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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轉(zhuǎn)艾澤拉斯

第一七七章 吉爾尼斯之旅(二)三張門票

玩轉(zhuǎn)艾澤拉斯 逍遙明王 5471 2020-04-09 07:08:54

  “哥哥,你再抱怨可就追不上那個奇怪的家伙了。”勁裝少女搶先上馬邊撥轉(zhuǎn)馬頭邊對她哥哥說道。

  “嘖,真不愧是你的妹妹,想起一出是一出。”長裙少女也飄然上馬,緊跟著金裝少女就追了下去,只留下滿頭黑線的少年。

  “要不是看在我老子虧欠你老子的份上,鬼才帶你玩呢,空長一個女人的外殼,靈魂卻比男人還男人,簡直就是怪胎?!鄙倌瓴粷M地咕囔著往馬背上爬,然后就聽見身后破風(fēng)之聲想起,等他想躲已然來不及了,一只高跟鞋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的鞋子掉了,給本姑娘撿回來!”

  ~!@#¥%

  少年氣得臉都抽搐了,在心中親切問候了她家所有長輩一遍之后才無奈地撿起鞋子上馬追了過去。

  他們的馬很好,就算是和軍中的戰(zhàn)馬比起來也要好上許多,跑了不一會兒就看到自己兩個同伴正慢悠悠地在前面走著,而那個被跟跟蹤的“紈绔”正在馬上搖晃著,好像隨時都能從馬上掉下去一樣。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跑了?”少年把鞋子遞給那個母夜叉后問自己的妹妹。

  “他的馬太差了,而他自己又不惜馬力的催馬狂奔,結(jié)果沒跑多遠馬就不行了?!眲叛b少女愛惜地輕拍了自己胯下的馬脖子幾下說道,“還是咱們的馬好啊,都沒跑開就追上了?!?p>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催馬狂奔的時候身體在馬上十分穩(wěn)健,可是當馬后繼乏力慢走的時候卻是這樣左右右晃的,之前他騎殘馬的時候也你們還記得吧?能從馬背上直接跳下來,那可是沒有馬鐙的光馬背?!遍L裙少女把鞋子穿上之后說道。

  “你說你們倆能干成什么事?一定是他發(fā)現(xiàn)了你們在跟蹤他所以才故意做出這個樣子給你們看的。”少年氣得輕抽了自己妹妹后腦勺一下。

  “哎呀,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也有羅娜姐姐一份,你怎么就打我一個人?”勁裝少女嬌嗔了一句。

  “廢話我敢么?”

  “你看他敢么?”

  話已出口,少年覺得十分沒面子,反正有妹妹在邊上,索性拿她撒氣,于是又給了妹妹一腦勺。

  “你少欺負苔絲。”長裙少女冷冷地說道。

  勁裝少女一臉感激的神色,一句“還是羅娜姐姐疼我”還沒出口,長裙少女的后半句直接把她氣得直噘嘴,“要欺負回家去欺負,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家伙?!?p>  “我錯了,我真的是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該帶你們倆出來玩的?!鄙倌隄M臉的懊悔。

  于是三個人都不說話,就這么慢騰騰地跟在朱亞非后面看他在馬上當不倒翁,從中午一直走到黃昏。

  “哥哥快看,他又在干什么?”勁裝少女一驚一乍地去抓身邊的少年胳膊。

  “你就不能安靜點?”少年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僥幸,萬一是自己猜錯了呢?萬一這個怪人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呢?

  前面的朱亞非突然勒馬韁停了下來,看了看地形,又從懷里掏出地圖確認了一下方位,這里是一個三岔口,繼續(xù)往西走就是格雷邁恩莊園,往東是通往吉爾尼斯城大路,再次從身上的掏出那一堆魔法口袋,從其中一個里面往外掏東西。三個人遠遠停下看他忙活。

  先取出一頂華蓋,直接狠插進U型路口拐彎處的平底里,然后取出一堆大大小小的木板,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就那么拽來擰去的木板就變成了一張精致的小桌子和四個小方凳。擺放好桌凳之后接著往外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嗯,透明的看起來好像是玻璃的,那些潔白如玉壺具的是什么材質(zhì)的看不清啊。黑乎乎的是什么?看樣子像是精致的小號爐子。

  等朱亞非又拽出一口袋漆黑的碳塊丟進黑乎乎的東西里引燃之后三個人才確定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爐子。在燃燒著的爐子上放上銅壺慢慢燒著,正對海岸的方向大喇喇地坐下之后朱亞非沖三個人勾了勾手指。

