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坪的另一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面具,并不像是附近游玩的孩子落下的,因為在面具上,有著很明顯的血跡。
白思涵看著那個面具,愣住了。
這個小丑的面具,她見過幾次,不會認錯的。只是,面具在上一次的大火中被燒毀,為什么又會出現(xiàn)一個。
想到了什么,白思涵猛的轉(zhuǎn)身,看向周子崢。
周子崢站在不遠處的地方,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目光與她對視。
即便隔得有些距離,白思涵依舊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子崢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只是,在他的唇邊,有著一絲笑意。
沒錯,就是笑意。
不由的,白思涵拳緊了手。
白思涵想要沖上去質(zhì)問,硬是壓制住了自己。沒有證據(jù),只是推測,還能說什么。
“面具帶回去檢測,看上面有沒有指紋。”李征吩咐完,見白思涵盯著周子崢,打去道,“小白,我是不是打擾你約會了。你要是著急的話,可以先和周子崢走?!?p> “不,我不急。”白思涵收回了目光,說道,“李隊,有太多的蹊蹺,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征點了點頭。
“李隊,死者不會說話但是是最不會說謊的,不讓死者嘆息,讓死者瞑目,使我們做警察的,應(yīng)該要做到的?!?p> 話說出口,白思涵有些愣住,這話在她腦海里徘徊,似乎曾經(jīng)有人這樣和她說過。
但是是誰,白思涵大腦里一片空白,隱隱的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卻是看不清他的樣子。
聽到白思涵所言,周子崢流露出詫異的神色,多看了白思涵幾眼,眼眸里掠過一道深色。
慢慢地,一絲譏諷的笑容浮現(xiàn)在周子崢的唇邊。周子崢看向遠處,長嘆一口氣。
“李大隊長,你就讓白思涵做她想要做的事。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跟在他身邊?!?p> 不待李征說道,白思涵反駁:“你不是警局的人,一些機密的事情,不能讓你知道。”
周子崢看向李征:“李大隊長,你覺得呢?”
周子崢的目光犀利,帶著一絲威脅,被他這樣盯著,李征只覺得心里發(fā)怵。
“周子崢,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小白說的的確也是事實。有些事情,真的不方便外人知道?!?p> “這樣嗎?”周子崢略作沉吟,“我可以不進去,但是,白思涵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李大隊長,我只是擔心我的未婚妻的安慰,這樣都不可以嗎?”
對上周子崢的目光,李征看著他眼神里的那抹堅定,再僵持下去,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也會達成目的。
對于周子崢,李征也是略聞一二,生來叛逆,沒有按照家里既定的軌線走下去。他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于政法大學,在國外深造取得了博士學位。他主攻犯罪心理學,拒絕了在公安任職,而是做起了教書育人的事。
不過雖然這樣,遇到棘手的案件,他還是會伸出援助之手。再后來,他辭去了大學的工作,回到這個城市繼承了家業(yè)。
或許,還是錢財重要吧。
“周子崢,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但是有些事,還是交給轉(zhuǎn)專業(yè)的人來做。小白的身手腦力都不錯,你應(yīng)該相信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