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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轉艾澤拉斯

第一五八章 謠言的始作俑者

玩轉艾澤拉斯 逍遙明王 6670 2018-08-31 09:59:29

  誅殺李自成!?。。。。。?!

  張濤打開包了足有十幾層的包裹之后終于看到了所謂的絕密資料的之后就看到這么一句話。字寫的很小,但是后面卻是連續(xù)跟了九個大大的感嘆號。

  殺人好懂,感嘆號也好懂,可你妹的李自成是什么鬼?我們這書是游戲類的不歸歷史系好不?我上哪去找李自成?你要飛翼干啥直說行不行?張濤腦仁一陣一陣的疼。

  麥克尼爾·瑟瑪普拉格因為被張濤戳穿自己曾經嘗試打開保險柜的事在那害臊呢,再加上石堡的大總管都沒有攔阻張濤去拿那封密函,所以也就不去管這些事了。

  “那個,我們現在不打算把這個秘密武器暴露于人前,所以請你們把它開到指定地點待命。之后我們會把受訓的人送過去?!睆垵龑溈四釥枴ど斊绽裾f道。

  “好的好的?!丙溈四釥枴ど斊绽裾攵汩_這丟人丟到姥姥家的尷尬呢,忙不迭的答應道。

  張濤和范克里夫再次回到地面給航天母艦發(fā)了信號之后,麥克尼爾·瑟瑪普拉格下令向上爬升的同時,大法師梅里·冬風吟唱咒語,一個幻影法術對著航天母艦丟了出去。所以在整個石堡的人眼中,那個巨大的東西依然停留在原地。

  范克里夫見一切準備妥當,先叫過負責治安的巴基爾·斯瑞德,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吩咐了一通之后自己和張濤就直奔軍營去了。不多時,負責治安的城管部隊就開始驅散聚集的人群了。

  “散了散了,干干嘛干嘛去,一個法師學院搞出來的魔法幻影而已。”

  聽著城管們一遍又一遍的叨叨,再看著天空那個巨大的家伙一直飄浮在那絲毫不見動彈,圍觀的民眾也就逐漸散去了。

  石堡軍營。

  張濤,范克里夫和亞瑟卡洛斯和慌忙趕來的鄭浩然林云婷以及麥德安也來湊熱鬧。聽范克里夫介紹完那艘航天母艦之后所有人全都愣了,遠比海上王國的軍艦還要大的戰(zhàn)艦已經夠讓人振奮的了,自家這艘還特么能飛這上哪說理去?

  “航天母艦上所需船員和飛行員由亞瑟卡洛斯負責招募,五天之內必須要把人湊齊,至于技師和維護人員由我親自征召,一個星期之內把這些人全部送到船上去受訓?!狈犊死锓蛲蝗荒樕焕湔f道,“另外,這艘船是我們的一張底牌,所以如果有人敢泄露出一點風聲,別怪我手下的斥候不講究?!?p>  不泄露?那我怎么招人?飛行員好解釋,咱們原本就有飛行編隊,就說要擴編唄,可船員怎么辦?目前為止石堡的水軍只有幾艘運輸船和一群不能見人的魚人怪物,這要是說擴編……好像也行。原本想開噴的亞瑟卡洛斯想好了對策之后那股罵人的沖動也就煙消云散了。

  “有了這么個大家伙,那飛行編隊是不是干脆劃入它的戰(zhàn)斗序列算了。”亞瑟卡洛斯想了想說道。

  “這個還是報告給子爵大人請他批示吧?!狈犊死锓蛳肓讼胝f道,自己雖然是石堡大總管,但是這種決斷還不是自己可以做的。

  “報告范克里夫閣下,所羅門公爵來了?!币粋€小兵急匆匆地跑進來說道。

  “來的真快啊?!睆垵f道,“這老家伙沒在石堡布置眼線才有鬼了?!?p>  “所羅門來了,估計夜色鎮(zhèn)那位也快了。不信的話我賭一個魔法口袋?!编嵑迫粵_張濤說道。張濤畢竟學過法師的法術,制作小空間的魔法口袋還是可以做到的。

