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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幾何歡

第75章 今晚只收你50

浮生若夢幾何歡 圖狼 2440 2017-03-18 21:00:00

  陳遠一驚,“誰?”

  “小哥哥這是要走?”外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遠打開門,一個高挑纖細,面容嬌好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口。陳遠問道:“你是誰?”

  “讓人家進去再說嘛!”

  “不必了,我要走了!”陳遠已經(jīng)猜出來,這女子應(yīng)該就是昨晚要給他提供服務(wù)的失足女子。

  “看你剛才打架挺猛的,怎么會不喜歡女人呢?”那女子道。

  “你剛才看見了?”

  “嗯,我就在那吃宵夜呢!”

  “為什么不為我作證?”陳遠有些氣憤道。

  那女子乘陳遠不注意,強行鉆進了房間,并合上了門?!澳銊倎?,什么都不了解。那兩個扒手已經(jīng)是慣犯了,而且他們跟那幾個治安隊的人都很熟了,每次進去都是交了錢就出來?!?p>  “原來這樣,太黑了!”陳遠啐道。

  “我以前也被他們搶過,當(dāng)時我也報了警,結(jié)果去了治安隊連我都要被罰款,我沒錢,只好為他們免費服務(wù)了一次?!迸诱f完唾罵道,“他媽的!”

  陳遠聽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忘了自己是要跑路的!

  “不跟你說了,我要走了!”陳遠背起包要走,卻被那女子拉住了手臂。

  “小哥哥,看你人好,今晚只收你50。照顧一下小妹生意嘛!”

  陳遠從兜里掏出住店時的押金單,他本來就不打算去退壓金的,這小旅館并不是24小時服務(wù),老板現(xiàn)在估計正睡得跟豬似得,叫醒他不知要耽誤多少時間。陳遠把單子塞給那女子道:“天亮后把這單子上的押金退了,錢你收著,就當(dāng)照顧你了!”

  “小哥,你人很好!”

  陳遠沒說話,背起包風(fēng)一樣離開了旅館。

  陳遠一口氣狂奔出五公里,然后才放緩腳步。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踏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

  直到火車開動的那一刻,陳遠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

  ******

  蘇晴國慶節(jié)無聊的很,室友們約會的約會,旅游的旅游,回家的回家。而她不想跟馮少哲出去,一個人也不想去旅游,回家?她是蘇云市人,每周末都回家。更不用說國慶節(jié)了,每天都待在家里。

  晚飯過后,她借口去學(xué)校拿東西,便出了家門,來到一家酒吧。

  點了一杯雞尾酒,蘇晴便在一個角落坐下。舞臺上戴著一頂鴨舌帽的女歌手正唱著一首《無所謂》,經(jīng)過她獨特的嗓音處理,和布魯斯風(fēng)格的改編,這首歌聽起來饒有風(fēng)味。

  “無所謂

  誰會愛上誰

  無所謂

  誰讓誰憔悴

  有過的幸福

  是短暫的美

  幸福過后

  才會來受罪

  ……”

  蘇晴抿了一口杯中之物。靜靜的品嘗著味覺與聽覺融和起來的特殊韻味。似繁星點點,空中搖曳;似月下波光,迷蒙感傷……

  鴨舌帽下臺后,上來一隊搖滾,酒吧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

  蘇晴放下手中的酒杯,與所有人一樣,向舞臺中間帥氣的主唱投去期待的目光。主唱是位身材高大的長發(fā)男子,眉毛很濃,目光有神,穿一身貼滿亮片的皮衣,肩上挎著一把電吉他,在筒燈的投射下,顯得十分的帥氣!

  鼓手,鍵盤,貝斯,吉他,相繼就位,長發(fā)男子把住麥克風(fēng),輕呼了一口氣,確認一切良好,與鼓手打了個OK的手勢,音樂隨之響起。

  長發(fā)男子開口:“我曾經(jīng)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

  臺下的觀眾一聽,瞬間收回目光,繼續(xù)喝起酒來。而蘇晴也是嘆了一口氣。

  他唱得是不及原唱,但觀眾主要是聽膩了,這主唱每天就是那幾首經(jīng)典的老歌,新的頂多也就唱唱《相信自己》,但這歌太鬧,一來唱著費勁,二來觀眾嫌吵得慌。

  長發(fā)男子一唱完,下面的觀眾開始嚷了:“老板!換點新鮮的!”

