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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轉艾澤拉斯

第一一九章 鬧鬼的烏鴉嶺

玩轉艾澤拉斯 逍遙明王 4457 2018-01-09 22:55:39

  “那么大歲數了還開不起玩笑了呢?”朱亞非自然能感受到梅里·冬風動了殺心,于是連忙把話往回圓,“嚴格來說是寄居麥迪文體內的邪惡靈魂?!?p>  “能寄居進入守護者體內的靈魂得是多強大的存在?”梅里·冬風有些不太相信,作為提瑞斯法議會的創(chuàng)始人,他自然知道守護者多么強大。

  于是朱亞非立即擺開說書人的姿態(tài),從艾格文怎么消滅薩格拉斯的化身卻被算計開始講起,一直講到被薩格拉斯靈魂操縱后誘使德拉諾獸人筑建黑暗之門,最后被自己的摯友和弟子殺死。

  梅里·冬風一言不發(fā)地聽完了朱亞非講的故事之后才出言問道:“精彩的故事。絕妙的計謀,你所說的薩格拉斯實在太可怕了??墒悄阒v的這一切有什么證據么?”

  “沒有,不過你可以找……”朱亞非原本想說找麥迪文去問,可是猛然想起麥迪文死在洛薩和卡德加聯(lián)手之下被殺,復活之后并沒有暴露自己仍然活著的事實,那么他是不是有什么算計呢?如果現在把他沒死的事兒捅出來會不會被艾澤拉斯第一神棍追殺?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連忙改口道,“麥德安的母親問問清楚。朕相信你和她還有聯(lián)系。雖然她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至少能作為麥迪文的確被薩格拉斯靈魂附體的證據?!?p>  梅里·冬風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問道:“這么說麥德安真的是麥迪文和迦羅娜的孩子?”

  朱亞非不答反問道:“艾格文你認識吧?難道你就沒有發(fā)現麥德安的長相有點像她么?”

  “艾格文那個小毛丫頭啊……”梅里·冬風下意識地苦笑著,回憶那個讓自己頭疼尷尬的后學末進,當艾格文的相貌被他完全回憶起來之后,他臉上的笑容也就逐漸被驚詫替換掉了。

  還真是像啊,刨去那個膚色,艾瑞達人的面部特征,麥德安和艾格文至少有五分的形似?!斑@么一來就說的通了,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體內蘊含的能量比我還要多,原來他繼承了兩代守護者的血脈?!泵防铩ざL不無嫉妒地說道。

  “何止啊,那小子是四族大混血。人類,獸人,艾瑞達之外還有泰坦血脈?!敝靵喎窃谝贿吚^續(xù)給梅里·冬風補刀。

  泰坦血脈?梅里·冬風徹底驚呆了。這得多逆天啊,這可是比五大守護巨龍和荒野半神都要高級的血脈啊……等一下,哪里來的泰坦血脈?迦羅娜是獸人艾瑞達混血,麥迪文是艾格文上了聶拉斯·埃蘭生的,純種的人類啊。

  “別這么看著朕。具體什么情況朕也解釋不了,你可以理解為麥迪文獸性大發(fā)那啥迦羅娜的時候他體內的薩格拉斯的靈魂也插了一腳。又或者是薩格拉斯的靈魂獸性大發(fā)借用了麥迪文的身體干的好事。朕覺得后一種可能比較大,不然麥迪文那神棍的口味可就太重了?!敝靵喎且娒防铩ざL疑惑地看著自己,于是瞎編道。

  “有道理。迦羅娜的相貌從人類的審美角度來說的確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泵防铩ざL沉吟了一會兒居然十分贊同朱亞非的觀點,這句話直接閃了朱亞非的老腰,這個三千多年的大粽子八卦起來很嚇人。

  “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泵防铩ざL話鋒一轉說道,“出錢出力救下暴風王國的王后和整個石匠工會,卻把功勞全部讓給自己的朋友,而后又費盡心思的培植他的勢力,為此甚至把算盤打到了我的頭上,你能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么?莫非你們倆的關系就是你先前說的那個……好基友?”

  “呸!老棺材瓤子你會說話么?朕是直男!”朱亞非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喘過氣來指著梅里·冬風破口大罵。

  嗯,看來好基友不是什么好詞啊,話說直男又是什么意思?看來要找個機會打聽一下。梅里·冬風心下忖道?!澳悄愕降诪榱耸裁??我活了幾千年,還沒見到有人在權力面前像你這么做的?”

