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重寶
“看起來你的手段不錯,這么快就獲得信任了?”
交手之中,聽見名戰(zhàn)的喊話聲,馬晉匯聚真氣低聲傳音。
“未曾領略江湖的殘忍,是他太過于天真了而已?!崩顣曰貞溃贿^身影錯開的剎那,臉上卻不由得露出一絲冷冽,轉身看向名戰(zhàn)。
“既然答應你的事情,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若是我不敵他,我自然會拋棄你的?!?p> 本是無比自信的話語,但此時此刻配合上李曉那身上滿目艷紅,這話卻是沒有多少信服力。
本是欺騙的話語,可刺客在名戰(zhàn)的耳中,卻只是對方刀子嘴豆腐心的表現(xiàn)。
就在此刻遠方鴻雁飛揚,卻是暗號響起,見到這情景心中知曉對方恐怕已經到了,馬晉當即一聲冷喝。
“不敵你的刀法?哈,真是笑話,不過是貓戲老鼠的玩鬧而已,下一招便是你的死期!”
“是嗎?那就讓卓東來,見識一下你的劍法吧!”
李曉凝聲一喝,揚刀再上,一旁觀戰(zhàn)心切的名戰(zhàn),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二人對戰(zhàn)的動靜比方才大上了不少。
戰(zhàn)局西南側不遠處。
第獒離開忠烈府,自己孤身一人先行一步,欲要前往名家打探情況,突聞耳邊傳來廝殺聲。
不由得身影驟頓,轉變方向朝其而去。
雖然身負重要的事物,但忠烈府出身,一身正義,對于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能夠不管不問,若是對方乃是一名善者與惡者,因他之顧被人所殺,那他的良心怎能夠安心。
體內的真氣運轉,身影如電一樣,第獒轉瞬之間,便已經來到了戰(zhàn)場。
看向戰(zhàn)場,第獒不由得驚愕。
“這是幽月飛燕的鐵面殺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剛剛入戰(zhàn)場,便見李曉口中噴出漫天鮮血,同時馬晉收劍一掌印在了李曉右腹。
掌貼右腹,頓時李曉體內真氣自沖內腑,自損而造內傷,同時真氣運轉,施展馬晉所傳的化陰口訣,控制那一絲陰力,眨眼之間李曉便已經感覺到自己能夠完美的操縱那陰力了。
隨即施展陰力,李曉面色露出鐵青色,再次一口鮮血噴出,只不過這一次噴出的鮮血,卻散發(fā)著微微寒氣。
“卓大哥!”
眼見李曉重傷,一旁的名戰(zhàn)再也按耐不住,一聲悲戚的呼聲,連忙朝著李曉奔去。
“停手!”
一聲大喝,第獒身影如電一樣,瞬間朝著馬晉沖去,同時手中突然多出一柄青藍色的長刀。
“原來是忠烈府的野狗,多管閑事,不過你忠烈府能護他們一時,我便不信你們能夠護他們一世!”
短暫的交手,馬晉心中驚嘆第獒的武功之高深,同時任務已經完成,當下冷喝一聲不求鏖戰(zhàn),只為脫身。
而另一旁第獒也并未追去,而是立刻來到了李曉跟名戰(zhàn)的身邊。
眼見李曉重傷,第獒立即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給李曉喂下,隨后貼掌印在李曉的背后。
“好厲害的陰力!”
貼掌的瞬間,第獒神色一變。
這內傷倒是并不致命,但那體內的陰力卻霸道無比,第獒只是剛剛貼掌,便覺一陣陰力將他的真氣剿滅。
但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李曉暗中操縱的。
“第獒叔叔,你是第獒叔叔……救卓大哥,救救卓大哥!”
一旁的名戰(zhàn)認出第獒,連忙抓著第獒的胳膊,急切的說道。
“你是戰(zhàn)兒?頂天兄的兒子?你怎會此地?”
聽見名戰(zhàn)的話,第獒先是一愣,但隨即認了出來,連忙開口說道。
“第獒叔,先救卓大哥!”名戰(zhàn)沒有回答,而是急切的道。
“嗯,先送他回忠烈府!”
第獒點頭,隨后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給李曉服下。
在第獒護送下,名戰(zhàn)一行來到忠烈府之中,安置好李曉后,名戰(zhàn)便在大廳之中,訴說名家的悲慘遭遇。
聽著名戰(zhàn)的訴說,付君卿眉頭緊皺。
“幽月飛燕,對名家動手,這究竟是為了什么?”
滿心的疑惑,任憑付君卿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幽月飛燕究竟為什么會對名家動手。
“我……我也不知道?!闭勂鹈?,悲從心中來,名戰(zhàn)眼眶一紅,淚水打轉滴落下來,染濕了衣襟。
“名家可有獲得什么惹人眼紅的重寶?”
付君卿看著名戰(zhàn)開口問道。
“重寶!難道是……”名戰(zhàn)先是搖了搖頭,但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身子驟然一震。
“想起什么了么?”
見到名戰(zhàn)的這副模樣,付君卿心中知道其中事出有因,當下問道。
“三個月前,父親曾協(xié)同商隊前往南城?!泵麘?zhàn)閉上眼,腦海中回憶。
“三個月前……”聽見名戰(zhàn)的話,付君卿不由得心中暗嘆了口氣。
三個月前,他們兄弟二人,還交談甚歡,如今依然記得當時自己這結義兄弟,還跟自己說屆時再來他會帶上幾瓶上好的雪脯酒,跟自己一醉方休,但如今卻是天人兩隔。
而這時名戰(zhàn)也回憶到了,當下細細說道:“對,三個月前父親當時跟隨商隊回來的時候,途中救了一個人,一個身受重傷的人,當時他傷勢好后他說他就是因為一幅圖被人追殺的,后來他曾讓我們名家離開,說是他們救了他,可能名家會因他遭受劫難,但父親他們雖然聽了,但并沒有完全放在心上,畢竟那人只不過是一個后天境的武者而已,最后那人見如此,便將他身上的那一幅畫留下了,說是……”
想到這里,名戰(zhàn)不由得悲從心來,名家的劫難,真的是因此么?
若是當時聽從了對方的話,那名家今日是不是……
思到如此,名戰(zhàn)心中充滿了恨。
恨為何那人的果,名家為何要承擔。
恨為何自己不能夠知曉未來,讓名家避難。
更恨自己實力卑微,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至親的人,慘死自己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出面相救自己的俠義之士都生死未卜。
“圖?那圖,可留在名家了?”聽了名戰(zhàn)的話,付君卿目光一凝,沉聲問道。
“我,可能留在了名家,當時那人離開的時候,并未帶著那圖?!泵麘?zhàn)如實說道。
“那圖是什么樣子的?”
“我已經忘記了,不過好像是血紅色的一座山?!?
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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