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舞陽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發(fā)的好奇,于是他就跟著陌舞陽走了進去。
陌舞陽發(fā)現他不走反而跟著自己,便突然轉身看著他道:“你不是要走嗎?怎么還不走?跟著我干什么?”
君凰越無賴的笑著道:“我不是怕活閻王下手沒個輕重,再錯手要了你的命,怎么辦?”
陌舞陽揚眉,“所以?”
“所以我要跟著你,關鍵時候沒準我還可以救你一命呢!”
陌舞陽對于他的說辭嗤之以鼻,他才沒心思搭理他呢!他最大的目的不就是想看看他擁有的秘密嗎!可是他就偏不讓他知道。
司溟夜在第二天就已經恢復了意識,此刻的他已經沒有重傷中的那份無害,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宛如時時處于警惕狀態(tài)的獵手。
司溟夜背靠著床頭坐著,在他面前,堆著厚厚的一大摞文件等著他看呢!就在君凰越開門進去時他依舊在批閱著那些復雜的文件。
有些公事已經被他耽擱了太久,如今更是堆積成山了。
從君凰越開門進入房間,一直到陌舞陽輕咳出聲,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若不是陌舞陽受不了被人無視的輕蔑態(tài)度出聲提醒,他們恐怕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司溟夜才會抬頭看他們一眼。
雖然司溟夜是抬頭看他們了,可是也只是看著,好像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君凰越看著他們倆都不說話,他索性邁開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半躺在椅子上。
司溟夜冷眉冷眼的掃了一眼君凰越,“給我滾起來!”
君凰越不搭理他只是躺在上面閉目養(yǎng)起了神來。
司溟夜見到他絲毫沒有鳥他的意思,俊目微瞇,凌厲的殺意破體而出。“君凰越,我再說最后一邊,給我立刻,馬上,爬起來!”
此刻君凰越才感覺出司溟夜口中的殺氣有多嚴重。
只見他噌的一下從沙發(fā)椅上爬出起來。站在一旁,討好般的望著司溟夜?!鞍⒁?,我錯了,饒了我這回吧!”
司溟夜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陌當家,請問你把我的人帶哪去了?”
陌舞陽神色一變,淺淺地勾唇一笑道:“你的人?誰?我不知夜少口中的人是誰!”
司溟夜聽完他的話,沒有生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輕輕敲著手中的文件夾。深沉而有節(jié)奏。
這樣詭異的平靜,令君凰越心里不斷的打著鼓,直覺告訴他,夜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只見司溟夜面色冷漠的看著陌舞陽,冷聲道:“陌舞陽,些許時日不見,你越發(fā)的長本事了?”
陌舞陽對于他那滿含威脅的眼神視而不見,轉身走到君凰越身邊坐下,笑吟吟的道:“本事倒沒長,不過,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君凰越聞著他倆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了,他不禁有些后悔了,就在他欲起身時,陌舞陽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無辜的看著他道:“君少,您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怎么?你打算先跑嗎?”
君凰越望著陌舞陽一臉惡趣味的表情,心里對著陌舞陽就是一頓臭罵,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但是即使他心里再怎么罵,他面上也是嬉笑一片。
“阿夜,你別聽他的挑撥離間!他一肚子壞水呢!你可別忘了是他把若歡拐走的!”
不待司溟夜出聲,陌舞陽一拳打在君凰越的腹部,以眼神警告。
君凰越疼的皺巴著俊臉,望向司溟夜:“阿夜,陌舞陽他虐待人質!”
司溟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直的看著陌舞陽道:“不知陌當家今天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陌舞陽身子微微向后靠去,抬眼掃了一眼這個房間的擺設,語氣愉悅的道:“沒什么大事,只是來通知各位一聲,我要辦喜事了?!?p> 司溟夜聞言,一下坐直了身體,面色陰狠的看著陌舞陽,冷酷的問道:“你說什么?”
君凰越也是一臉凝重的盯著他,他應該是來玩笑的吧!
陌舞陽知道他們不信,再一次不怕死的重復道:“我陌某人要辦喜事了!到時間我會記得發(fā)請?zhí)o你們!”
“陌舞陽!”司溟夜語氣發(fā)狠的叫了聲他的名字。
君凰越察覺不對,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著司溟夜道:“阿夜,別急!先讓我來問問!”
君凰越說完不待司溟夜回答,轉身朝著陌舞陽就是一頓猛的擠眉弄眼的,可是陌舞陽對于他的提醒,視而不見,反而閉上眼睛。直接將他關在視線之外。
君凰越見狀,眉尖一挑,微微揚聲道:“陌舞陽,你不能這么自私,你不能因為你想要出一口怨氣,就讓若歡無辜的背上這一切。”君凰越說完就站在那緊緊的盯著陌舞陽,不肯放過他的一絲表情。
終于,陌舞陽還是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許久之后才緩緩開口道:“司溟夜,你是不是不明白你對若歡那么好,她為什么還會離開是嗎?”
“那我來告訴你你原因!你可知道那一天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離開的嗎?我猜你大概不知道?!?p> 此刻司溟夜對于他的話不認同卻也不反駁,他就那樣一副等著他繼續(xù)的模樣,讓君凰越輕輕松了口氣,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倆至少不會打起來了。
若是他倆真的打起來了他真的不知道幫誰了,幸好他倆都不是那么沖動的人。
“你可知道若歡在離開你以后是一副怎樣的狀態(tài)嗎?她雖然每天都吃飯睡覺,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就好像是一個丟了魂的人。沒了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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