  張濤根本不接他的話茬,起身對要去拜見所羅門公爵的范克里夫說道:“你們商量你們的,那老小子就交給我處理?!?p>  張濤來到行政廳的時候,所羅門公爵正老神在在地在那嘬著茶呢。

  “公爵大人大駕光臨,石堡蓬蓽生輝啊。”張濤打著哈哈對所羅門公爵施禮說道。

  “石堡上面的那個幻影是怎么回事?”所羅門公爵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問道。這批人里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公爵大人您也說了嘛,幻影而已。法師學院的學員們練習協同施法而已?!睆垵m然沒有朱亞非那么厚的臉皮,但是說起謊來也是臉都不帶紅的。

  “編,你接著編?!彼_門公爵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你以為我飛過來的時候沒貼近看過那個幻象?”

  “您看了還不信?那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會飛得起來?”張濤反正是打算將謊話進行到底了。

  就在他們倆推諉扯皮的時候,夜色鎮(zhèn)的艾爾羅·埃伯洛克公爵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

  “那艘會飛的船是什么情況?喲,所羅門老頭也在?。俊卑瑺柫_·埃伯洛克公爵問道。

  “明知故問么,我就不信你小子進來之前沒上去看過?!彼_門公爵愛答不理地說道。

  是啊,艾爾羅·埃伯洛克和所羅門公爵一樣也是騎乘著獅鷲繞了天上的幻影一圈而后才降落的。

  誠如梅里·冬風所說,他制造的幻象遠距離看還沒什么,抵進了之后再看卻是讓人心驚肉跳,雖然那畫面就像是用三十二吋的顯示器開六百乘以四百八十的分辨率一樣讓人惡心,但是好歹還是能看出具體輪廓的。不管是所羅門公爵還是埃伯洛克公爵都是常年戰(zhàn)斗在第一線的領主,自然能看出這艘戰(zhàn)艦的戰(zhàn)斗力來。石堡的領主可是從屬于赤脊山和暮色森林的(盡管只是從名義上說是這么回事),現在石堡搞了這么一個玩意兒來,那是不是說自己也可以搞一兩艘玩一下。

  “張濤你就直接說,這艘船要多少錢?哪里能買得到?”所羅門公爵現在根本沒工夫管埃伯洛克公爵什么反應,咬住張濤就不撒嘴了,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

  “對啊,咱們都是一伙的,對我們你還隱瞞個鬼???咱們每家弄幾艘湊成一伙艦隊,到時候別說暴風王國我們可以為所欲為,就算是遇到庫爾提拉斯的艦隊也可以耀武揚威一把?!卑2蹇斯粼谝贿厧颓唬撬@話說得讓所羅門只翻白眼。有你這么說話的么?雖然這種事我也想干,但是在沒有實力之前不要喊得滿城風雨好不好?至少也要等戰(zhàn)艦到手再說行不?

  “說得好有道理啊,”張濤作沉吟狀,這讓兩個公爵心中一陣狂喜,但是接下來張濤直接一盆涼水潑在了他們臉上,“那就等真能造出這玩意之后買一個編隊來玩玩?!?p>  等范克里夫和處理完事情來到行政廳的時候,張濤已經和這兩個公爵推諉扯皮一個多鐘頭了。兩個公爵是說什么也不相信這幻象只是一個幻象,而張濤則是咬死口的否認。兩位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直接耍賴的在石堡住下了,然后他們就知道了石堡大量招兵的事情,這讓他們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翌日,不死心的兩位公爵打算找范克里夫探探口風,卻看到張濤賤兮兮地坐在行政廳里。

  “兩位大人還真是早啊,這大清早的兩位是想返回領地么?如此我就不留二位了?!睆垵龢泛呛堑闹苯酉铝酥鹂土?。

  “范克里夫呢?”這兩位都是老牌的政客,不要臉起來流氓都害怕,所以直接無視張濤的逐客令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后所羅門反問道。

  “他忙著征召機械技師和學徒呢……”

  張濤的話音未落,埃伯洛克公爵就打斷他說道:“不止吧,我可聽說了石堡在大肆征召空軍和船員,是為了那艘船準備的吧?”

