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新官上任(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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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
獨居再次獻(xiàn)上脆脆的膝蓋...(づ ̄3 ̄)づ
從狹隘的街上只看見了一條長狹的茫茫無底的夜空,雪夜中,大雪就跟不要錢似的,直接就把長安大小的街道覆蓋了個遍,小巷胡同里面,大雪覆蓋著的陰冷潮濕的道路上,潔白的雪,稍微給遮陰暗潮濕的胡同帶來一點潔白的白。
長安城內(nèi),最為富麗堂皇的莫過于在長安城中心的皇宮,從遠(yuǎn)處看,便能看到高高懸掛的宮燈,懸掛在皇宮的城門上,燈火通明的,就跟白天似的。
長安有夜禁,一旦過了時間,有人在街上走動,就是犯了法。
當(dāng)然了,這玩意也要分人對事。
比如,此刻在長安城的街道上,駿馬快速的飛馳著,長安城內(nèi)巡街的武侯見到,都紛紛讓人,因為騎馬幾人他們都認(rèn)識。
一班人馬入了程府,一班人馬則是入了尉遲府。
“爹,這幾日....”
程府內(nèi),程咬金光著膀子一人坐在書房內(nèi),房間的壁上還掛著一把大斧,程處默悄悄的瞧了一眼,吞咽了一下口水,趕緊的向著正在皺著眉頭,準(zhǔn)備蠢蠢欲動的程咬金報告了這幾日在藍(lán)田縣發(fā)生的事情,就連趙統(tǒng)在酒桌上道的那句,也一并說了出來。
“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fēng)塵?傾盡江海里,贈飲天下人?!?p> 程咬金口中低喃著,猛的一抬頭,就見到程處默準(zhǔn)備抬腿走人,想想心頭就氣,這慫娃咋就不成材...
“鐵牛你過來。”
程咬金大馬金刀的坐著,整個人就與這間滿是書籍的書房格格不入,簡單的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女兒鄉(xiāng)中,闖進了一只大熊..顯得格外的異樣。
“爹,你有啥事,您說就行,我就站在這里聽著...”
程處默狠狠的吞咽著口水,這日子簡直是沒法子過了,雙目緊緊盯著程咬金身后的木棍子,這根棍子簡直就是他從小到大的噩夢,要不是他娘裴氏護著,他估摸著早已經(jīng)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程處默心中向著老天爺吶喊著,這日子是沒法子過下去了。
每一次,他爹要是說這樣的話,程處默就曉得他老爹定然是手癢了,準(zhǔn)備揍人了。
這個時候...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溜吧。
“你這慫娃...過來..”程咬金見程處默這么機靈,平時咋不見腦瓜子這般靈醒,當(dāng)即放下左手處暗自握緊的木棍....
程處默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耷拉著腦袋,準(zhǔn)備挨訓(xùn)的時,程咬金卻一改以往的態(tài)度,沉穩(wěn)的說著:“你過幾日去了藍(lán)田縣,與那小子做幾個交易,無論什么都好,記得與其交好就行,至于什么手段...”
“我管不著,銀錢的問題這個你卻不需要擔(dān)憂,還有...順便把趙家娃子的名聲傳出去,對你..或者對于程家來說有益無害。”
“倘若連這件小事都辦不好的話...”程咬金一頓,陰測測的從桌子下拿出棍子擺在桌子上,意思很明顯了...
“爹,我有一事不明。”程咬金的態(tài)度,讓程處默有點摸不著頭腦,總覺得有點云里霧里的,頂著程咬金兇神惡煞的眼神,程處默一咬牙道:“爹,固然趙統(tǒng)乃是趙財神之子,但是一介商賈至于...”
程處默的話未說盡,但意思也很明顯了,一介商賈,再怎么有錢,也無權(quán),不值得他們程家低下身段去結(jié)交,當(dāng)然了,程處默覺得以他個人的身份去與趙統(tǒng)交友,心里還是愿意的。
對于趙統(tǒng)...他個人脾氣對的上,總而言之就是那句話了..他看趙統(tǒng)順眼..
理由?沒有什么理由!
“這個你無須多言...還有..你就按照你自個的意思來,為父不多言了?!?p> 程咬金炯炯有神的眸子中一抹詫異閃過,倒是他想差了,心想著:“這是還是按照鐵牛個人的意愿來?!?p> 與程府相似的事情發(fā)生在尉遲府,只不過尉遲恭對于尉遲寶林可比程咬金對于程處默好上不少,起碼還有一點親爹的樣子。
尉遲恭表達(dá)的意思與程咬金其實一樣,就是要尉遲寶林向趙統(tǒng)釋放善意,不過,尉遲恭卻有點委婉,則是讓尉遲寶林用自己的方式,不需太過的露骨。
當(dāng)夜,尉遲恭稍微披上了一件貂皮大衣,坐上馬車冒著風(fēng)雪,來到宮門前,示出掛在腰間的牌子后,侍衛(wèi)開門,由門內(nèi)站著的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領(lǐng)著尉遲恭向著當(dāng)今天子住的太液池方向走去。
一如以往,尉遲恭在偏殿等待著當(dāng)今天子李世民的到來,一盞茶的功夫過后,李世民龍行虎步,臉上帶著笑容進了偏殿內(nèi),旋即,李世民吩咐下去,溫了一壺小酒上來,偏低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君臣二人,拘束倒是沒有那么多。
自從李世民登基以來,心里就打了一個主意,一定要善待為他拼死拼活打下江山的臣子。
“敬德今夜前來,有何事。”
“陛下,犬子已經(jīng)從藍(lán)田縣回來?!?p> “哦...”
“事情...”
尉遲恭把尉遲寶林所說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言畢后,便一言不發(fā),等待著李世民的開口。
“好一個贈飲天下人,與其父相比,這詩賦文采倒是讓人驚訝,只是朕不曾想到崔二倒是出了地牢,這樣也好..也好...”
幽深的宮苑內(nèi),在這座只有君臣二人的偏殿中,外頭下著大雪,一片蒼茫,就連這黑夜也蓋不住這個白。
“趙大,朕可不信你就這么死了。”幽幽的李世民話音一轉(zhuǎn)道:“敬德,趙家娃娃那邊你就多費點心思?!?p> 良久后,從李世民口中吐出這幾個字眼來,尉遲恭心神一定,曉得自己猜對了。
兩日后,趙統(tǒng)的手恢復(fù)了差不多,這一日,外頭固然還在下雪,但是這雪下的變小了,不像是幾日前鵝毛般的大雪。
一出了門,趙統(tǒng)的心境格外的敞亮,就算還是寒冬臘月的,趙統(tǒng)的心底也是暖暖的。
玉娘送趙統(tǒng)到了趙府門口,旋即,趙統(tǒng)邁著步子踏出了趙府的門檻,擦拭了一下落在眉毛上的雪花,嘴角輕輕往上一揚:“張寶....”
“你死定了!”
話音一落,風(fēng)起,雪飄,亂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