  雖然這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道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可是由于這里是通往港口和吉爾尼斯城的主干道(王室莊園就算了,平民進不去自然不去,就算是貴族也不會不開眼地去那里打擾國王陛下的休息),還有些來往于碼頭和王城之間運貨的商隊,朱亞非的舉動成功吸引了他們的好奇心,一個個都停下了腳步圍觀,很快就把這個岔路口給堵死了,等看到朱亞非對著人群外勾手指,所有人都順著他手勢的方向看,于是跟蹤三人組就暴露在所有路人的視野之中,少年還好些,長裙少女雖然行為彪悍但畢竟是一位小姑娘,被這么多人盯著自然尷尬,至于勁裝少女就差把腦袋低到胸口里面去了。

  果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少年轉(zhuǎn)念又一想,跟了一下午,不被發(fā)現(xiàn)才不正常呢。少年也是膽子大,跟蹤的目標既然打了招呼了,自然要過去打個招呼。在人群的注視下向朱亞非走去,所過之處路人紛紛閃開道路。

  “好帥啊,我也要去?!眲叛b少女看著自己哥哥穿過人群的場景十分有趣,于是也跳下馬背就往人群里面走,裙裝少女見狀連忙下馬跟上,只不過在下馬之后以微不可查的動作從馬鞍邊上拽下一個布包藏在身后。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的?”少年在朱亞非的對面坐下,死死盯著他,一邊在腦子回憶哪個公爵家的人長相和他相似一邊問道。

  “你以為朕為什么好好的從一匹勉強算是腳力的破馬上跳下來然后暴發(fā)戶一樣的人前顯富給它裝上公爵禮儀用的鞍具是為了什么?”朱亞非玩味地看著他說道。

  “你認識我?”少年心跳驟然加速,還以為自己是鎖定目標的獵人,結(jié)果到頭來自己只是獵物。

  “原來不認識,但是你那個妹妹說話聲音太好聽,聽了一路自然也就認識了。苔絲,羅娜,你們兩家的父親又不對付,你們的身份自然十分明朗了,利亞姆王子,利亞姆·格雷邁恩。吉爾尼斯王位第一繼承人。”朱亞非搖了搖頭,臉上依然帶著笑意,把聲音控制得很小,圍觀的人群里如果沒有像他一樣的變態(tài)是不會聽到他的話的,“別那么緊張,朕沒有敵意。真要是有敵意你做什么都沒用。”說著他的手輕輕從少年面前揮過,手心里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閃而逝。

  少年,應(yīng)該是利亞姆·格雷邁恩額頭冒出一陣白毛汗。盡管吉爾尼斯封國了,但是作為未來的王儲,對外界的消息還是了解不少的。拉文霍德莊園新晉的金牌殺手喜歡自稱“朕”,在洛丹倫王國弄死了好多貴族,并把他們的財產(chǎn)洗劫一空。

  “是有人出錢要你殺我么?多少錢?我雙倍付給你?!崩麃喣贰じ窭走~恩強自鎮(zhèn)靜地說道。作為王儲,他有著驚人的判斷力,那就是自己完全沒有能力躲開眼前這人的刺殺。

  “行啊,等有人買你人頭的時候我就告訴你。”朱亞非玩笑道,然后用手指了指他身后,“公主殿下和克羅雷家的大小姐也來了,最好別告訴她們朕的身份,嚇著這兩位可愛的小姑娘就不好了?!?p>  利亞姆·格雷邁恩差點跳了起來,不是沖自己來的,那么引誘自己三個人跟著他干什么?該不會是……

  別過來!

  利亞姆·格雷邁恩想回頭示警,可是又怕刺激到眼前這位殺手,冷汗頓時如雨。

  “唉,你們所有王室都有被迫害妄想癥吧?這次朕只是路過,順道辦點事兒,不是來做任務(wù)的?!敝靵喎强粗矍暗男⊥踝蛹m結(jié)的表情,自然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身為頂級貴族家的大小姐,修養(yǎng)是肯定有的。勁裝少女,也就是苔絲·格雷邁恩和穿著長裙仙氣飄飄的羅娜·克羅雷兩個人在利亞姆·格雷邁恩身后三四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朱亞非則是見狀立即明白了她們的想法,于是壞笑著對坐在對面的利亞姆·格雷邁恩說道:“又是你們那些不知所謂的貴族禮節(jié)。你說要不要就讓她們在你身后站著?”

