷糊了吧?”
“我想我沒有,阿忠,告訴我事實吧!我為什么會失憶?”
阿忠什么也沒有說,眼神瞬間一變,掏出配槍指著我,“你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本來看在你老爹的份上讓你重新開始新的記憶活著,可你那該死的老爹貌似還不買賬,非要見你,這下好了,你們一家可以團聚了,張帥?!?p> 只聽砰一聲槍響,阿忠倒在我身邊,開槍的居然是老板,我很吃驚。
“愣著干嘛,趕快收拾一下跟我走,這里不安全了?!?p> 在迷茫中,我上了老板的車火速離開了小屋米線,駛向了郊外。
當一個所經(jīng)歷的和事實有所不同的時候,就會像現(xiàn)在的我一樣迷惑,我到底是誰,在我身邊發(fā)生了這么多離奇的事情,為什么越來越多的人牽涉其中,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我開始把一個人關在家中,不與外界接觸,可是很快這樣的局面被一通來電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