  朱亞非故作深沉地嘆了一口氣,背過身去對梅里·冬風說道:“大風起兮云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xiāng),安得猛士兮守四方?!?p>  “……”梅里·冬風思考了好久,總算大概明白了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意思,于是不由得對朱亞非心生敬佩之情,不由得恭恭敬敬地對他鞠了一躬說道,“我懂了。閣下果然非凡人?!?p>  大爺的你懂個屁,朕是不想端人碗服人管,把自己的哥們兄弟推上高位,即使自己無權無勢一樣可以揮斥方遒,然后就可以各種腐敗各種墮落,這種事會告訴你?朱亞非心中暗想道。

  一天一夜的戰(zhàn)斗,所有士兵躺下之后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其間除了皮糙肉厚的食人魔在早中晚三頓的飯點準時爬起來找吃的之外,所有人類士兵都整整睡了一整個白天直到艾澤拉斯的夜晚再次降臨。

  此時負責值守的徐家鵬爬到了烏鴉嶺鎮(zhèn)最高的建筑――鐘樓之上,這個位置既可以第一時間接收到周圍斥候的信息,又可以把鎮(zhèn)子里的情況一覽無余。

  起霧了?徐家鵬忽然發(fā)覺再鳥瞰鎮(zhèn)子里的情況時有些看不清楚了。不過這情形在暮色森林實在太平常不過了,徐家鵬也沒有太在意??墒钱斔俅慰聪蜴?zhèn)子里的時候,卻意外地發(fā)現鎮(zhèn)子里原先的行政大廳里居然傳出了影影綽綽的燈光。

  誰那么無聊去那點燈?整個鎮(zhèn)子里的房子全都腐朽破敗不堪,輕輕跺一腳翻騰起的灰塵就能把人嗆成十級肺癆,要不是房間里實在睡不得,也不會讓士兵全部在鎮(zhèn)子的街道上搭帳篷。徐家鵬抄起單筒望遠鏡看了過去,他很好奇是哪個作死的家伙跑進了房間。

  通過望遠鏡看了半天,只見行政大廳里傳出來的光線卻絲毫不見有人的蹤跡,也不見有飛揚的塵土。徐家鵬看得眼睛都發(fā)酸了也沒有看到想看的東西,悻悻然地收起望遠鏡正打算揉揉酸澀的眼睛的時候,行政大廳左邊的那間房子里也突然亮起了燈光。

  徐家鵬也顧不上自己酸澀的眼睛了,再次拉長了望遠鏡就對準了行政大廳邊上亮起來的房子,可是還沒看仔細呢,行政大廳右邊那間房子里也亮起了燈,然后就像是打開了開關的霓虹燈一樣,鎮(zhèn)子上所有的房間全都變亮了,甚至自己腳下的這座鐘樓都有隱約的燈光從下面透射到鐘樓之上。

  不好!徐家鵬拋開望遠鏡把哨子塞進嘴里,用盡了全身力氣吹響了它。

  鎮(zhèn)子里的士兵構成比較復雜,石堡他們自己訓練的新兵,亞瑟卡洛斯帶來的各個部隊退役的老兵,盡管在寂靜的暮色森林哨聲是那么的刺耳,但是只有來自石堡的新兵們下意識地從沉睡中驚醒了過來――他們可沒少遭這個哨聲的罪啊。

  從睡夢中驚醒的新兵第一時間去摸身邊的兵器和鎧甲,但是眼前的情形讓他們停下了動作然后一個個都驚叫出來!

  “鬼啊!”刺耳的哨聲再加上新兵們撕心裂肺地慘嚎把退伍的老兵們先后從沉睡中清醒了過來,然后他們也就先后加入了新兵們的行列,撕心裂肺的驚叫著。

  “鬼啊!”

  “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鬧……鬼??!”張濤不耐煩地從帳篷里走出來剛想找個人發(fā)泄一下被人吵醒的怒火,結果看到眼前的情形直接改了腔。

  整個烏鴉嶺鎮(zhèn)全亂套了,士兵們狼奔豕突四下亂竄,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楊華庚一開始就感受到的鬼魂。

  睡了沒多久的黃奕斐和亞瑟卡洛斯被吵醒后第一時間約束部隊,把士兵一點一點的集結起來,楊華庚鄭浩然兩個家伙和黃奕斐寸步不離,就差沒纏在他身上了,至于可憐的林云婷,在看到鬼魂的第一眼之后就再次進入了睡眠――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烏鴉嶺鎮(zhèn)所有房子全都亮起了燈,由于鎮(zhèn)子被越來越濃的霧氣包裹,所以氣氛越發(fā)顯得詭異。從亮起燈的房間里走出來一個又一個身體發(fā)出微弱光芒的“人”來。這些“人”對雞飛狗跳的士兵視若無睹,相互交談或者禮貌性的打招呼,然后就開始忙自己的事情。把街道堵的亂七八糟的帳篷對它們來說形同虛設――它們像穿過空氣一樣走過去,留下一地完好無損的帳篷。

  鎮(zhèn)子外遠處,朱亞非和梅里·冬風聊的十分開心。盡管朱亞非講的全是有的沒得一些雞零狗碎,但是對于梅里·冬風來說,這些可都算得上是秘新八卦,所以他聽得不亦樂乎。為了防止這些所謂的機密被別人聽去,他甚至在附近布下了結界。突然間聽到鎮(zhèn)子里沸反盈天,兩人不約而同地向鎮(zhèn)子跑去。

