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
“否則怎樣?來,東西就在我身上,你敢來拿?”白啟最煩被人威脅,一聽金鵬宇這么一說,直接從懷中摸出一把靈刃。
“殿下小心!”
跟著金鵬宇一起來的四個少年急忙上前一步,將金鵬宇護在身后。
“你竟敢拿我的東西來威脅我?!”金鵬宇盯著白起手中原本屬于自己的爆裂靈刃,氣的渾身發(fā)抖。
我金鵬宇不僅被人騙光一身靈寶,現(xiàn)在還被別人拿著自己的靈寶反過來威脅自己?
這事若是傳出去了,我金鵬宇的名聲何在?我那些個無情的兄弟們一定會指著我的鼻子,恥笑我的無能……不行,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威脅你?我威脅你什么了?”白啟裝出一臉不明覺厲的樣子,將手中的靈刃遞了過去,說道:“你不是要我還給你么?我現(xiàn)在還給你,怎么?你不敢接?”
說著,故意擺出一副挑釁的表情。
金鵬宇雙眼一瞇,并沒有被白啟的表演激怒,而是拍了拍左邊一個瘦高少年的肩膀,說:“你去拿?!?p> “是?!笔莞呱倌暌宦?,沒有片刻猶豫的,伸手走來,想拿靈刃。
白啟看著迎面走來的瘦高少年,笑而不語。
來,來拿,到時候有你們好看的。
這么想著,眼角余光不著痕跡的落在不遠處的篝火邊,那邊有好幾個玄都宗的守山弟子,正在值夜。
瘦高少年走到白啟面前,伸手觸碰到靈刃,感覺到指腹傳來的一陣冰涼質感后,卻是愣了一下,忍不住一臉疑惑的看了眼白啟。
真讓我拿?服軟了?
瘦高少年覺著事情應該如此,不由點了點頭,目光漸漸變得不屑一顧,心想,這個騙子也不過如此,自己的主子畢竟是七虹國的皇子,尋常人怎敢招惹?
可是當他從白啟手中接過靈刃后的下一刻,情況突然急變,形勢來了一個大逆轉。
在靈刃離手的一瞬間,白啟伸出食指,指間輕輕的在鋒刃上劃過,劃破開一道小口子,流出幾滴血珠,激活了這把靈刃。
嗡!嗡嗡!
瘦高少年握著爆裂靈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爆裂靈刃被激活后,動靜極大,以瘦高少年手掌為中心,暴開一團無形的氣流,鋒刃上亮起了赤色的光芒,嗡嗡作響,
“殺人啦!救命??!他們要殺我!”
白啟突然怪吼怪叫起來,朝篝火中心跑去,一邊用手抓亂自己的頭發(fā),弄出一副狼狽的模樣。
“誰?咦!居然敢在這激活靈刃,活膩歪了不成?”
那邊的守山弟子聽到動靜后,紛紛轉眼看來,先看了眼狂甩膀子跑來的白啟,接著很快的注意到白起身后不遠處,愣在原地的瘦高少年。
準確來說,是注意到了瘦高少年手中的爆裂靈刃。
嗖!
如同離弦之箭,快得無影,瘦高少年正要張嘴解釋,腹部就傳來一陣劇痛,瞳仁瞬間縮成一點,口中嘔出一大口血來,整個人如同破布沙袋一樣,凌亂旋轉著朝后倒飛出去,砸落在地上,在地上拖出長長一道痕跡。
“哼?!?p> 站在瘦高少年原先位置,身著墨衣的守山弟子冷哼一聲,手中拿著從瘦高少年手中奪過來的爆裂靈刃一甩,光芒頓時消散,恢復成了飛刀的常態(tài)形狀。
白啟見事情已經解決,立馬掉過頭跑了回來,一邊跑著一邊喊道:“謝謝!謝謝你幫我奪回我的靈刃?!?p> “你的靈刃?”那守山弟子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對,這是我的,被他們奪了去,我不肯,他們就強奪,還想殺我滅口!”白啟說著伸手指來了指金鵬宇一行人,然后又沖著守山弟子伸出手,討要靈刃。
“你胡說!血口噴人!”站在金鵬宇身邊的一個少年瞪大了眼睛,怒不可及的盯著白啟。
“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們還有什么好狡辯?”白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那少年一聽,頓時就控制不住情緒,拳頭一握,就想要過來,卻被金鵬宇及時伸手攔住。
白啟看著金鵬宇,就見金鵬宇站在那,一言不發(fā),只是眼神陰冷,死死的盯著自己。
“我認識你?!本驮谶@時,守山弟子突然開口,將靈刃交還到白啟手中,盯著白啟說道:“別跟我在這?;?,哼?!?p> “呵呵?!卑讍⒂樣樢恍Γ瑢㈧`刃放回了懷中,暗暗想到:看來現(xiàn)在玄都宗的人,沒一個人不認識自己的,這可不是件好事啊。
守山弟子轉過身,俯視著金鵬宇一行人,斥責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恩仇,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營地里不允許私斗,如若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p> 說著,指了指遠處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瘦高少年,給了金鵬宇一個眼色,說道:“給我記住了,有什么事,明天自行去考場解決?!?p> 說完,轉身就走。
又來?
白啟忍不住白了一眼離去的守山弟子,這下算是見識到云清瑤的魅力了。
莫非只要是個守山的,都對這云清瑤有意思?不然為什么都要針對我一下?
“你給我等著。”
另一邊,金鵬宇盯著白啟冷冷的說了一句后,手一揮,帶著剩下的三個小弟向那瘦高少年,架起重傷昏迷的瘦高少年離去。
怕你不成?
看著金鵬宇一行離去的背影,白啟聳了聳肩,然后轉過身就想繼續(xù)去找屋子,突然,注意到旁邊房子門口掛著的木牌,拿起手中的木牌對比了一番后,確認這就自己找了半天的屋子。
嘿!我就說嘛,不識字又怎樣?這不還是給我找到了?
白啟樂呵呵的走向屋子,推門而入。
屋里頭果然沒人,四下打量了一番屋內的陳設,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在白啟進屋關門后,遠處篝火邊坐著一個俊俏少年,溫潤如玉,氣宇軒昂,看著白啟屋子的方向,低聲自言自語的呢喃著。
“有意思。”
“行事作風雖然小人了些,但也是一聰慧的人。”
“不過也只是一些小聰明,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得罪了云清瑤,玄都宗為什么還會放你進來參加入門選試?”
俊俏少年想了一會后,緩緩起身,轉頭看向金鵬宇離去的,同時從懷里摸出一個玉瓶。
“那少年被那一拳傷的很重,這玄都宗的門人果然霸道,出手毫不留情,正好我這有一瓶九靈散,對那少年的傷勢有奇效,我得送去給其療傷才是。”
這么說著,俊俏少年便朝著金鵬宇離去的方向走去,一舉一動,都很干脆利落。
翌日,清晨。
正躺在床上做著美夢的白啟,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下了床,左搖右晃的走向門口。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