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和哲別瀟灑地走了,留下幾欲癲狂的秦先生,越想越瘋。
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自己蹭著蔣麗麗,是,的確有不少人在背后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但是那又如何,他們心里再怎么不屑,還不是要對自己笑臉相迎?再說,如果沒有蔣麗麗,自己連被這些人看在眼里的資格都沒有!如果不是抓住了蔣麗麗,那自己現(xiàn)在可能正在千辛萬苦地去搶一份一個月工資買不起別人一條褲腿的工作!沒有人不愛錢的,這么大的一筆財富,如果那個女的真的有本事可以左右,那她怎么可能不動心?
一直不肯說自己的條件,恐怕就是要從我這挖一塊大肉了!
秦先生這樣想著,不禁目露兇光。
窮得只剩下錢的郝瑟并不知道有某個窮人以為自己和他一樣愛錢了。
難聽點說一句,錢這個狗東西,還真只有試過缺錢的人,才會把它當一回事兒,君不見富一代和富二代就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
沒試過掙錢的苦,沒試過缺錢的酸,還真不能看懂金錢的動人之處。
郝瑟和哲別,一個是富二代,一個連人都不是,實在沒能把思路和秦先生對接上,還真覺得事情是真的談妥了,搞定了。
一個比一個智商不在線,就這樣的組合搭配竟然也敢出來搞事情,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只能說蠢人如同酒鬼,前者蠢而不自知,后者醉而不自認。,一路貨色。
然而就這樣的兩個東西,居然也能鬧內(nèi)訌。
郝瑟舉著手機上的美食攻略,一心要回酒店接上林曉一同去覓食,而哲別卻想先去把秦先生的事情給搞定。
兩個綁在一起的人,一個想往東走,一個想往西走,各不相讓。
“是誰口口聲聲讓我把事情搞定的?我現(xiàn)在就是要去把事情搞定,你卻來拖我后腿!”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急著一時半會了,我要先吃東西!
“行行行!路上這么多吃的,你愛吃哪個吃哪個。”
郝瑟把手機按回了美食攻略的頁面。
--我要吃這個。
哲別不耐煩地點點頭,“吃吃吃,隨便你!愛吃什么吃什么,快點!”
郝瑟慢吞吞地用手機約滴滴專車,哲別一個不小心,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車程時間。
“兩小時?”哲別的內(nèi)心是震驚的,“你坐兩個小時車去吃個東西?”
長途跋涉兩小時,哲別受困于偶像包袱太重,并沒有再說什么,以免一時沒忍住損壞了自己的形象。
“哼”哲別不高興地別過臉,“像你這種,要是在我們那個時候,叫貽誤戰(zhàn)機,早就被拖出去砍了?!?p> --哦,還好我活在現(xiàn)在。
郝瑟在手機上輸入這句話的時候,是真心的。他是真心覺得,若是在別的時代,自己可能真活不下來。但俗話說得好,說者無心,奈何聽者有意,這話聽到哲別的耳里,還真不是一般兩般的刺耳!
好氣,根本不想保持微笑。真的好希望當初喚醒我的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