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相等付曉祎睡著后,先試探性的叫了叫付曉祎的名字:“付曉祎?付曉祎?”。說著還搖了搖付曉祎的肩膀,確定付曉祎是真的睡著了,唐云相就悄悄的退出房門,準備夜探村長說的那些商人的駐地。
唐云相關(guān)好房門,向著村子?xùn)|邊掠去。
行到差不多接近九里的時候,唐云相發(fā)現(xiàn)樹上竟然有個人,想來是類似斥候的人。
唐云相發(fā)覺對方?jīng)]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就繞了一下,繞過他往里去了。
唐云相站在靠近駐地的一棵樹上,放眼望去,這個駐地已經(jīng)被他們建造成了一座小村莊。
村子里每個房子里都亮起了燈火,照的人影重重。位于中間的一間屋子里有幾個人影,像是在討論什么。
唐云相慢慢潛入,躲避駐地之中的巡邏人員,雖然不多,但不知其武功如何,還是小心為上,以免打草驚蛇。
唐云相潛至那間房間的窗邊,靜下心來,收斂氣息,聽聽里面的人在講些什么。
“........巡使大人,你就說那個方案您同不同意吧。要是同意的話咱們兄弟明天就去辦了,要是不同意就請巡使大人給個痛快話?!狈块g里的一個人突然作聲,聽其的話語與語氣唐云相就覺得此人是一個脾氣比較暴躁且魯莽的人。
“怎么和巡使大人說話的!快道歉!對不起,巡使大人,我這個兄弟他人太直了些,沖撞了巡使大人,還請巡使大人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另一個聽聲音似乎是除了巡使之外的其他人的老大,可能是看先前的那人的話使巡使的臉色不好看,出來打個圓場了?!翱词裁纯?,別看我,快點和巡使大人道歉?!蹦莻€老大看自己的小弟還不愿意道歉的看著自己,連忙讓那個小弟快點道歉了。
“是!”那個魯莽的小弟先是和自己尊自己大哥命,在和那個巡使大人道個歉:“巡使大人,先前的話是我老胡多有得罪,還請巡使大人不要放在心上,就把我老胡當一個屁給放掉就行了。老胡我把這一杯酒干了就當給巡使大人賠罪了?!?p> 窗外的唐云相停了一會就明白了房間里面的是一個勢力的兩方人馬,并且互相都有點矛盾的樣子,不過聽了半天還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勢力的,而且唐云相知道的勢力好像和這些人也對不上號,唐云相只能斷定這些人要么是什么門派的暗勢力,要么就是一股還沒有出現(xiàn)過的勢力,或許他們會有什么陰謀,但對唐云相來說,只要不涉及唐門,唐云相也不管他們要對付的是誰或是哪方勢力。
唐云相聽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什么重要的情報,加上天也快亮了,也就不準備再聽了,不過唐云相還是想在走之前弄清這股勢力是叫什么的,或者是哪個門派的。
唐云相小心翼翼的避開路上的巡邏人,突然覺得這個勢力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一個巡邏的人的實力就達到了二流,雖然是二流中的弱者,但這里不過是對方的一個小據(jù)點,以唐云相的估計剛剛那間房間的幾個人里,里面的那個老大肯定是一流的,他的小弟可能也有一,兩個一流,但實力肯定不及他,至于那個巡使大人,以唐云相的估計就算沒有唐云相的實力但也不會弱到什么地步。這么一想,這個勢力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啊。
走著的唐云相突然背后一股冷汗,因為他突然想到之前的宗人府被襲,是不是就是這一批人馬干的!
“這下真的要查清這批人了。不然,或許唐門也會為這批人摧毀?!碧圃葡嘈睦锿蝗粨艘粔K大石。
唐云相來到了之前他在樹上看到的僅次于剛剛那間屋子的屋子,想來剛剛那間就應(yīng)該是那位巡使大人的屋子,這一間估計就是那個老大的了。
唐云相運起玄玉手,以免留下指紋和中了什么陷阱。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小心的打開房門快速進入,關(guān)好門。唐云相這才好好的大量一下這間屋子。房間的擺設(shè)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就和唐云相來之前的村長家差不多,這間也就比村長家豪華一點罷了。
桌子很干凈,桌上擺放有幾張字帖,看來這個老大還是個愛好書法的人。房間里除了書桌和床就是一架書架了,書架上拜訪有很多的書本,唐云相很小心的沒有動,萬一碰到了被那個老大發(fā)現(xiàn)有了破綻就不好了。唐云相慢慢的拿起每一本書,注意放好書本的位置,做到和他來之前一模一樣。唐云相翻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關(guān)于這個勢力的任何只言片語,這些書全部都是些教義的書,包含了儒道釋三教。
唐云相的時間很緊,只能粗略的看看,發(fā)現(xiàn)找不到也只好返回了。
唐云相離開了這座小村莊,想著什么時候可以抓個人問問就知道這個勢力的一點情報了,但現(xiàn)在唐云相身邊跟著付曉祎,不能和以前自己獨自一人時的無所顧忌一樣行事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唐云相的心里還是很暖的,但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付曉祎的臉唐云相的心就暖不起來,只是一臉的苦笑。唐云相也不知道付曉祎的糾纏之路何時才會結(jié)束,或許會如付曉祎她自己所說的一樣,是永久,一輩子吧。
唐云相回到了付曉祎的房間,打開門,月光照在付曉祎的臉上,把她熟睡的臉襯托的楚楚動人,如同下凡的仙女,不似人間擁有的。唐云相關(guān)上了房門,房間有暗淡了下去,仙女也墜入凡塵變成了一個凡人女子。
唐云相看著熟睡的付曉祎,心里想著“或許驅(qū)走了我的孤單,在我的灰色世界里涂上了五顏六色的色彩,讓我的生活不再枯燥,無聊,使我的心里多了一份牽掛,但......我終究是冷血的,我們的世界只是偶爾交集在了一起,但不會是永久?!?p> 看著付曉祎的臉,唐云相再看看窗外,天,快亮了,“我們......也快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