  “老板,別唱了!下來跟我們喝酒吧!”

  “換那女的唱吧!雖然長得一般但人家唱得還不錯!”

  喊話的都是熟客。

  作為酒吧的老板,長發(fā)男子多少是要照顧顧客情緒的,硬著頭皮唱完一首《無地自容》后,便下了臺。換了剛才那鴨舌帽女子。

  蘇晴依然在角落,只一杯酒,直坐到酒吧打烊,與那長發(fā)男子一同出了酒吧。

  長發(fā)男子發(fā)動摩托車,取一頂頭盔遞給蘇晴,“上車!送你回家!”

  蘇晴戴上頭盔,上了后座,機車順著寂靜的街道疾馳而去。

  蘇云市的這個季節(jié)有些涼了,蘇晴打了個冷顫,緊緊地抱摟著男子的腰,感覺溫暖了許多。機車很快便到了自家樓下。

  “回去吧,晚上少出來!”那男子道。

  “你不上去嗎?”蘇晴問。

  “不了,咱爸看見我這副樣子,血壓又要上來了!”

  “你們倆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吧?”蘇晴有些著急了。

  “等我成功的那一天吧!”男子似乎很自信。

  “成功?是酒吧,還是你的音樂?你的酒吧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最多就是個收支平衡吧?還有你的音樂……更別提了!”

  “哎?我的音樂怎么了?你可以看不起我的酒吧,但你不能看不起我的音樂!”男子說著在蘇晴的腦瓜上敲了一下,“知道不!”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倒是弄點新歌出來啊,老是那幾首,我都聽吐了!”

  “這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自己創(chuàng)作?哪有那么容易!快回去吧!不跟你說了,盡打擊我!”男子右手一擰油門,便竄到了街道上。

  這長發(fā)男子叫蘇恒,是蘇晴的哥哥。

  蘇恒自幼叛逆,不服管教,上高中時又迷上了搖滾,偷了妹妹蘇晴攢了好幾年的壓歲錢買了把吉他。便經(jīng)常逃課,與幾個志同道合的社會青年一起玩音樂,被父親知道后差點打斷了腿。

  蘇恒的父親蘇懷瑾是全國有名的國學(xué)大師,大學(xué)教授。蘇家世代書香門第,他堅決不允許自己的兒子走旁門左道。于是下了死令,考不上大學(xué)永遠別想碰吉他!

  蘇恒一狠心,埋頭苦讀,果然就考上了。至于專業(yè),他就依了老頭子,選了歷史。反正選音樂老頭子肯定不同意的,其它的選什么對他來說都是一樣!

  大學(xué)期間,蘇恒就與幾個朋友組了個樂隊,玩了兩年就已經(jīng)能在酒吧唱唱歌,賺些微薄的收入。

  畢業(yè)后,碰巧一家酒吧要轉(zhuǎn)讓,哥兒幾個就湊錢把這酒吧盤了下來,一方面算是有了一份事業(yè),另一方面還能一起玩音樂,兩全齊美。沒想到酒吧并不是那么好經(jīng)營,自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年了,一分錢沒掙。而他們的音樂,也是止步不前。

  當(dāng)初,蘇老先生對于兒子開酒吧的事,堅決反對。全家唯一支持蘇恒的就是妹妹蘇晴了,但蘇晴哪有錢,連壓歲錢都被貢獻了。

  但是蘇晴知道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們的媽媽有私房錢。于是在兄妹倆軟磨硬泡苦苦哀求之下,蘇恒便有了資金。

  蘇老先生多次勸蘇恒“改邪歸正”,但蘇恒依然“執(zhí)迷不悟”,父子二人經(jīng)常在飯桌上弄得不歡而散。后來蘇恒為了不惹老爸生氣,干脆很少回家。只是每次見了蘇晴,就不斷地問家里的事。蘇晴勸他?;丶铱纯?,他的回答卻總是“等我出人頭地以后”。

  兩個倔強的男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令蘇晴和媽媽好是捉急。

圖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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