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浩抓了抓頭發(fā),只覺得大腦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王浩努力地再去回想,依舊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有些愧疚的,王浩看著白思涵。
“記不得了?”白思涵皺眉,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但是下次再這樣,我可不會再對你客氣?!?p> 王浩搖了搖頭,說道:“小白,陳霜和我說的什么,我也記不得了?!?p> 白思涵看著王浩,半晌說道:“你確定你不是再開玩笑?”
王浩哭喪著臉:“這樣的事,我怎么會和你開玩笑。我就是覺得,這段記憶好像消失了一樣。小白,對不起?!?p> “我想,這或許不是失憶,而是你再被襲擊的時候,就被洗去了這段記憶?!鼻蒯t(yī)生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白思涵看向秦醫(yī)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秦醫(yī)生繼續(xù)說道:“這個人,看上去不簡單,也挺有意思的的。真想和他見上一面?!?p> “秦醫(yī)生,你覺得,催眠真的會這樣嗎?”
秦醫(yī)生點了點頭:“只是我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p> 忽然間,白思涵想到了陳霜,想必是陳霜和王浩說了情況,才會讓王浩受到襲擊,這樣陳霜豈不是也遇到了危險。
“秦醫(yī)生,麻煩你照顧下王浩?!?p> 看著白思涵急匆匆地離開,秦醫(yī)生臉上的神色一片淡漠,直直地看向白思涵跑去的地方。
而王浩,臉上的神情和秦醫(yī)生一樣,一片淡漠。
“有沒有抹去記憶的方法我不知道,但是阻止說出來的方法,我有?!鼻蒯t(yī)生低低的笑了,“人心,呵。”
白思涵感到了情醉,卻是沒有找到陳霜。
只有一個人說,她在收到一條短信后,急匆匆地走了。
“似乎是她父親的病況糟糕了?!?p> 白思涵趕到醫(yī)院,看到了陳霜,這才松了一口氣。
陳霜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雙手交握抵在唇上,眼眶里噙著淚水。
聽見動靜,陳霜緩緩地抬首看著白思涵:“白警官?!?p> “這個時候打擾你,是有些對不住你,但是王浩受到了襲擊,記不得你和他說了什么。”
“所以,你又來找我,想要從和我這得到什么嗎?”
白思涵頷首:“這是其一,我也怕你遇到襲擊。”
“就算我說了又能怎樣,你們沒有證據(jù),不還是無法定罪嗎?我喜歡他,我愛他,更主要的是,我沒有證據(jù)。”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我接觸過小丑治療師幾次,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不會認錯的。就算他戴著面具,我也是可以認出來的?!标愃粗姿己?,“我都這樣說了,你還想要我怎樣?!?p> “你的意思——”
陳霜抿緊了唇,臉上的神色有些苦澀:“那一次的男人,也是他,我不會認錯的??墒?,我不想傷害他。白警官,聽說死的那些都該死,你就不要追究了,好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
“聽說而已?!标愃吐曊f道,“法律到不了的地方,他是正義,這不是挺好。白警官,你是找不到證據(jù)的?!?p> 忽然間,手術室的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