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臨滅絕?長生不死吧!
楚歌瞪他,“你要是想變成狗也可以,以后就永遠(yuǎn)都不要變成人了?!?p> 宮九弱弱的抗議,“小歌,我這么帥,坐在你旁邊也可以讓你能夠有個(gè)好夢呀,你看著我會有更多的食欲,心情也會更美好的?!?p> 楚歌,“我現(xiàn)在就想睡覺,你坐我身邊讓我很沒安全感,你要是不怕我半夜尖叫你就繼續(xù)坐這里?!?p> 宮九怕,他不能不給自家未來的丈母娘留下登徒子的壞名聲。
所以雖然很委屈很受傷,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楚歌的房間。
第二天楚家父母剛起床就聞到了餐廳里的煎蛋香味,是宮九早早的備了早餐。
楚歌還在睡懶覺,宮九為楚家父母端早餐的時(shí)候不忘回答著楚家父母親的一些試探般的問話。
這個(gè)小伙子勤快又實(shí)誠,而且笑起來的樣子讓人心怦怦怦的直跳,不生好感也難啊。
一頓早餐,讓宮九把楚家父母親的心徹底收買了。
三尾狐敲門的時(shí)候,宮九正在抓緊時(shí)間的收拾廚房,等收拾完畢,他就可以鉆進(jìn)自家小歌的被窩里,以滋養(yǎng)之名和自家小歌親密接觸了。
想想就興奮的事情生生被敲門聲打斷。
本來不想開門,可又怕敲門聲把楚歌吵醒,宮九便冷著臉將門打了開。
看著穿著楚母紫紅色小花朵圍裙的自家?guī)熜郑约耙驗(yàn)榇┲傅难澴佣雌饋硐袷谴┝艘粭l邋遢無比的九分褲的宮九,三尾狐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cuò)門了,“師兄,你?你怎么穿,穿成這樣子?”
宮九眉眼冷若冰霜,“我好像和你說過,讓你別再打小歌的主意?!?p> “大師兄,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壞嗎?”三尾狐穿著一身嫩黃色漸變的及膝荷葉裙,雖然裙子很純美,可或許是因?yàn)樗纳聿模只蛟S是因?yàn)樗劢翘烊幻膽B(tài),使得這一身裙子生生被她穿出了性感尤物的程度。
她的唇有些蒼白,此刻望著宮九的時(shí)候,眼中受傷又絕望,“大師兄,我想見楚歌,并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她和寒冽元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兒,可是先前她對我和寒冽元有所誤會,我想和她解釋一下?!?p> “誰說小歌和寒冽元是一對兒。”宮九神情更冷,“小歌和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和你們有個(gè)什么關(guān)系。”
頓了頓,他冷著聲音又說,“你們兩個(gè)自己找個(gè)洞隨便折騰過去,別再出來禍害小歌?!?p> 宮九話說完,也不看三尾狐慘白的臉,直接將門關(guān)了上。
他生怕楚歌被吵醒,所以看似關(guān)門的勁很大,但最后合上的時(shí)候卻是輕輕的無聲無息的。
溜進(jìn)楚歌的房間,宮九剛要變回狐貍溜進(jìn)楚歌的被窩里呢,楚歌抬腳就把跳上床的他蹬在了地上,“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小歌,我?guī)湍阕甜B(yǎng)身體。”
“剛剛我聽到你和別人在說話?!?p> “沒有,是有人敲錯(cuò)了門,已經(jīng)走了?!?p> “哦,毛毛,以后進(jìn)門記得敲門,你是個(gè)男人,我是個(gè)女人,男女有別?!?p> “我是狐貍,狐貍不分男女?!?p> “不分男女?”楚歌驚訝,“那你是人妖?難不成是雌雄同體?”
宮九:……
他嘆了口氣,“不是,小歌,我雖然是男人,可我也是狐貍,你可以像以前一樣就把我當(dāng)你的寵物,寵物不分男女的?!?p> 他好懷念被楚歌抱在懷里的日子哇。
楚歌盯著他,“你是想以寵物的名義吃我豆腐。”
宮九嘿嘿嘿的笑,“小歌你好聰明,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哦?!?p> 楚歌斜睨他,“狐貍?cè)夂贸詥???p> 宮九立刻把自己胳膊伸到楚歌面前,“小歌你可以咬一口嘗嘗?!?p> 頓了頓干脆把自己的臉湊到楚歌面前,笑的好生歡喜,“胳膊上的肉太老,你可以咬我的臉,我臉嫩,嘴巴更嫩?!?p> 想了想被自家小歌軟軟的咬著唇的那滋味兒,宮九這一刻真是熱血沸騰。
真是不知廉恥!楚歌磨牙,果然都是狐貍一族的,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敲門聲在這個(gè)時(shí)候響了起。
砰砰砰的,好大的敲門聲響。
宮九自認(rèn)為和小歌情意綿綿的氣氛被破壞掉了,他在楚歌那句“去開門”的話中受傷又悲憤的朝客廳的門口走去。
麻蛋,誰這么不長眼敢打擾他和自家小歌的美好時(shí)光,不想混了是不是。
打開門,門口站著的是把三尾狐抱在懷里的寒冽元。
看到陌生男人開門,而且這個(gè)男人長得有點(diǎn)太招搖,寒冽元微微一愣,抬頭看了看屋子里的擺設(shè),是楚歌的家,沒錯(cuò)!
他冷聲問宮九,“你是誰,小歌呢?”
宮九一瞧這家伙,立刻斗志昂揚(yáng)著心在燃燒。
不過他面上沒表現(xiàn),雙手抱胸著慵懶著倚靠在門口,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幾根卷卷的呆毛,宮九斜睨寒冽元,“你是誰?大清早的敲別人家的門,看你也不像是個(gè)送快遞的?”
瞟了眼寒冽元懷里抱著的女人,宮九恍悟著又說,“喝醉了走錯(cuò)樓?想泡女人也別那么急切,看清了樓層再敲門。”
話落就要關(guān)門。
寒冽元抬腳把門抵住,“這是楚歌的家吧,你是誰,怎么在楚歌家?”
這家伙問別人問題竟然還這么拽拽的,抱個(gè)騷狐貍就了不起想來炫耀嗎?麻蛋這要自家小歌看到得多心塞。
寒冽元的腳力氣再大也比不過宮九啊,門在下一刻依舊砰的被關(guān)了上。
敲門聲又響起,而且這敲門聲還越來越大聲。
太不要臉了擦,怎么就有臉敲門呢,宮九下一刻打開門,冷眼望著門口的寒冽元。
寒冽元沒說話,他抱著三尾狐直接要進(jìn)屋,一邊四下張望著喊,“小歌,小歌我知道你在家呢,你出來?!?p> 宮九的腳無知無覺的往前一伸,寒冽元大概是太急躁,竟然都沒有發(fā)覺宮九的小動作,下一刻就被絆倒在了地上。
他和他懷里的三尾狐,華麗麗的都摔到在了地上。
起身將三尾狐放在沙發(fā)上坐好,寒冽元轉(zhuǎn)身目光冷冷的盯著宮九,“你到底是什么人?”
宮九仰頭,“男人唄,你眼瞎了嗎,都分不清我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