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和小王注意到我的舉動,很是驚訝,不知道是怎么一會事,“怎么這本筆記本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小王問我。
“我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看,這本筆記本的最后一頁被人撕去了。”我指給小王看。小王和小張看了之后,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看在這里空想,根本想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我們先在這里調(diào)查取證,然后在回警局商討對策。”雷強煌說道。
“那你們二人就跟我們一起去警局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吧?!毙⊥跽f道。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還要做別的事情呢?!饼R長德情緒激動地說。
“那你們二人還有什么事情要做?”雷強煌問道。
被雷強煌這么一問,齊長德猶豫了一下,好像不知道如何回答,過了一會兒說道:“當然是抓兇手?!薄凹热皇亲词郑鼞?yīng)該配合我們調(diào)查?!崩讖娀驼f道。
“我不相信你們警察的能力,我更相信解探長能夠幫助我破案?!饼R長德說道。雷強煌聽到齊長德這么說話,立刻火冒三丈,憤怒地說道:“你竟然瞧不起我們警察。”
“我只是不想把時間用在無用的事情上。”齊長德毫不留情地說。
“什么?無用的事情?你是說我們警察無用!”雷強煌更加憤怒了。這真是越談氛圍越僵,我暗中叫苦,齊長德怎么會跟警察過不去,讓我這么尷尬。這時,張立科看出了我的尷尬局面,為了緩解氣氛,說道:“你們就不要吵了,強煌,其實他們二人已經(jīng)把知道的都已經(jīng)全部說完了,就算帶到警察局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苯又堔D(zhuǎn)向齊長德說:“齊長德你對我們說的,實在令人難以理解,你說你的朋友范建最近心神不安,卻不肯說為什么他心神不安。還有,他都死了兩天了”你怎么才發(fā)現(xiàn)?也不要怪雷強煌要帶你們?nèi)ゾ?。算了,就看在秋明的面子上,我們就不帶你們?nèi)ゾ至?,我相信,秋明一定能夠找到兇手的?!?p>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如果出現(xiàn)了問題,就你負責了?!崩讖娀蛯埩⒖普f道。
我們離開現(xiàn)場——范建家的那間臥室。走到客廳,我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本書,翻開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本英語書,接著又翻開一本書,還是英語書,接著我翻開了第三本,第四本,第五本,發(fā)現(xiàn)這些書不是有關(guān)英語方面的書籍,就是完全用英語寫成的書籍。
“你朋友范建的英語非常好嗎?這地上的書為什么全都是英語書籍?”我問齊長德。
“哦,對,他以前是一名英語老師?!饼R長德說道。
“以前是,那么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接著問。
“他剛剛辭掉了英語教師的工作,現(xiàn)在賦閑在家?!饼R長德說道。
“那他為什么突然辭掉英語教師的工作?”我問。齊長德又一次被我的問題難倒了,他想了一會兒,竟然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令我難以信服,這個齊長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是疑惑。這時雷強煌回過頭用懷疑的眼神瞅了齊長德一眼,齊長德顯示一絲驚慌的神色,不知所措。這更增加了我的懷疑,我一直懷疑他一定向我隱瞞了什么,看來這很有可能。如果我直接問他,他肯定不會說,只能慢慢地調(diào)查這件案子,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在我回到家里之后,對這件案子死前考后,還是仍然沒有一點頭緒。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電話,是齊長德打來的。在這時候,他打電話來做什么。我想了想,接通了電話,“喂,剛剛分開,你又突然打電話來做什么?”我問。
“解探長,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想告訴你。”齊長德說道。
“什么事?”
“我想起來范建之前曾經(jīng)告訴過我,如果他死了,讓我去他的房間里找一本英語書,在書里他寫著關(guān)于他死的秘密。”齊長德說。聽了齊長德的話,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還有這種事。
“好吧,我現(xiàn)在再去范建家?!蔽艺f。
“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齊長德說。
掛了電話之后,我細想了一下,齊長德果然對我撒謊了,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忘記,就算忘記了怎么會突然想起來?很顯然他是一直故意不說,因為張立科、王子路、雷強煌在場,他不愿意將一些事情告訴警察,所以直到我回家之后,單獨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這件事。
我匆匆趕到范建家,齊長德已經(jīng)早早在那里等著我。我看到滿地都是書,不知那一個秘密藏在哪一本書里面,看來只能一本一本地翻看了。我和齊長德不停地翻書,但是一直找不到有什么可以之處。突然,齊長德高興地說:“我找到了,你快過來看一看?!蔽易哌^去,一看里面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殺我者李潛圖,他住在在釜山路華康小區(qū)?!薄疤昧耍F(xiàn)在我們終于知道兇手是誰了?現(xiàn)在我們就去調(diào)查他吧!”齊長德顯得興高采烈。但是我認為這并不樂觀,我們還沒有證明這到底是不是死者范建寫的,還有兇手已經(jīng)將這間房子翻了個底朝天,紙條也有可能是兇手放進去的,用來栽贓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