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時間里,他并沒有再去那個茶樓,但是卻下意識的留意那個茶樓的一切,而每當他雙親打電話給他讓他回家吃飯時,其實說白了就是變相的相親,知道他要開口拒絕時,母親就裝得一副全世界都遺棄了她的樣子,哭得好不傷心,而父親又是個妻奴,一見到母親掉眼淚,啥也不管的要把他綁回去,既然怎樣都要回去,那他還不如自己回去好了。
回到家,絲毫不意外的在飯桌上見到了誰誰誰家的千金小姐,盡管長得很漂亮,但他卻什么也沒有看進去,腦子里反而冒出了那個茶樓里的女孩子的模樣,就連母親叫他他也沒有反應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并不是第一次想起她了,但是他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后來他把Z市的事情忙完后,準備走時卻鬼使神差的又去了那個茶樓,然而卻沒有再見到那個讓他想不明白的女孩,他以為是晚上的時候那個女孩才會在,于是他故意在第一次的那個包廂里待到很晚,直到敲門聲音響起,他感覺到他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但是當那個人開口說話的聲音傳來時,他覺得無比的失望,在失望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那之后,他回到了D市,又開始了無盡的繁忙,只是即使再忙偶爾也會想起曾今有那樣一個人出現(xiàn)過,他沒有具體去弄明白過那種感覺是什么,他不想刻意給自己徒添煩惱。
然而有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當天他正在處理企劃案的事情,阿鴻給他打了電話來,告知他母親因為氣他沒有去相親,高血壓犯了住進了醫(yī)院,他只好去醫(yī)院看望母親了,去了醫(yī)院后給母親道了歉又陪著她說了會兒話后,他才走了出房門,然而卻卻在下樓時停住了腳步,那間房間門正對著樓梯側開著,站在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情況。
那個茶樓里的女孩正在和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太太說著什么,引得那個老太太一直笑個不停,她抬手替那個老人順著氣,后來又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因為女孩子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只是通過那位老人的表情來推測此刻的她肯定是笑著的,肯定很好看吧她的笑容。沒過多久,母親出院了,走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一眼那個房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人了,他的心情似乎又不好了,當然不是母親出院他不開心,只是覺得沒有看見她覺得失落吧!
當天晚上回到家里,父親為了慶祝母親出院,大家興致都很高,因為母親出院了,家人就不用再天天對著一張包公臉了,傭人們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老爺給開除了,父親還舉杯和他喝了一杯,本來不想喝酒的,但是父親拿他把母親氣得住院的事兒來堵他,沒辦法當是給母親賠罪了,所以便喝下了那杯酒,晚飯散了后,他回到房間洗完澡發(fā)現(xiàn)身體有種莫名的燥熱,還沒理清楚狀況時,發(fā)現(xiàn)他的床上躺了個女人,正是母親說的什么市長千金,好像姓林,叫林什么的,再一聯(lián)想便明白父親為什么執(zhí)意要他喝下那杯酒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但是想也別想他就會如了他們的意。
他準備開門出去,發(fā)現(xiàn)門被從外面鎖住了,他只好讓那個女人滾下他的床,但誰知那女人毫不知羞得硬貼上他的后背,還說什么見他第一眼就愛上他之類的話,可他卻只有煩躁,身體被她貼上很舒服,可他的心里又覺的很惡心,可是藥效實在是太濃烈了,他擔心他會忍不住的殺了這個女人,于是他顧不得那讓他厭惡的女人,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跌跌撞撞的出了家門,走到一個附近的公園,因為天氣是冬天,又是晚上所以沒什么人,他終于支持不住的倒在了供人休息的石椅上,那種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意識清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