  苔絲·格雷邁恩活潑跳脫,羅娜·克羅雷完全是一位女漢子,聽到朱亞非這么調(diào)侃她們立即不干了,雙雙走到小幾邊上坐了下來。

  “哎,這就對了,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哪兒那么多規(guī)矩?一天天的端著架子不累?。俊笨吹蕉俗侣龡l斯理地說道。

  “你說誰是小孩子?”兩位少女立即不干了。

  朱亞非根本沒有接話茬,抬頭看了看天對駐足圍觀的人群說道,“這么喜歡圍觀?要不要拿點瓜給你們?。刻於伎旌诹?,帶著貨物走夜路很方便么?”

  人群哄笑著開始散去,是啊,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分明都是有錢有身份的人,他們不用為生計操心自己可不行啊,再說了不就是在路邊喝茶么?有什么好看的?

  “行了,苔絲殿下,你再糾結(jié)小孩子這個問題我就把你的身份揭穿。讓你的臣民們好好看看他們的公主殿下是多沒修養(yǎng)。”面對苔絲·格雷邁恩的問責(zé),朱亞非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認識我?”苔絲·格雷邁恩立即老實了,沒人的時候怎么鬧都可以,要是不顧儀容這事兒傳到父王母后的耳朵里,那以后肯定不能跟哥哥一起出來玩了。她對面的羅娜·克羅雷也立即端端正正地坐好,能認出格雷邁恩兄妹,八成也能認出自己來。

  “真是親兄妹,問話都沒有創(chuàng)意?!敝靵喎敲榱死麃喣贰じ窭走~恩說道。

  “你能先告訴我你是怎么認出我們來的么?”利亞姆·格雷邁恩不理會朱亞非的調(diào)笑問道,為了能玩的開心,他們?nèi)齻€沒有帶任何能顯露身份的護衛(wèi)和配飾,就連衣服也是特意在王城的商店里買的最普通的款式,充其量也就是奢華一些,平民階層的富商很多人都穿的那種。

  “氣度和穿著完全不搭。你們穿著平民階層的衣服,可是身上那種上層貴族的做派和衣著完全不配,再加上你們?nèi)说鸟R實在好的有點過分了,遠比這個王國騎兵的戰(zhàn)馬還要守規(guī)矩,這馬一般富人之家別說擁有一匹都特別扎眼,而且還同時出現(xiàn)了三匹,鶴立雞群你們懂么?”朱亞非抄起面前的壇壇罐罐開始忙活。

  三個人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馬,三匹馬就在他們停下的地方站的十分老實,哪怕沒有拴著,動都不帶動的,再看看那批裝著奢華鞍具的駑馬,正低頭啃食草皮呢。鶴立雞群……這個比喻好新穎啊。

  “你自己不還是把公爵禮儀用的馬具拿出來了,還好意思說我們?”被人說的一無是處,苔絲·格雷邁恩不滿地說道。朱亞非面帶譏笑地看著她不說話,利亞姆·格雷邁恩和羅娜·克羅雷則是紛紛低下頭看桌子上的器皿,太丟人了,說話怎么就不過腦子呢?被朱亞非盯得心里毛毛的小公主似乎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小臉一紅立即學(xué)自己的哥哥一起低頭看桌子。

  “您是哪位公爵府上的?”一陣尷尬的安靜,只有朱亞非擺弄器皿發(fā)出的聲音和邊上呼呼的燃燒聲。羅娜·克羅雷抬起頭問道。

  “哪個也不是。”朱亞非頭也不抬。

  “那個鞍具可不是假的,只是我從來沒見過哪位公爵會不再自己用的東西上印上家族徽記?!绷_娜·克羅雷死盯著朱亞非。

  “那個啊,偷來的?!敝靵喎鞘终\實地回答道。的確,在拉文霍德莊園,喬拉齊·拉文霍德?lián)碛幸粋€巨大的私人庫房,但是這兩三年來庫房一直在丟失東西,這也讓拉文霍德公爵暴跳如雷,莊園入口極其銀幣,外人根本進不去,莊園里其他人可不敢去偷他的東西,誰是賊都不用調(diào)查的,可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在盜賊的信條里,不被抓現(xiàn)行一切都是合法的。