  等他們兩個跑回鎮(zhèn)子上的時候,黃奕斐等人已經約束好了部隊。雖然士兵們結成了最簡單的方陣,但是一個個全都瑟瑟發(fā)抖張皇失措,可以說是士氣全無。

  “喲,鬼啊?”朱亞非雖然也有些發(fā)怵,但是仍然強打精神說道,“這么多可真是不多見啊??磥硎请薮箫@道法的時機了。”說完又把前一陣子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符給拿了出來,對著離自己最近的兩個鬼魂就貼了過去。毫無懸念的,他捏著道符的雙手從鬼魂的臉上穿了過去,那兩張所謂的道符自然也沒能貼到鬼魂的腦門上。

  “老大,雖然我不是太懂啊,但是我記得好像只有對付僵尸才用符貼腦門,你這么做是不是太外行了?”鄭浩然哆哆嗦嗦地說道,平時朱亞非怎么胡鬧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反正他就那樣的人,不鬧才不正常,但是現在不行啊,滿鎮(zhèn)子的鬼魂,真要是胡鬧把鬼惹毛了那還能有好?

  朱亞非還不死心,連續(xù)換了好幾個目標又試了試,無一例外的全都失敗了。

  “儂腦子瓦特了?”黃奕斐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里是魔獸世界,艾澤拉斯。這里沒有太上老君!你在教堂里念無量天尊不挨揍就不錯了還指望得到神仙幫助啊?”

  “儂腦子才瓦特了。”朱亞非以牙還牙,抖著手上的兩張符沖黃奕斐扔了過去,“朕會那么干么?睜開你的氪金狗眼好好瞅瞅,這是太上老君的符么?”

  傳令兵把飄落在地的符紙撿起來遞到黃奕斐手上,后者接過來一看,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一個字都看不懂,于是又恨恨地把符紙扔了回去說道:“這什么東西啊?完全看不懂。”

  朱亞非伸手抄起符紙,心疼地撣去上面的塵土,而后開始給黃奕斐掃盲:“這叫符頭,下面這是符膽,這些是符腳。具體什么功效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大概來說就是符頭是提現這道符的使用范圍,符腳收尾,最重要的是符膽。在天朝,符膽可以是各路神仙,你看這張符的符膽朕就直接換成了艾澤拉斯的神仙,這個是阿曼蘇爾,這一張的是諾甘農,朕還做了其他泰坦的,還有守護巨龍的……”

  “滾!”黃奕斐實在找不到什么詞兒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如果可以,他想把朱亞非直接埋了。

  “嗯,這個創(chuàng)意不錯。把法術壓縮成術式刻錄在紙上,這樣到用的時候就不用再吟唱法術了?!泵防铩ざL本身就是亡靈,自然不會去怕這些鬼魂,且不說目前這些鬼魂絲毫沒有攻擊性,就算是有,那僅僅也是一堆微弱的能量體而已,自己分分鐘就能把它們全消滅了,他十分淡定地從朱亞非手中抽出一張符紙看了看說道。

  ……還能這么玩么?張濤一聽來了精神,這個學醫(yī)的家伙連惡心的尸體解剖都不怵,更別說只是帶有發(fā)光功能的鬼魂了(至少目前為止只看到這一個功能),現在一聽說法術還能這么使用立即來了興趣,湊到梅里·冬風身邊去問道:“是不是得像刻錄法陣一樣使用魔法材料呢?”

  “那是一定的,不然怎么刻錄?”梅里·冬風十分肯定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這些低端法師和天朝道法的差距。在天朝,只要用朱砂畫符就行了,你們居然還要依靠各種魔法材料?!敝靵喎腔蕽h屬性爆發(fā),開始懟起魔法來了。

  梅里·冬風抖了抖手中的符紙說道:“那你倒是讓這些玩意有效啊?!?p>  “……”朱亞非郁悶地低頭走開了,作為一個業(yè)余的愛好者,他怎么可能會掌握得了道法?

  “那個,梅里大法師,能不能先解決掉眼下的困境再作學術研討?”楊華庚很想把張濤一腳踹開,這是討論的時候么?梅里·冬風你也是,這么大歲數了怎么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到到處是鬼魂么?

  梅里·冬風愕然說道:“困境?什么困境?這些鬼魂又沒有攻擊你們,也打擾不了你們,是你們跑到他們的地盤上來的,就算要解決也是解決你們。現在相安無事已經算是便宜你們了,該干嘛干嘛去。你好像是一位薩滿祭司吧?和靈魂溝通不是你最擅長的么?怎么會怕成這個樣子?”

  “這老家伙……一定是死的時間太長了,居然幫著鬼魂說話?!睏钊A庚被人直接打臉卻無從反駁,只得小聲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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