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若歡一如平時去那間咖啡館坐著,打發(fā)時間,這幾天各大媒體均在報道旭灃集團(tuán)少東韓沅灃易妻之事,溪家也因此亂成一團(tuán),溪若錦,因為此事被溪家老太爺,勒令不準(zhǔn)出門半步,即使是極為寵愛她的溪赫然也無能為力了,這對于若歡而言卻是件難得的好事,至少最近些天,她們沒時間找她麻煩了,她也樂得輕松自在。
自那晚之后韓沅灃未曾打過一個電話,也未曾向她解釋什么,如此便也好,從此他倆便再無任何關(guān)系。
“若歡,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嗎?”
若歡抬頭便見童小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站在她面前追問。并未答應(yīng),動手為她倒了一杯清水,放到她面前:“先喝口水,”
只見她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坐在若歡面前,等待她的回答。
若歡心知躲不過去,便也無所謂的道,“若沒這些事,我怎會如此清閑呢!”
一句話說明了所有,童小藥面色鐵青的看著溪若歡,對她的不爭,怒氣沖天。
“阿歡,你就這樣算了?任她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她溪若錦都把你未婚夫搶去了,你卻就這樣無所謂的像個沒事的人在這喝咖啡?”
溪若歡似乎察覺出她的怒氣了,便抬頭望著她,目光平靜,淡如清水。
“在我眼里,除了活著,其他一切都不重要?!?p> 她童小藥深知她無法改變她絲毫,無力的道:“溪若歡,你知道嗎?有時我真的恨極你這淡漠的性子,仿佛世間萬物皆無法入你的眼?!?p> 若歡輕笑,并未回應(yīng),因為這樣的話她并不是第一次聽到,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她早已習(xí)慣別人對她的評價。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一陣騷動,若歡抬目望去便瞧見那輿論中的主人公,只是一眼,便移開了目光。此時童小藥也發(fā)現(xiàn)他們了,唰的一下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順手端了一杯咖啡,越過眾人走向倆人。
只聽“嘩”的一聲,一身銀灰色的西裝狼藉不堪,水珠順著黑色的發(fā)絲滴下,被潑咖啡的人從始至終絲毫未動。
“你干什么!瘋了!”溪若錦慌忙的擦拭著韓沅灃身上的污漬,“怎么樣?沒事吧!”
韓沅灃推開溪若錦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
看著二人,小藥冷哼:“這世界還真是顛倒了,做了不要臉的事,還敢如此招搖過市,沒臉沒皮真是到了無敵的地步了,溪若錦,跟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上床,是不是讓你很有滿足感??!恐怕這等敗壞倫常的事也只有你,溪若錦能做的出來吧!”一句話擲地有聲。童小藥不開口則亦,一開口定要她溪若錦無臉出門。
此時那些看熱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溪若錦面容蒼白站在哪,“童小藥,你算什么東西,有何資格說我,是她溪若歡先不要阿灃的,她那種私生女,就跟她媽媽一樣,不要臉!還裝出一副清純樣子!”
‘啪’溪若錦望著童小藥,目光陰冷,咬牙道:“童小藥你敢打我!”
小藥面色凌厲的看著她:“打你?你若再敢說阿歡一個字的不是,信不信我立刻可以撕了你那張臭嘴!她不要你就撿???你還真是撿破鞋的主。這樣的你又比若歡高貴到哪去?”
“夠了,你若還有什么不快,盡管沖著我來,與她無關(guān)。”韓沅灃突然出聲擋在溪若錦的面前,遮住小藥的視線,目光清明的直視她。
見狀童小藥輕笑一聲“呵,韓沅灃,學(xué)會保護(hù)人!”突然童小藥一把扯住韓沅灃的衣領(lǐng)厲聲相問,“韓沅灃,你他媽的什么時候這么有種了?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宰了你,
我說過,傷害阿歡就該死!你居然還敢這樣對她!那么你就要做好死的準(zhǔn)備!”
在她童小藥的心里什么都可以無所謂,但是,就是不準(zhǔn)阿歡傷心,就算因此墜入地獄也無所謂!在她童小藥眼里,所有傷害阿歡的人全都該死。
“小藥,放開他!”一直坐在一邊未曾開口的若歡,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后。
童小藥回頭望了望若歡,又回頭看著韓沅灃,最后恨恨的放開他,退回若歡的身邊站著。
若歡面容坦然的望向溪若錦,“二姐,既你們真心相愛,我便真誠的祝福你們,我為剛剛小藥的不禮貌向你們道歉。對不起!”
隨后便轉(zhuǎn)過身,拉著小藥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被人從后面扯住手腕,若歡回頭,面色微冷望著韓沅灃。語氣淡漠的而疏離:“韓先生,請放手?!倍Y貌卻顯生疏。
韓沅灃弱弱的輕叫“阿歡!”
“拿開你的臟手”小藥一把拂開韓沅灃的手,拉著若歡直接出了咖啡館。
韓沅灃目光凄涼的的望著若歡離去的背影,心中苦笑不已,連碰她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了呢!
溪若錦看著韓沅灃,在他眼里永遠(yuǎn)只有溪若歡的身影。她不過是個靠耍心計才能得到他的可笑之人而已。
即使如此她也從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