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窺去的高墻綠瓦一角,走到近前,只道是眼花了,原來是斷壁殘垣,看這個建筑的規(guī)模和樣式,應該是一座古寺。
想來當年這里一定是香火鼎盛,不然又怎么會有人愿意在這荒山郊外興建一座寺廟,只是后來不知為何,或許是這樣那樣的原因,自此荒廢了。
門戶是兩扇朱木紅漆的大門,給人一種八方來朝,豁然恍神的錯覺,只覺得香火氣息蔓延間,咋然之下還能聽到陣陣似有若無的誦經(jīng)聲,源遠流長。
只是這一切,在歷史的長河中,已然改變了模樣,不復當年的興榮。
寺廟外風雨肆虐,狂風大作,那頭頂?shù)耐叩[都在顫聲悲鳴著。
那兩扇門早已在經(jīng)年累月的風雨侵蝕下?lián)Q了容顏,其中的一扇門,下半部分早已腐朽,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與風雨對抗。
另一扇門盡管也是殘破不堪,可還是挺立了身軀,在風雨中搖曳,伴著一聲聲的“吱呀”,著實令人擔心不知何時會砸下來。
沈棟找了些布條帷幔,還有幾個蒲團,然后扶著玄道風躺到上面,又拆了幾個擺放蠟燭的燭架,將凌亂的木頭堆積在一起。
這才拿出隨身攜帶的兩塊石頭,這石頭絲毫不起眼,區(qū)別僅僅一塊是光滑平整,而另一塊相對粗糙一點。
可就是這樣的石頭,沈棟兩兩相對,輕輕一摩擦,就有幾點火星迸裂出來,就這樣,摩擦了三五下后,放在木頭中間的破布上卻是有了一撮小火苗,終于越來越旺盛,在布條即將燃燒殆盡時,木頭也已經(jīng)被引燃了。
“大家圍著火堆坐,以防衣服被雨水打濕而招惹了風寒?!睅兹苏f著就脫去了外套,在炙熱的火堆旁烘烤。
“水水水…”此時的林紫栩顧不得自己,而是在玄道風身邊,正替他剝落那件已經(jīng)有些濕潮的衣服。
聽到玄道風的輕語,林紫栩額間的皺紋舒緩了很多,忙抬眼四下掃視一圈,最后視線停留在了一片斷瓦上。
經(jīng)年失修的屋頂,除了他(她)們所在的中心處,其余四周早已是外面下大雨,屋內(nèi)下小雨,一滴滴雨點從屋頂滲漏下來,‘啪嗒啪嗒’作響,凝成一汪小水灘。
林紫栩輕輕地將玄道風放下,動作極盡溫柔,然后來到屋頂?shù)穆┧?,仰頭望了一會兒,這才彎腰拾起了那片飽含水兒的瓦片,來到玄道風身邊,左手攔著他的脖頸,右手仔細地喂食。
“啊咳,啊咳…”
“師兄?!绷肿翔蛐廊坏拈_口,只是面前的人咳嗽了幾聲便沒了動靜。
“師妹,師兄不會那么快醒來,但只要吃了我的藥,便無大礙了?!鄙驖藭r手執(zhí)一根細長的小木棍,在一個爐鼎里搗騰著,頭也不回地說道,也不知是從哪里找的鼎,這大小到是與鍋碗瓢盆一般無二。
“小兔子,你是不是還藏了什么好吃的?”
說來也是奇怪,原先從進了這座寺廟開始,幾人就不見了那只小白兔的身影,可是在眾人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它卻咬著一棵帶著葉子的大蘿卜出現(xiàn)了。
找到了可以暫時歇息的地方,沈棟也在周圍用一切能用得到的材料布置了陣法,而玄道風的傷勢也能得到控制了,所有龍嫣然開始研究起這只兔子來,還真別說,那可真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歡喜。
再說那兔子,它先是看著龍嫣然一動不動,而后則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扭轉(zhuǎn)身子往一個方向走去。
龍嫣然亦步亦趨,緊隨其后,只見那兔子‘蹭’一蹦,就跳到了一個坑洞里,龍嫣然心中想著,以這個坑的大小,那蘿卜不會就是從這里挖出來的吧。
另一邊,那只兔子已經(jīng)開始在往坑洞外撥土,直到這個小小的坑穴外堆了與它自身大小般差不多的泥土,這才停下來,想或是挖得太深了,它蹦跶了好幾次都沒能從洞里跳出來。
“來,我抱你。”龍嫣然說著蹲下身子,伸出雙手將它抱了上來。
“咦,這是什么?”她將手向前伸去,下一秒,手中就多了一塊烏鐵。
龍嫣然好奇的接了點雨水洗了洗,然后幾人都是一陣,“額…”
“這塊烏鐵應該是江湖上某個門派的令牌?!鄙驐澴孕∠矏坳嚪?,對一些奇奇怪怪的牌子、刀劍,更是極為有研究。
“那這是哪個門派的令牌?”要知道,對一個門派而言,令牌就是宗門的一縷精氣神兒,如果可以從這塊令牌的形狀、規(guī)格、圖案等一系列的特征中看出它的出處,那到時候幾人將它物歸原主,說不好這就是一樁機緣。
聽沈濤這樣說,龍嫣然將這墨黑的鐵塊遞給了沈棟。
后者一拿到,就開始翻看起來,只是隨著時間的點滴流逝,沈棟的表情越發(fā)的凝重。
過了良久以后,“首先這定是令牌無疑,但因為年代久遠,其上的代表性圖文已經(jīng)被侵蝕的無法辯駁,依稀隱約間,我感覺好像是一把斧頭的圖案?!鄙驐澮矡o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難道是魯班神斧門的令牌?”突然,沈濤激動地開口,眼神在幾人身上看來瞧去。
沈棟搖搖頭,閉而不語,仿佛還在思考這塊令牌的出處。
“師兄,你就別做夢了,魯班神斧門的令牌,哪能會那么輕易就流落到外邊。”林紫栩捂著嘴輕笑,這師兄是在夢境和現(xiàn)實中混淆了。
“那也難說,搞不好…”沈濤那高漲的情緒,就這樣被林紫栩的一盆冷水給澆滅了,“這要是圖文并茂能再清晰點該有多好,到時候找到這令牌的主人,說不定他一高興,興許還能贈送幾株‘藥王’作為回報呢。”
“師兄,你想的美?!绷肿翔蜻赀曛毙Γ瑢τ谏驖龔埧陂]口不離藥材,也早已習以為常。
“師妹,雖然我暫時無法知曉此令牌的來歷,但只粗粗看它的質(zhì)地和鍛造,就絕非一般門派所能擁有,既然它與你有緣,你還是要好好保管為好?!鄙驐澱f著將那塊丑陋的鐵塊又遞還了回去。
“是,而且我也喜歡得緊。”龍嫣然說著就將這塊令牌收了起來。
“唉,一塊破銅爛鐵,不知道賣了夠不夠買一片‘圣藥’的葉子。”沈濤暗自輕聲嘀咕著,“哎,藥煎好了。”
“怎么樣?”沈棟試探著道。
“還請師弟和兩位師妹,助我一臂之力?!鄙驖m未及言明,但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比水惪谕暎豢诖饝?。
羽子舞
雖然寫的不好,但是上了女生網(wǎng)導航推薦,所以請大家多多指點,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