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病的人和照顧這些受傷的人包括錢運錢和脫線女先在這里就地休息,不搭帳篷只是靠著石壁休息,我當(dāng)然也沒能閑著,被用來當(dāng)壯丁了,當(dāng)然我本身也是要在這里尋找新的出路,也就沒有說什么了,不過我之前倒一直以為石壁是他們炸的,但現(xiàn)在看來反倒不像了,更像他們也是被另一批人坑了。
就在我四處察看的時候,一個人卻拍了拍我的肩膀,一開始嚇了我一跳,仔細(xì)看清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陳平,他對我很快的說:“跟我來,別喊別人?!闭f完就向一邊快速的動了起來,我有些奇怪看他的速度不算過快,我加速跑過去問他:“何磊和錢運錢他們不管了?”他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需要我們管,那些人不會動他們的。”我愣了一下,正要問去哪里的時候,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樣?xùn)|西,我瞬間就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了,眼前有一棵巨大的樹木,枝椏都沒有就是一些光禿禿的樹枝插在一根筆直的樹干上。
但是這顆樹木真的太大了,這里面的洞頂又有限,所以看起來這棵樹就好像要沖破天際一樣,再加上地下,那些裂縫的深處有很多暗紅色的巖漿在不斷流動散發(fā)著火紅的光,我都覺得這里像是太陽起落之地了,也難怪古人被誤導(dǎo)了。
看陳平平穩(wěn)的向扶桑神樹走去,他知道具體路徑,哪里要躲避,那里要避開,方向在哪里?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陳平好像對這里很了解,不應(yīng)該說,他就好像曾經(jīng)來過這里。
他看到我有些愣神,就停了下來用有些不解的目光看著我,我使勁的搖了搖腦袋想要把,腦子里的奇怪念頭甩出去,這個被封閉數(shù)千年的古墓怎么可能有人進(jìn)來過?只是我胡想的而已。
但是那一邊有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正在叫著別的人也過來,陳平看了那個人一眼,皺了下眉,顯然沒想到為什么那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我倒覺得這么大一棵樹,被發(fā)現(xiàn)了到正常,不被發(fā)現(xiàn)才是見鬼了,他思索了一下對我說道:“先回去,不要說什么,等一會找到機會再說怎么離開隊伍?!蔽也焕斫鉃槭裁匆x開隊伍,但是陳平這么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沒有再問什么,而是和他一起向那邊不斷涌過來的人走了過去。
那邊徐靜或許是看出了我們的意圖,對我和陳平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我打了個哈哈,實在不好意思去說什么,陳平倒是依舊淡定,完全不理她。徐靜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xù)下去,而是看向了從來到這里就在凝視扶桑樹的老頭。
這個一直淡定的老頭,此時卻有些激動的叫了起來:“扶桑、扶桑,終于找到了?!辈贿^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整了整衣服,沒有再說話,但神情還是掩飾不住變化。
我沒有理這些人,他媽要說就好好說出來行不,不要每回只說一半吊人胃口好吧,我朝著傷病休息的地方看去,錢運錢正在那里神情專注的照顧脫線女,神情專注的就像捧著一件無比珍貴的珍寶一樣,之前脫線女還醒著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他們感情有多好,只是隱約有一種情愫影藏在里面,錢運錢甚至還經(jīng)常奚落她。果然患難見真情,不知道脫線女醒了以后會不會突然感動的說要嫁給他?這也太狗血了。
我正在自顧自的想著,突然心里“咯噔”一下,那個場面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他們雙雙掉入火坑里的樣子,和這里的火焰組成的河流,出奇的相似,我不愿去想這個場景,我不希望剛才還活生生的人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了,我不畏懼死亡,但我畏懼孤獨。
我定了定神,那邊其實沒有什么事,只是我多想了吧,一定是的,我努力不去想這件事,把注意力放到了別的地方,徐靜又開始整理隊伍準(zhǔn)備朝著扶桑神樹走去,我去錢運錢那喊他悲傷脫線女出發(fā),順帶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就在錢運錢的身后,我聽到了錢運錢再說:“再忍一忍,就要出去了,只要你能醒以后就什么都依你,做什么都可以。“這句話我之前也聽到過,但是不連貫,我好想有些明白為什么脫線女只剩下一個身體了,卻還是留連著那口氣,因為她相信這句話。
錢運錢好像感覺到有人來了,轉(zhuǎn)頭看過來,看到是我,笑了一下,就問:“找到出路了?”我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出路,就要出去了,你不要擔(dān)心?!彼c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在我的幫助下,把脫線女背到了背上。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脫線女好像動了,面上好像流露出一種安心。
等我再擦一下眼睛仔細(xì)看的時候,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果然是幻覺啊,錢運錢這個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前面,看到我還停在原地轉(zhuǎn)過身來問我:“怎么了?還不走?”。
我答應(yīng)了一聲,就快步的趕了上去,在那一邊已經(jīng)開始朝著扶桑神樹走了,我和錢運錢因為耽誤了一會所以在隊伍的最后面,我們有近二十個人,因為有很多很深的裂縫,下面就是巖漿所以大家還是很小心的在走,除了一個人,陳平對這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熟練,他很快的就從另一條路從前面又過來了,有幾個地方我看著都覺得太驚險了,所以對他一直打手勢,但他完全沒有理會,還是過來了。
不過看人家是為了怕我出事,我也不好去說什么,隊伍一點點前進(jìn)的時候,我的心里卻涌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不知為何,我每次已有這種預(yù)感就真的會出現(xiàn)不好的事,以至于我烏鴉嘴的外號被叫了近二十年,很小的時候我罵一個同學(xué)“被車撞死”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就出了車禍,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敢隨意講話了,一直隨著年齡的變大,這種烏鴉嘴體制才好了許多,但是預(yù)感卻一直很準(zhǔn)確。
果然就在隊伍的前頭靠近扶桑神樹的時候,隊伍的最前頭停下了,現(xiàn)在只是向那邊聚攏,我們也很快朝那邊靠過去。
到了那邊才知道為什么不走了,在扶桑神樹粗大筆直的樹干下,確實有一扇大的有些驚人的門,老頭說要打開這扇門必須要人祭,也就是用人當(dāng)祭品才可以打開,這扇大門,但是這不是顯得有些血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