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可是一分錢都不能賺的人啊,他的父母一定恨死他了,而且最近也開始表現(xiàn)出來了,乃至很多陌生人,每每看到余元和那兩個無聊分子呆在一起。
就特別的憤慨,就像是余元做了很傻的一件事情,而余元一點都不覺得他傻,他是在逃避,逃避一種學(xué)校長年累夜的心理折磨。
他非常討厭有些大人的表情,就是那些長年累月騎著圓燈摩托,然后就是那種愚蠢之極的臉面讓人倒胃口。
有點象征性的標志。
余元絲毫不介意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奇怪,即使他知道他可能患上了分裂癥,但也是堅決不會認同別人是正常人的。
“你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吧!”余元站在急診科外頭,是很炎熱的,有人的目光在注視著他,但是他還是想站在外面,因為里面的人他根本不想見。
“你親眼看到校長被砍是嗎?”明天問話,總是很單刀直入。
“是的,看他的人就是他們兩個,你一定要把他們送進監(jiān)牢?!庇嘣f話總是要把自己的心愿說出來,但他肯定是無法實現(xiàn)的。
“送進監(jiān)牢是可以的,但以校長的傷勢來看,應(yīng)該不能住多久了?!奔延詈苷n本式的說。
“是嗎,將來還要自己告吧!一定要把他們搞死?!庇嘣f話的時候跟神經(jīng)病差不多。明天和佳宇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互相對這男孩有著獨特的想法,感覺不是一般的小孩,是一個神經(jīng)質(zhì)的小孩。
一般的案件佳宇明天辦了很多,這個也屬于一般的案件,本來就沒什么好上心的,但是這個男孩的表現(xiàn)太難以捉摸了,越渾濁的水踏入就要小心摸著石頭。
“謝謝你了,小孩?!泵魈烀艘幌掠嘣谋?,余元走了進去。
走進了醫(yī)生和護士一同去的搶救室?!澳阈蚜?,感覺好一點了沒有?!敝芰⑨t(yī)生穿著白色的大褂站在搶救室一號病床旁邊。
“已經(jīng)給你輸上葡萄糖了,就是血壓稍微有點高,吸氧不要拿下來,觀察一下再說。”護士金洲叮囑。
“你們似乎是受過傷,怎么弄的,介紹一下過程,好了解哪里打到了?!敝芰⒄f一下自己要了解的東西。
東鼎和小賈兩個躺在不同的病床,卻都彼此互相看著對方,“我有點累。”小賈說完就睡了,完全不管醫(yī)生的催促。
“我講吧,反正我看到了全程,當他被打趴下的時候,我也受到了一擊致命的手刀,就打到我的脖子,他打了很多,他被打了很多,背部一次手掌一次多不勝數(shù)。”東鼎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不免感到?jīng)鲆狻?p> “最后讓他暈倒的是哪一擊?!敝芰⒁私獾木褪撬^的致命傷。
“好像扭到手之后就失去知覺,那個校長還真是可怕?!睎|鼎講到這里還念念有詞。
“嗯,其他還打到什么了嗎?”周立循循善誘,讓他慢慢的說出來。
“想不起來了。”東鼎閉上眼睛睡覺了。
醫(yī)生和護士紛紛出去了,余元就站在那兩個人的藍色病床前面,靜靜的看著他們,沒有說一句話,心里卻在想,這兩個人真是快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