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在燒著某些東西,就是那些俗稱‘面粉’的違禁品。
話說那個學(xué)生叫劉遠洋,那媽媽叫曼莉,他們已經(jīng)是遙遠的曾經(jīng)了,不再重復(fù)的告訴別人他們的故事。
下了電梯,開了鎖門李楚宇就站在于小淼的身后,他剛剛從一部喜劇十足電影中出來,還緩不過情緒。
“你果然來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庇谛№涤X得自己真的好多余的,李楚宇一句話就把她往最陌生的地方來逼去了。
“可是、、、、、、”于小淼還想多說一些話,盡管它們像考試卷上的紅色字跡一樣無用。
“沒什么好說的,你現(xiàn)在還是回學(xué)校去看著學(xué)生搞晚修吧!”李楚宇突然覺得自己很經(jīng)常獨斷專行,與人說話總是風風火火給個結(jié)論,并不愿討論。
看來單身并不是很好的歸宿。
于小淼走了,她悄悄在李楚宇耳朵里說,他好像吸了毒,他——于小淼也不知道是誰,就像一般的三姑六婆愛講是非一樣,就這樣。
李楚宇領(lǐng)悟力比蝸牛要慢得多,不斷回響的字句從三萬六千高空中跌落下來,炸開了花。
李楚宇卻扎扎實實聽了仔細,頭痛欲裂認真地看著李天那已經(jīng)不再從前的牙簽面貌,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改變。
也許真的是被違禁品的幻聽改變了,這么多天竟然沒有想到嗎?這種真不是平時那個對任何教育政策異常敏感的李楚宇。
管理學(xué)校那么的有條不紊,卻沒有對自己的兒子盡到微薄之力順應(yīng)天命。
他對兒子進行了慘絕人寰的暴打,李天雙手反綁被掛在天花板上,就那么狠狠地被皮鞭抽打著身體,李天咬牙切齒昏了過去。
李楚宇怕自己的兒子給打殘了,就把他放了下來,誰知那只不過是李天故意裝的,他給李楚宇一個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口上。
他站不起來了。
李天也笑的站不起來了,這么多年都沒有進行過打罵教育,別人的小孩要打就打,現(xiàn)在管得嚴了你才想起來打,你也不怕警察來找你。
這些只是李天在想而已——他站在勝利者的寶座上嘲笑諷刺失敗者的墓志銘,他撥打了那些小混混的電話,“這里有一些值錢東西,你們想來拿就拿吧!”
“你在說些啥?!”小黑完全不知道這個剛剛進入他們社交圈的小孩在講些什么。
“我入室搶劫了,如果警方把我?guī)ё撸揖鸵涯銈兊某笫露堵涑鰜?,還要把你們放高利貸的事情,揭露出來?!崩钐焓菑耐鈬鴣淼臎]有感情的吸血鬼領(lǐng)袖。
賭場那邊的錢還沒有結(jié)清,這里又很慘的借了推薦的高利貸,真是悲慘的流血人生,人生本是為了賺錢而生。
現(xiàn)在確實以賠錢為主。
“好,我們馬上過去。”小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太過恐怖,這樣的人竟然還敢做這種事,真是有夠奇怪的。
嗎啡衍生物中毒但是還敢跟我們談條件,你有那體力嗎?
一行人很快的來到了指定的地點,這個晚上的招搖過市沒有引起路人的警覺,這對平時娛樂至上的人來講可能正躲在家里看節(jié)目呢。沒顧上街上熱鬧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