  “公爵大人您還不死心啊?”張濤用鄙視地小眼神看著艾爾羅·埃伯洛克說道,“石堡三面環(huán)水,不組建海軍實在浪費資源。招的人都是為了將要組建的海軍準備的?!?p>  “好吧,你接著編,我就當真的聽。就你們石堡這么點破地方還組建海軍?哪有海???就一個茶杯大小的止水湖,充其量也就是個湖軍?!卑2蹇斯羝擦似沧煺f道。

  所羅門公爵一聽不樂意了,忿然說道:“臭小子你會不會說話?止水湖就茶杯大么?你家茶杯這么大啊?再說了,你家的地方連個小水坑都沒有還有臉說我的止水湖?”

  “大事不好了!”范克里夫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看都沒看兩位公爵把一張紙條遞給了張濤說道,“朱亞非閣下被抓了?!?p>  “嗯?”所有人都是一愣。兩位公爵是驚訝于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比裹了油的泥鰍還滑不溜丟的家伙給抓住,張濤則是以為朱亞非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賞格再升一些搞得把戲,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可是現在石堡當家人不在,賞格再高也是便宜了別人,這么搞有什么意義呢?

  “到底什么情況?”張濤問道。

  “不太清除,這次傳回消息的是跟著船隊去西部沃野運量的預備役斥候,所以信息也是不清不楚的,只是說遇到了被捕的朱亞非閣下,同行的人身份不明?!狈犊死锓虬欀碱^說道。

  沃爾森·弗利摩爾看著老神在在的朱亞非十分無語,再看著在邊上一直對朱亞非虎視眈眈的維斯卡格,老頭的腦仁是一陣一陣的疼痛。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維斯卡格對朱亞非出手已經不下十次,可是朱亞非居然絲毫不加防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要不是自己出手護他周全,他就算是只貓也死得透透了。

  “干嘛這么看著朕?朕可不喜歡男人。”朱亞非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小子當真不怕死?若不是老夫護你周全你的尸體都該臭了?!蔽譅柹じダ柊欀碱^問道。維斯卡格不滿地哼了一聲。

  朱亞非斜著眼看了看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維斯卡格說道:“就他?要是能在你手上取了朕的性命那就只能說明你們倆是一伙的?!?p>  “你小子太狂了?!本S斯卡格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然后又心虛地看了一眼沃爾森·弗利摩爾,見到那個可惡的老頭沒有什么動作,這才安心地瞪著朱亞非。

  “你狂什么?有本事取了朕的首級啊!”朱亞非對他可沒有什么好臉子,挑釁地看著他說道。

  要不是這個老不死的家伙在你以為我不想么?維斯卡格再次瞄了一眼沃爾森·弗利摩爾,心中一陣陣地后怕。這幾天他對朱亞非連續(xù)下手十二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眼前這個老家伙輕松化解,甚至有好其次還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你可是暴風王國迄今為止最大的通緝犯,回到暴風城可沒你的好果子吃?!蔽譅柹じダ柨粗园T的維斯卡格,有些好笑地問朱亞非道。

  “你們那些傻瓜官老爺不是認為朕把你們的國王給綁了么?在弄清你們的國王陛下的下落之前,任何人都不敢把朕弄死?!敝靵喎俏锪艘豢诓杩戳艘谎劬S斯卡格說道,“就算是別有用心的家伙,也得背著人才能對朕下手,不然那就是背叛王國的大罪,就是和你們整個王國為敵,那樣還玩?zhèn)€屁?!?p>  維斯卡格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是奉了主人的命令來殺朱亞非的沒錯,但是現在一切暴露于人前,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弄死了朱亞非那也是給主人惹麻煩,別的先不說,眼前這個老家伙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到時候自保估計都難,就更別說給主人效命了,看來下面該怎么做還是要斟酌一番。

  “你聽說過暴風城的監(jiān)獄吧?”沃爾森·弗利摩爾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

  “你這是打算嚇唬朕么?難道還能把朕關到存放神劍的第三層去不成?”朱亞非睥睨著沃爾森·弗利摩爾譏笑道,“瓦城管不在,暴風城里估計也沒人有資格開啟監(jiān)獄第二層吧?”

