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劍云猜想馬上嵩山那邊馬上又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真心覺得江湖的復(fù)雜和人心叵測!不過,他不敢想太多身外的世界,因為他連自己的身世都沒有搞清楚,連自己師姐的生死都不知道,師門大仇的仍沒有眉目!他勸大家趕緊睡覺,明天繼續(xù)趕路。
第二天,天一亮,幾人便發(fā)現(xiàn)出了新狀況:夕兒這丫頭竟然不見了!紀劍云說:“這丫頭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太原府的熱鬧繁華,出去玩去了!”
韓月馨搖了搖頭:“這丫頭向來對我言聽計從,不可能不打招呼,擅自便出去了。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紀劍云一想,說得的確有道理。夕兒雖然看著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是對自己谷主的話還是視為圣旨的,萬萬不會不說一個字便走掉了。這下可讓幾個人著了急,因為外面晉王府的親兵盤查的肯定更加嚴密,不小心就會再惹上麻煩。紀劍云便提議三人分頭去查找線索,然后中午在城里的最大酒樓——云霄樓聚集。
幾人便分頭去查找夕兒的線索。
這真是大海撈針的舉動,但是仿佛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紀劍云負責(zé)南城區(qū)一帶,便急急忙忙地到處轉(zhuǎn)悠。誰料想,在一處街上,卻遇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剛要先看是誰,那身影去故意地躲開了,暗示他繼續(xù)跟著他。紀劍云很納悶這身影是誰,便跟隨上去。一去,就是幾條街。卻在一處幽深的宅院,那身影倏然消失了。
紀劍云覺得其中必有蹊蹺,便上得屋頂,看到屋內(nèi)幾個人正在吃酒逗樂。其中,一個人讓紀劍云吃了一驚,竟是燕王二王子朱高煦。他和一個同樣的紈绔子弟相談甚歡:“濟熿,多謝兄弟搭救之恩,小王一定記得你的恩德,將來必有重謝。”
原來,這人是老晉王朱棡的庶長子朱濟熿。朱濟熿大笑:“高煦兄弟,我只是碰巧看見兄長被蒙古喇嘛拿住,順便施以援手而已?;薁敔敶笮?,這皇位理應(yīng)由諸位叔叔中最有能力者接任,哪里輪得上這乳臭未干的黃口小兒。眾叔叔中最有能力者當然是燕王,我想燕王正位大統(tǒng)是遲早的事情。那,高煦兄弟不就是太子了嗎?還望,太子殿下記得濟熿小弟?!?p> 朱高煦被一下子說中了心思,酒也有些多了,哈哈大笑:“濟熿兄弟,關(guān)鍵時刻要跟對人。我一定在父王面前美言幾句,若大事已成,定廢了朱濟熺這廝,讓濟熿兄弟成為真正的晉王。”
“多謝高煦兄弟提點。小弟一定沒齒難忘。”
朱高煦忽然一陣大笑:“濟熿兄弟,我這里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兄弟能夠成全?!?p> “什么事情?”
“那位從蒙古喇嘛手中將我救出的高手,我想。。?!?p> 朱濟熿一愣,明顯有些不舍得,面有難色。朱高煦臉上肌肉一動:“那,這事兒就罷了?!?p> “既然兄弟開口,我就舍痛割愛了。并州一刀,出來見過燕王二王子?!敝鞚鸁煊行╇y過,但想起未來的可能,還是決定為晉王的寶座賭一把,便一狠心,做了一個非常讓他痛心的決定。
只見,一人身穿黑衣勁服,走來過來,低頭施禮道:“展冷,見過二王子?!?p> 朱高煦一看到此人便眉開眼笑:“我以為幽云雙煞已經(jīng)是江湖高手,沒有想到展壯士更是厲害。請起,請起。”
此人便站了起來。而這邊的幽云雙煞顯然有些不服氣,一眼眼蔑視的目光看向展冷。展冷也不說話,也報復(fù)性地將蔑視的目光遞給了這兩個人,一時間空氣中凝聚著凝重的挑釁味道。
沒有想到這時朱高煦哈哈一笑:“好,我看你們就在這里比試比試,看到底誰厲害。記得,都是我的手下,點到即止,萬不可傷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