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若我將法寶給你,你重新交還給苦行頭陀那個弟子吧?!睎|陽兩人雖然舍不得到手的法寶,但是不管是為了買歐洋一個人情,還是不想與苦行頭陀結(jié)下因果,所以開口說道。
“若是道友需要,這子午陰陽令隨時奉還。”葉繽同樣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東西幾位道友盡管收下便是,這是我和盤葷對賭的結(jié)果,沒有因果的?!睔W洋笑著擺了擺手。
“那,峨眉那邊......”葉繽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不比擔(dān)心?!睔W洋故作輕松的說道,“既然苦行師伯現(xiàn)在沒有發(fā)難,自然就接過這一節(jié)了?!?p> 雖然如此,但是歐洋知道,其實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這位峨眉的頂梁柱,若非是此次自己湊巧和盤葷因果兩清,導(dǎo)致笑和尚的機緣變化,恐怕今日就不是一句好自為之能夠交差的了,即便如此,日后自己恐怕需要更加小心行事,萬不能被人拿著把柄了。
......
不說歐洋幾人,卻是笑和尚回到釣鱉島同樣滿腹疑惑的抱怨道。
“師傅我們?yōu)槭裁匆x開,很明顯就是歐洋那賊子奪了我的機緣?!?p> “可是現(xiàn)在天機顯示那些法寶的確和你沒有任何因果?!笨嘈蓄^陀不悲不喜的說道。
“可是,你先前不是說那是我前世好友專門留給我的嗎?”笑和尚不解的問道。
“那是以前,天機也不是一層不變的?!笨嘈蓄^陀低垂著眼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一切都是歐洋那賊子引起的?!闭f道歐洋,笑和尚當(dāng)真是咬牙切齒,不但踩著自己上位,現(xiàn)在還奪了自己的機緣,若是可以,笑和尚定是恨不得生食其肉。
“難道就這么算了?”笑和尚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問道。
“今日因,他日果,暫且就這樣吧。”苦行頭陀面無表情的說道?!澳氵€是好好下去修煉吧,人家都已經(jīng)快要突破散仙了。”
“是。”聽到前面半句話,笑和尚心中一定,知道這一次雖然自己師傅沒有為難歐洋,但是在心中埋下了一根釘子,現(xiàn)在歐洋只有祈禱日后不會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師傅手中,不然他會死得很憔悴。至于后半句話,更是引起了他對歐洋的羨慕嫉妒恨,要知道他轉(zhuǎn)世重修居然還落后歐洋這個比他修煉日短之人,這讓他情何以堪,更何況,歐洋這次功力大進(jìn),是搶了他的機緣,這就讓他更加怨恨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這邊,經(jīng)歷了笑和尚一事之后,不論是歐洋還是葉繽都不準(zhǔn)備再在盤葷洞府待下去,于是同時向東陽夫婦提出告辭,兩人挽留一下,知道他們?nèi)ヒ庖呀^,遂不再強留。
“不知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出得海來,葉繽問道。
“也沒有什么具體打算。”歐洋搖了搖頭,“不過是一步步修煉,為渡雷劫做準(zhǔn)備罷了?!?p> “以道友的功力法寶,渡過散仙劫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比~繽點了點頭道,“若是道友沒有什么事情,不如和我到兩極小光明鏡走上一遭如何?”
“如此......”歐洋沒有具體要去的地方,葉繽相邀,正要答應(yīng),卻在此時,遠(yuǎn)處飛來一道劍光。
歐洋眉頭一挑,感受到上面熟悉的氣息,知道是本門的路數(shù),忙施法接了下來匆匆一覽,不由得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葉繽。
“道友可是有要事?”見歐陽看了來信之后的表情,葉繽便知道事情有了變化。
“不錯?!睔W洋點了點頭道,“師門來信說前輩仙人凌渾欲奪取青螺谷作為基業(yè),讓我們這些小輩前去幫忙?!?p> “我當(dāng)年能夠順利拜入峨眉,卻是受了崔五姑的恩惠,所以此行卻是不得不去?!睔W洋又解釋了一下。
“不如,我陪道友走上一遭,反正好久沒去中土了?!本驮跉W洋以為葉繽要提出告辭的時候,不想聽到了這番話。
當(dāng)即大喜道,“有道友助拳卻是再好不過?!?p> 且說不止是歐洋接到了師門傳訊,三代弟子大部分都被傳信,讓眾人前去青螺峪助怪叫花一臂之力。
在鎖云洞中功力大進(jìn),煉化了諸多法寶的李英瓊自然不甘落后,隨著靈云,朱文等人一起趕往青螺谷。朱文既然去了,金蟬這個宿世情緣之人豈有不動身的道理?另一邊周輕云、吳文琪和新結(jié)識的天狐二女紫玲、寒萼連同司徒平等人也起身往青螺峪行去。一時間自慈云寺之后,三代又聚集了大半。
在說青螺谷這邊,雖然鄧八姑因為歐洋的緣故提前脫劫,但是輾轉(zhuǎn)著還是又回到了小長白山附近。
之所以如此,卻是她脫劫之后,帶著冰蠶去找公冶黃,因著兩人同門的關(guān)系,公冶黃知道她雪魄珠沒有,來日未免有些寒酸,再加上自己飛升在即,諸多法寶也用不上索性就賜給了她,倒是讓鄧八姑一時間得了一筆橫財。
同時公冶黃演算天機,知道她日后當(dāng)歸屬峨眉,便指點她重新回到這里,監(jiān)視著不遠(yuǎn)處青螺宮中八魔的動向,為不久之后的青螺谷之戰(zhàn)做點準(zhǔn)備,一來顯露一下手段,二來也是為了能夠提前得到門中弟子的認(rèn)同。
這日歐洋葉繽兩人同乘白鶴往青螺谷飛來,突然兩人同時眉頭一挑,但見東北邊一座雪山后頭猛地升起大片渾濁的濃煙??茨菬煔鈨挫宥纠本筒幌袷呛萌说胤ㄐg(shù),尤其是其中一枚飛針往來穿梭,卻是給歐洋一陣熟悉的感覺。
“道友不若我們過去看看?”葉繽看到歐洋神色一動,不由得開口說道。
“也好,前面似乎有故人在。”歐洋解釋了一番。
來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其實兩人都是故人,一個是紅袍番僧,手持錫杖,缽盂,一人是黑色冷艷女子,一手放出冰魄神雷,一手抄持飛針,這兩人正是西方野魔雅各達(dá)和鄧八姑。
說來也是湊巧,鄧八姑奉命在此監(jiān)視,而雅各達(dá)卻是受邀前來助拳,只是好死不死的被鄧八姑發(fā)現(xiàn)了,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這女子,尤其是當(dāng)年的女神殃更是如此,自然不會放過仇人從眼皮底下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