  “……”沃爾森·弗利摩爾臉上肌肉跳動得十分厲害,良久終于忍耐不住大笑出聲,把朱亞非直接給笑懵了。

  “你,哈哈哈,你是從噗哈哈,從哪里聽來的啊哈哈哈……”看著朱亞非懵逼的樣子,沃爾森·弗利摩爾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有什么好笑的?”朱亞非才不會告訴他這是從某GA上看來的呢,就算想告訴他估計他也聽不懂,于是嘴硬道,“區(qū)區(qū)一個暴風城監(jiān)獄而已,想要摸清它的底細又有何難?”

  笑了好久的沃爾森·弗利摩爾終于停了下來,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快被笑啞的嗓子之后對著朱亞非講起了故事:

  “第二次獸人戰(zhàn)爭結束后,暴風王國的王儲繼任為新的國王,并著手重建被破壞的暴風城,一群罪痕累累的家伙先后被收編為一個秘密的組織,我也加入了其中。由于重新獲得了自由和合法的公民身份,我開始向我的一個仇人展開了報復,他是一個書記官,為人貪婪好賭嗜酒……”

  你大爺的不會吧?朱亞非一聽到書記官仨字心中就“咯噔”一下子,雖然自己不記得那個帖子里提到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但是書記官這三個字他是記得很清楚的。

  “我一次又一次設下賭局,輕松把他弄得傾家蕩產,那個不要臉的家伙故技重施了好幾次,想利用他的職權把我丟進監(jiān)獄,只可惜他的權力無法延伸到我所在的組織了。最后一次豪賭,我把他贏得直接吐血昏厥,而后在他快要清醒的時候和同伙合演了一出好戲,把監(jiān)獄一共有三層的故事泄露給了他……”

  看著朱亞非一臉詭異的表情,沃爾森·弗利摩爾再也講不下去了。

  “暴風王國軍情處其實根本不是七個,而是二十一個,其中一到六處是擺在明處的,你們七處是用來干臟活兒的,八九十是針對對面大陸的綠皮的,十一到二十是偷墳掘墓的,第二十一處是用來監(jiān)視前面二十個處的,你一定不知道吧?”朱亞非一本正經地對沃爾森·弗利摩爾說道。

  “你是在逗我么?要有這么多情況我怎么會不知道?”沃爾森·弗利摩爾鄙視地看著朱亞非不信地說道。

  “就是啊,你怎么會不知道軍情處還有這么多部門呢?”朱亞非戲謔地看著他。

  沃爾森·弗利摩爾立即明白了朱亞非的意思,自己不相信軍情處還有這么多部門,那么他口中的監(jiān)獄書記官也不會相信監(jiān)獄還隱藏了兩層。

  “監(jiān)獄的確有三層,只不過往下的兩層關的都是些見不得光又暫時不能清理的東西。”沃爾森·弗利摩爾說道。

  朱亞非雖然心里已經信了八九分,畢竟自己聽到的那個謠傳就連在神級論壇那也只是一個傳說,但是卻依然一臉不信服地對沃爾森·弗利摩爾說道:“拉文霍德莊園在暴風城也不是沒有耳目,區(qū)區(qū)一個監(jiān)獄的情況還是可以打聽到的,監(jiān)獄里根本沒有通往下面兩層的入口。”

  “誰告訴你下面兩層的入口是在監(jiān)獄里了?”沃爾森·弗利摩爾鄙視地看著朱亞非說道,“雖然都叫監(jiān)獄,但是根本不是一個系統(tǒng)的,這第二層的……算了,不說了。”

  看著戛然而止的沃爾森·弗利摩爾,朱亞非的后槽牙一陣一陣直發(fā)癢,都講到這里了你突然停了?

  “運河里的河心島?!本S斯卡格突然說道。

  “什么?”朱亞非和沃爾森·弗利摩爾異口同聲地說道,前者是沒聽明白維斯卡格沒頭沒尾說出的這句話的意思,后者則是吃驚,只不過他隱藏得很好,就算是朱亞非都沒發(fā)現他有什么異常反應。因為那做類似燈塔鐘樓一樣的建筑的確是隱秘的另外兩層監(jiān)獄之一,這個機密就算是在軍情七處知道的人也不超過一手之數,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那應該是監(jiān)獄的入口?!本S斯卡格盯著沃爾森·弗利摩爾說道。這老家伙的心機太深了,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波動,想要驗證這個情報準確與否難度不小啊。