  我信你個鬼。兩位小女生表示完全不信,利亞姆·格雷邁恩很想勸她們最好相信朱亞非的話,以他的身份,這個馬鞍絕對是這么來的。

  “為什么把我們引過來?就算我們暴露了身份也和你無關(guān)吧?!崩麃喣贰じ窭走~恩覺得還是轉(zhuǎn)移話題的好,萬一被她們問出點什么來,眼前這位要殺人滅口就麻煩了。

  “問了一堆廢話,這么半天終于問道點子上了。”朱亞非贊賞地看了他一眼,旁邊小爐子上的銅壺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水開了,他拎起銅壺往桌子上一個玻璃壺里面倒,玻璃壺里面放了寫奇怪的東西,像是某種植物,“你老子修了一段墻,把她老子的地的絕大部分扔在了,你猜她老子會不會想弄死你老子?”

  “你胡說什么?”羅娜·克羅雷頓時翻臉站了起來,差點把眾人之間的小幾弄翻。

  “坐下。除非你想讓你父親預(yù)謀已久的計劃大白于天下?!敝靵喎巧l(fā)出可怕的氣息,這三個人在一起就說明大領(lǐng)主達利烏斯·克羅雷還沒有造反,那么這就給他可以操盤的空間,事關(guān)重大絕對不能被一個小女孩冒冒失失地破壞。羅娜·克羅雷只覺得通體冰寒,被朱亞非盯著的那一剎那,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住一樣,如果不按照他的話去做,后果肯定十分嚴重??墒?,自己的父親怎么會做這么罪大惡極的事情,那可是謀反。但是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這消息傳出去就對自己的父親十分不利,想到這里,盡管有千般不愿,她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回去。

  “克羅雷大領(lǐng)主真的想對付我父親?”利亞姆·格雷邁恩看到羅娜·克羅雷居然坐了下來,于是問道。這話雖然是問朱亞非的,但是他的眼神總是有意識無意識地瞄向一邊氣呼呼的羅娜·克羅雷。

  “別看她,她也不知道。要是有人把你吉爾尼斯的三分之二從你家的統(tǒng)領(lǐng)下剝離出去你會怎么做?”朱亞非慢條斯理地說道。玻璃壺中的水顯出了明亮的黃綠色,一股清香從壺嘴里散發(fā)出來,但是在場的三個人誰都沒有心情去品味。羅娜·克羅雷的心都快沉到底了,在把自己代入到父親的那個角度去考慮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說的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他父親會失敗,即使你現(xiàn)在不去告訴你的國王老子也一樣。不過這不是重點,在未來的十年里,你們的王國將面臨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朱亞非給三個人每人倒了一杯泡好的水,“如果你老子答應(yīng)朕的要求,朕可以幫你們化解這場危難?!边@句話無異于一顆重磅炸彈,先前那句毫無根據(jù)的話引起的波瀾瞬間被這句話引起更大的波瀾吞噬。

  “‘朕’是誰?”苔絲·格雷邁恩好奇地問道。身為王國的公主,自然不知道黑暗世界里的故事。

  朱亞非沒有理他,而是端起自己的面前潔白如玉的茶杯,一邊看著利亞姆·格雷邁恩一邊慢條斯理地品著茶水。

  “你認為我可能說服我父親?那你還真是高看我了?!崩麃喣贰じ窭走~恩搖著頭說道。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樣的性格自己太清楚了。如果可以被勸阻,也就不會修那道被詛咒的高墻了。

  “是你高看你自己了。朕從來沒有認為你可以完成這種史詩級的任務(wù),對于朕來說,你只是一張門票,能更省力見到老狼的門票而已。”

  “老狼……?”利亞姆·格雷邁恩好奇地問道。

  “不要在意那些,朕可以明確告訴你在即將到來的災(zāi)難之中,吉爾尼斯領(lǐng)土全部覆滅,而生還者則是背負著非人的詛咒茍延殘喘?!敝靵喎抢^續(xù)嚇唬這個可憐的王儲。

  “……從你的臉上我可看不到一點可信的表情?!崩麃喣贰じ窭走~恩盯著朱亞非良久才幽幽地說道。

  “跟你說這么多就是為了省點力氣,你答不答應(yīng)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門票,你,或者說你們當定了。”朱亞非一噘嘴,示意他品嘗一下他泡的茶,折騰了半天只有自己一個人喝太沒氣氛了,“在朕的家鄉(xiāng)有一種叫做茶的好東西,這個是在整個大陸能找到的最接近茶葉味道的東西了,尋常人可沒機會品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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