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歡同學(xué)不解的看著韓沅灃,癡癡地的問道:“你為什么不肯娶我二姐呢?你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會跟她結(jié)婚,怎么可以反悔呢?”
韓沅灃目光不明的看著若歡,“若歡希望我娶你二姐嗎?”
若歡同學(xué)微微瞇眼,歪著腦袋故作思考狀的看著他。
司溟夜危險的緊了緊放在若歡腰間的手,危險的望著韓沅灃。
“當然希望了,這樣一來二姐她就再也不會擔心你會被別人搶走?!比魵g同學(xué)一臉認真的說道。
聞言韓沅灃苦笑一聲,“原來,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既然,你希望我娶她,那我便娶她?!?p> 若歡同學(xué)高興的點頭。這樣自是極好的。
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將另一個人忘得干干凈凈,連渣都不?!,F(xiàn)在的若歡同學(xu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若歡小姐,您就別為難我們這些下人了好么?我們真的做不了主。”此刻司溟大宅的一眾傭人,皆是九十度鞠躬的站在若歡同學(xué)的面前。
若歡同學(xué)微微挑眉的看著攔在身前的人,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笑呵呵的道:“你們都起來吧!”隨即轉(zhuǎn)身便朝樓上而去。
見到若歡同學(xué)終于肯乖乖回房的一眾人等微微松了口氣,這小姑奶奶是嫌他們命太長了嗎?天天來折騰他們。
回到房里的若歡同學(xué)一個人坐在床上,看了眼房門,看沒人跟上來,唇角微揚,起身朝浴室走去。
此刻走在路上的若歡同學(xué)好心情的哼著歌,居然讓她這么簡單就跟跑出來了,下次記得提醒司飏讓他加強護衛(wèi)了。
接著若歡同學(xué)將頭上的遮陽帽往下拉了拉,遮去大半面容。朝著公交站牌走去。
此刻在司溟集團總部的大樓內(nèi),各個高層領(lǐng)導(dǎo),皆是滿面愁容的從電梯里出來,一看樣子,便知道肯定剛剛被老板訓(xùn)斥。
剛剛走進來的君凰越看著那些人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活閻王肯定又在釋放冷氣了??磥磉@些人當他的手下還真是辛苦了!
君凰越拿出磁卡,輕輕一刷,那部無人敢坐的專用電梯輕輕打開,君凰越隨即便走進去,按了一個數(shù)字。便站定不動了,直到電梯在二十七層停下,便邁步走出來。
站在門口想也不想便推門而進,原本在專心處理文件的人輕輕微微抬首,冷眼看著他,薄唇輕啟:“滾出去!”
君凰越微微一愣,扭頭看了看身后,沒人??!又轉(zhuǎn)頭看著司溟夜,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他是再說自己,于是不得不后退一步,關(guān)上門,抬起手輕輕叩門。直到里面?zhèn)鞒鲞M來兩個字,才敢推門進去。
“君凰越,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廢掉你那雙手?!?p> 君凰越剛剛坐下就聽見司溟夜那陰狠的警告聲。君凰越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模樣看著他,“不帶這樣的威脅人家的?!?p> 司溟夜聞言抬頭看著他,俊目微瞇,滿是警告的看著君凰越。
“ok!我錯了?!本嗽脚e手認錯,他可真沒那個膽量把他給惹毛了。
“看來,陌舞陽的到來,并沒有讓你覺得困擾。”
君凰越一聽這話,立刻狗腿的笑著道:“困擾當然有啦。而且還很大呢。”
司溟夜放下手中的筆,合上文件,單手托腮的看著他,淡淡一問:“哦?那你說說看?!?p> 君凰越一收臉上的笑容,面色微寒“陌舞陽一來,便首先去看了第一夫人,道上的人哪個不知道你跟第一夫人的關(guān)系?可是他陌舞陽居然還敢?!?p> 司溟夜勾唇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她了,順便把我們之間的恩怨給一起了結(jié)了。”
君凰越一聽臉色大變,“你不是當真的吧?”
司溟夜邪魅的雙眸冷冷的看著他,輕輕一道:“你覺得像開玩笑嗎?”
君凰越汗顏,猛地搖晃著腦袋他司溟夜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誰要是想跟他司溟夜斗,那首先他就要有不怕犧牲的偉大精神。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有這種精神,所以司溟夜便是黑道世界的王者,如今出現(xiàn)一個不怕死的愣頭青,敢招惹這個活閻王,想必過程一定異常精彩,但愿這位勇士能撐過去。君凰越默默在心里替陌舞陽默哀三分鐘。
話說,若歡同學(xué)偷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若歡同學(xué)一個人跑到一家首飾店里,店內(nèi)的人一見有客人上門,便熱情的上前招呼。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若歡同學(xué)拿出包包里的墜子,遞到她面前,“請問,這個可以修嗎?”她手里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前些日子被君凰越撿到的那條項鏈。
那是夜狐貍送她的第一件禮物,卻被她給弄壞了,要是被夜狐貍知道了肯定很生氣。所以她一定要趕在他知道之前把它給修好。
那個店員,仔細的查看了她的項鏈,終于抬頭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道:“您好,您的這的墜子已經(jīng)壞了,無法修復(fù)?!?p> 若歡同學(xué)一臉失望的看著那個店員,“真的修不好了嗎?”
“對不起,我們幫不了你?!?p> 若歡同學(xué)笑著道了謝轉(zhuǎn)身出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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