  “你怎么知道?”朱亞非原來想奚落一下維斯卡格,但是聯想到他身后那強大的存在,暗想他說的也不無可能,畢竟就連他看好的伯瓦爾·弗塔根都掉進坑里了,那么幕后黑手黑色小母龍知道的情報必然不少。

  “你家主子告訴你的吧?”朱亞非斜著眼看著維斯卡格說道。

  維斯卡格哼了一聲沒做回應,心道主人要是能確定了還要我來查什么?雖然主人表示這是一條可有可無的消息,但是作為忠犬,必須把主人想要的一切都弄到手。

  “啊……”朱亞非意味深長地啊了一聲說道,“你家主子大蜥蜴還不能確定監(jiān)獄的具體位置在哪,你是出言試探是不是?”

  就在維斯卡格要拍桌子的時候,沃爾森·弗利摩爾“噗”一聲把喝了一半的茶全給噴了出去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家主人叫大蜥蜴?哈哈……是代號么?嗯,蜥蜴善于隱藏,這個代號真不錯,但是哈哈……實在有點好笑啊……”

  維斯卡格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盯著沃爾森·弗利摩爾想要動手,但是也只能是想想,他深知自己不是眼前這個老頭的對手。

  “對,就這樣看著他,用眼神殺死他!”朱亞非看著想要動手又不敢的維斯卡格心中爽到飛起,于是出言揶揄道。

  維斯卡格把殺人的眼光移到朱亞非的身上,心中憋悶的想死,那個老頭是打不過,這個是動不了,除非能解決掉旁邊的老家伙。思忖了好一會兒之后,維斯卡格臊眉耷眼地坐了回去。

  突然間船艙外一陣騷動,不多時一個軍情七處的特工走進船艙在沃爾森·弗利摩爾耳邊匯報著情況。

  “終于來了?!蔽譅柹じダ柭犕晔窒碌膮R報之后長出了一口氣對著朱亞非說道,“閣下,請跟我一起出去吧。”

  “來接駕的到了吧?”朱亞非猜測著問道。從沃爾森·弗利摩爾的表情變化來看,八成是來接手押送自己去暴風城的人到了,可是整個暴風城還有比眼前這個老家伙更靠得住的人么?

  “是?!蔽譅柹じダ柊筒坏泌s緊把這燙手的山芋給扔出去,所以也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一行人上了甲板之后朱亞非才明白自己想岔了,不是來人多厲害,而是來的人能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帶到暴風城里。在甲板之上三個身穿長袍背著法杖的法師正在甲板上忙著繪畫法陣呢。

  “好主意,傳送陣啊,這樣一來是徹底斷絕了朕脫身的方法?!敝靵喎潜е蜃佑芍缘刭潎@道。旁邊的維斯卡格都想掐死這個貨了,你怎么心這么大呢?這傳送陣可是為了押送你準備的。不過這么一來我也沒辦法下手了……雖然就算是不傳送我也沒機會下手。

  不多時仨法師就把法陣給畫好了,其中一個面無表情地接過沃爾森·弗利摩爾遞過去的證件看了看又給遞回去說道:“你帶著人犯站到法陣上面去?!?p>  沃爾森·弗利摩爾對著朱亞非做了個請的手勢,看著朱亞非大搖大擺地走到法陣正中之后立即跟了過去。維斯卡格一看也往前湊,結果還沒走兩步呢就被那個冷著臉的法師給攔住了:“聽不懂人話???這法陣只能傳送兩個人,一邊呆著去?!?p>  除了普瑞斯托家族的人以外,但凡敢這么和維斯卡格這么說話的人都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所以維斯卡格下意識地想操刀子,但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呢,一股潑天的殺氣就死死鎖定了他。

  沃爾森·弗利摩爾。

  看著那個面帶微笑的老不死,維斯卡格只得強行打消念頭,但是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fā)泄,只得藉希望于眼神能殺死人。那個法師被維斯卡格瞪得心底發(fā)虛,臉色蒼白的連退了兩步才穩(wěn)住身形。匆匆回到法陣邊上和兩個伙伴站定之后開始施法,只見法陣上白光一閃,朱亞非和沃爾森·弗利摩爾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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