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問王公子:“說吧,給還是不給?!?p> 王公子不回答,他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對自己不利,自己還沒有弄清對方的身份,就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
“好。”黑衣人似乎很有興致,說:“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商量。這樣吧,我數(shù)十個數(shù),你不答應(yīng),我就殺一個人。直到你答應(yīng)為止。嗯就這么辦了,先從誰開始呢?”
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口,尤其是索步翰幾個人,腿不停地發(fā)抖。凌云腦中飛速的轉(zhuǎn)著,可是對方武功奇高,什么歪點子都是徒勞。宇文翮夫婦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被動過,,暗自運功想把毒逼出來。王公子身為帝王,這么可能任人威脅呢。
黑衣人對凌少勛夫婦嘲弄道:“不用白費力氣了,內(nèi)力越深厚的人毒發(fā)作的越快,你們這樣只會讓毒更快的走遍全身而已?!?p> “你到底是什么時候下的毒?”凌少勛疑問道。
“沒什么啊,就是用西域特制的香料精心調(diào)制而成,撒一些讓你們聞聞,可惜啊,剛才他們的血腥味該蓋過了,你們沒有注意到?!焙谝氯嗽掍h一轉(zhuǎn),陰險的說:“索大人,你們不是吃了蝕骨丸嗎?蠱蟲應(yīng)該還沒有解吧,也對哦,江湖上能解的幾個人,現(xiàn)在在杭州的只有他們夫婦,可是要解毒恐怕要消耗他們很多內(nèi)力,要半個月才能恢復(fù)。不如我?guī)湍銈儼研M蟲拿出來怎么樣?”
索步翰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她怎么會那么好心為自己解毒,怎么辦呢?不能說好,又不能說不好。
凌云憤怒的說:“你有什么手段沖著我來好了,不要折磨一個老人?!?p> “老人?!焙谝氯撕呛切α?,說:“有這么年輕的老人嗎?”話音一落,手腕抓住凌云的手臂。
凌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腕上面像螞蟻咬了一下,低頭一看,手臂內(nèi)側(cè)被劃出一個口子,上面還有一些藥粉,鮮血不停地流出來。
索步翰他們聞到一股血腥,有點想吐,可什么也吐不出來,肚子里響有什么在動,越動越厲害,一種鉆心的疼讓身體無法承受。
凌少勛夫婦忙跑到兒子身邊,撕下一綹衣物綁住兒子的手腕。宇文翮恨不得殺了黑衣人,憤恨的說:“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兒子?”
“娘,我沒事的,留一點血死不的?!绷柙撇幻骶屠锏恼f。
“傻孩子,剛才他在你的傷口上面撒了引蠱粉,想用你的血把索大人他們體內(nèi)的蠱蟲引出來,到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也也救不了你了?!?p> “如果可以就索大人他們的命,那我也算死得其所了?!绷柙菩χf,雖然他一直以為死亡離自己很遙遠(yuǎn),但是這一刻死神竟然就在自己身邊,看著父母擔(dān)心的樣子,他真的很不忍心。
王公子也擔(dān)心的看著他,凌少勛他們應(yīng)該不會讓他有事的吧!
“蠱蟲從索大人他們肚子里、鉆出來,怎么還可以活命?!?p> 索步翰他們已經(jīng)痛得在地上打滾,五官變得扭曲,嘴里不停地呻吟著,聽不清他們的對話。
黑衣人看著王公子,誰:“考慮好沒有,只要你一句話,他們都可以活下來,現(xiàn)在他們的時候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p> 王公子的臉色異常的沉重,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一幕,和今天真的很相似。就因為那一天,當(dāng)那個人拿心愛的女人的命要跟換他一塊免死金牌,他沒有同意,也就造成這二十年的無法解開的心結(jié)。今天歷史又一次重演,他又一次面臨抉擇。
宇文翮看著猶豫不決的他,生氣的說:“他是誰,你不會不知道,難道你真的忍心?!?p> 王公子知道她是再說凌云是自己的兒子,他一直都知道,可是聽她說出來,還是很意外。
看著依舊猶豫不決的王公子,救子心切宇文翮不禁說道:“二十年來,你為他做什么了沒有,你什么責(zé)任也沒有做到,如今只是一面免死金牌就那么最要嗎,當(dāng)年的事我已經(jīng)遺忘,但是今天云兒要是有什么不測,我絕不會原諒你?!?p> 凌云何其聰明,立刻明白話中的含義,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公子,竟忘了手上的傷。
王公子看著吃驚的凌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不是一面金牌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
黑衣人興趣依然的看著他們,問道:“想好沒有,你看索大人肚子里面的蠱蟲要鉆出來了,一會你就是想好也來不及了。到時候死的可不止他們?nèi)齻€,還有他?!?p> 王公子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痛苦的閉上眼睛。艱難的說:“好,我答應(yīng)你?!?p> 黑衣人沒想到他就這樣答應(yīng)了,哈哈笑起來,笑聲竟然有些凄涼。聲音回蕩在莊里,驚跑了樹上的鳥群?!巴纯?!”
王公子從懷里掏出一面金牌,扔過去,說:“解藥呢?”
黑衣人接過金牌,隨手扔出一個瓶子給凌少勛,說:“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