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家鎮(zhèn)勢力范圍內(nèi),還有一些村落存在,這些村落是隸屬于趙家鎮(zhèn),趙家也會派出一些趙家武者守衛(wèi)這些村落,而這些村落在固定時間貢獻一些元石幣或者金幣銀幣。
形成一種共生關(guān)系。
同時也是趙家希望讓這些村落中村民形成一種對趙家的敬仰和渴望,這些村民在看到守衛(wèi)村落的趙家武者的強大,都會心生敬仰,從而讓渴望成為趙家家奴。
這一切在趙家鎮(zhèn)隸屬的村落當中似乎一直做的不錯,但是王家卻是一個例外。
在一個村落附近,有一個院落,獨居一偶,此時陽光下,一個青年坐在板凳之上曬著太陽,可以看到遠處熱鬧非凡的村子。
青年神色內(nèi)斂,他雙腿皆無,但神色卻沒有絲毫自卑,反而充滿了活力。
若是一般村中的人,恐怕早就無法承受的沒有雙腿的打擊,而自盡了,但是他沒有。
他面容堅毅,與王大王海似乎有一些神似,他迎著陽光,讓他全身的暖洋洋的。
“阿才,你先在這里的曬曬太陽,嫂子我先去村子里逛逛,今天獵物的價格,等你大哥和二哥回來了,也可以有個準備可以賣出一個好的價格來!”
這時從里屋走出一個女子,女子年紀并不大,三十不到的年紀,讓她經(jīng)過了女人青蔥的懵懂,但是卻有了別樣的成熟韻味。
她面容姣好,潔白富有彈性的臉蛋仿佛可以捏出水來一般。
她此時身上穿著的雖然只是普通的粗布麻衣,但卻絲毫無法掩蓋她身上那種美麗。
韓芷桃是村中的村花,卻嫁給了王家二兒子王海,村中很多男子不服氣,但卻攝于王家打獵的聲望和手段,倒是不敢說什么,但是背地里自然是沒有少說。
甚至還心有覬覦之心,不過也只是背地里想想而已。
王才點了點頭說道:“二嫂小心一些!”
每次韓芷桃去村子里查看價格的時候,自然免不了被一些男子口語輕薄,王才這才有此一說。
韓芷桃嫣然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放心吧,有的你二哥大哥的聲望,沒有人敢對你二嫂怎么樣的!”
說著,韓芷桃走出了院落。
在王才的目送之下向著村落走去。
漸漸消失在遠處村落的人潮之中。
王才收回目光,看向陽光,陽光極為晃眼,但是他卻不懼,他渴望可以自己行走,他渴望可以和大哥二哥一樣在森林之中追尋獵物的感覺。
“我一定可以恢復的,一定!”
王才話語堅定,但是在被人聽來卻猶如天方夜譚。
雙腿沒有了,怎么可能會恢復。
“沙沙!”
這是王才耳中傳來了腳步聲。
“是大哥二哥回來了嗎?這才未免太快了一些吧?”
王才喃喃,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走來的是四個人,但顯然沒有他大哥二哥的身影。
而其中三人簇擁著一個少年緩緩走來,這三人還時不時的點頭哈腰。
王才看到這一幕,就已經(jīng)知道這少年的來頭,等讓三個的村民如此對待的,恐怕也只有趙家的武者了。
只是他不明白這個趙家小子來他家做什么?
“大人,這就是那個王大王海的家了!”
鐵柱點頭哈腰的指著遠處院子說道:“他們四人生活在一起,平時王大王海在外捕獵,韓芷桃在家里照顧王才!”
“喏,那坐在板凳上的就是王才了!”
而一旁的栓子則一直往院落中看去,似乎在看什么人一般。
至于狗剩就跟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他要說的話,都被鐵柱搶了先,讓他頗為郁悶。
趙莫順著鐵柱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的院落之中,果然站著坐著一個青年,青年雙腿膝蓋之下空空蕩蕩,顯然正如這三人所說,被野獸的咬掉了。
不多時趙莫就在三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院落之中。
“大人來到這里有什么事嗎?我大哥二哥都不在!”
王才以為這個趙家武者應(yīng)該是為了當初他大哥二哥不成為家奴的事情而來,所以第一句話王才就如此說道。
趙莫冷冷說道:“王大和王海因為挑釁我,被我擊殺掉了!”
王才聞言,眼中猛地閃過殺意,但隨即竟然一斂消失不見,臉上露出哀愁之色:“我就知道以我大哥和二哥的脾氣一定會沖撞到趙家大人的,果然被我料想到了!”
王才說著身形跌落板凳,連忙的匍匐在地磕頭求饒。
趙莫眼中寒光一閃,面前的王才,雖然是王家最小一個,但卻是心機最深沉的一個。
在他說出王大和王海被他擊殺之后,他眼中只是閃過殺機,隨后就直接收斂了起來,并磕頭求饒。
沖動殺人,永遠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反而是這種將殺意隱藏起來,等待時機的人。
這種人一旦出手就是必殺的一擊。
趙莫心中閃過這些念頭,點頭說道:“原本你也要受到牽連,不過看你表現(xiàn)良好,我自然不會再出殺手,你王家既然在村落之中擁有不小的名頭,顯然對于山中的地形極為了解吧,若是你把你父親遺留下來山中地形圖給我,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他來此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地形圖,在聽到栓子三人說出王家老爺子是有名的獵戶之后,趙莫就動了心思,現(xiàn)在他要尋找地圖上的準確地點,但是山中危機四伏,就算是他修為現(xiàn)在達到了后天中期,也不能完全應(yīng)付,若是有了詳細的地形圖的話,要找到那處地方自然不會太難。
畢竟作為獵戶,調(diào)查附近地形是必做的功課之一,若是連附近什么地方有什么都沒有調(diào)查清楚的話,如何打獵,恐怕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以王獵戶這種名頭,必然不會只是在附近,甚至可能連整個落鳳山的大部分區(qū)域都可能掌握畫下來,他需要的就是這種地形圖。
王才聞言說道:“我看過我父親的地形圖,不過我父親每次都帶著地形圖進入山中的,十年前父親進入山中就再沒有出來了,恐怕早已經(jīng)葬身野獸之口了!”
趙莫“哦”了一聲,雙目金光一閃說道:“那你還記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