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三刻已到開始行刑!”
刑場上的女子聽見這句話依舊什么表情都沒有。
終于,在刀落下的那一霎那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也是個可憐之人。”
不遠處的茶樓之上一青衣男子面露惋惜的說道,說完還偷偷的看了一眼對面的人。
不過他的同伴并沒有搭理他,青衣男子無聊的撇撇嘴站到了同伴的后面,彎下腰順著同伴眼睛看著的方向看去。
隨即男子噗呲一笑:“傻師兄,這可不是你看的那些話本劇不會什么亂七八糟的刀下留人!再說正主在我們手上呢,你期待個什么勁兒?還是早些完成谷主交給我們的任務才好?!?p> “起來?!?p> 專屬于少年略帶清冷的聲音傳來青衣男子立馬直起身子。
那被青衣男子稱作師兄的人緩緩地回過頭,進人視線的是一張妖冶無比的臉,身著白衣卻沒有顯得不倫不類,好似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青衣男子搖頭暗笑自己每次看到師兄的正容都得呆滯一會兒,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按理來說比師兄長得還美的人不是沒見過,自家谷主不就是嘛!
但是看到師兄就有一種善與惡同時結(jié)合在一個人身上的感覺,總是情不自禁的被吸引進去。
還未等青衣男子想完少年便開口道:“若是什么時候你將你屋中那些黃冊子都扔掉,我就再也不相信話本了?!?p> 青衣男子滿臉通紅:“哎,這兒這么多人師兄你小聲一點兒?。 ?p> 雖然他已經(jīng)不小了甚至比少年要大那么一點兒,但是由于常年呆在谷中,谷中除了競爭并沒有外面那么渾濁的感覺。
所以當被人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揭露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師弟也知道要小聲?我還以為你當這里的人都是聾子呢!”少年拂了拂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青衣男子的臉更紅了!他似乎做錯了,白幻兒的罪行如此之重不論什么時候他們都應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準兒這其中就有其他勢力的眼線。
自已確實是大意了。
“謝師兄提點!”
雪嶺峽谷的人按入門的時間、功力和成就論的輩分。
從谷里出來的人有一點特值得人敬佩的優(yōu)點就是只要對方是對的,那么他就一定會聽并且虛心請教。
“算不上提點,這只能充分的說明你學業(yè)不精?!?p> 少年在走過青衣男子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說道:“還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師兄!師兄!媽的!我就說那幫小兔崽子怎么跑的這么快,原來是跟師兄一起組隊!”
他不就去晚了一點兒嗎?至于把他們這屆最難搞的人留給他嗎?
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而且人家等級還比他高。
他只能認命的跟了上去。
青衣男子想:不論宋邑那小子跟他的姨娘的關(guān)系怎么樣回去都要他好好的補償自己。
——
大漠孤火煙直,長河落日圓。
確實能很完美的解釋現(xiàn)在的景象。
“這西邊我還是第一次來呢。師兄來過嗎?”
“來過。”
“真的?什么時候?師兄不是明國人嗎?”
“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
“多嗎?不多??!才三個。嘿嘿,師兄我們把宋邑的姨娘送到之后能不能多停留幾日?”青衣男子拍拍馬背上已經(jīng)昏厥的白幻兒。
“不行!”
“哎~師兄~”
有些人總是要在我們的生命中漸行漸遠,他們并沒有離開,只是從來都沒有被你在意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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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
大師兄、二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