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哪,你知道嗎?”
美玲的母親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她那個地方我曾經(jīng)偷偷去過?!?p> 出了屋子,周子崢看向白思涵,問道:“怎么,你不去四院了嗎?”
“去,當(dāng)然要去?!卑姿己蛔忠痪涞卣f道,“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別的事情?!?p> 周子崢長嘆一口氣:“你們警察啊,有時候辦案真的會讓人無奈。五年前要是查清楚了,現(xiàn)在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了。”
“你也知道五年前的事?”盯著周子崢,白思涵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一個不知情的人都能知道五年前的事,我在你身邊怎么會不知道這事。白思涵,你的思路不錯,這的確是個突破口。”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白思涵瞅著周子崢,“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會不會覺得害怕?”
“你看你,又來了?!敝茏訊橅樖謸ё×税姿己拔覀冎g,能不能有點信任。”
白思涵冷哼一聲。忽然間,白思涵敏銳地察覺到身后傳來一道銳利的目光,帶著一絲殺意。
白思涵想要扭頭去談個究竟,卻感到耳垂被人含住,身子不由一顫。
“周子崢!”白思涵憤怒地大吼。
“涵涵,你不能總是這樣的拼命三娘,對不對。不如,我們先去你家,把這親事給提了。別的事,慢慢來?!?p> “不可以?!币蛔忠痪涞?,白思涵說道,“我和你的事,拖拖有什么關(guān)系。”
“也是,反正都已經(jīng)生米煮成了熟飯。”
周子崢小聲嘀咕了一句,被白思涵聽在耳里。
“你說什么?”
“我說,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早一天晚一天公布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周子崢的聲音很大,帶著一絲宣布的意味。
白思涵咬緊了唇,憤怒地一跺腳:“你少來!”
狠狠地踢了周子崢一腳,白思涵掙脫開,大步向前走去。
看著白思涵的背影,周子崢唇角微微上揚、似有意無意的,周子崢看了一眼身后的樹木,追上了白思涵。
白思涵感到自己心跳的速度在加快,剛剛被周子崢那樣一說,竟然涌出一種心動的感覺。抱緊了雙臂,白思涵低頭走著。
忽然間,白思涵聽到鈴鐺的聲音,叮當(dāng),叮當(dāng)。
停下腳步,白思涵看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樣。
站在那,白思涵手指在下巴,總覺得遺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忽然間,不遠處的教堂,到了整點,鐘開始報響。
旁邊有著一家小店,本是趴著的狗忽然站立起來,大叫著。
店主人有些頭疼:“這什么狗啊,習(xí)慣成自然了?!?p> 白思涵不解:“什么習(xí)慣?”
“前陣子手機壞了,從這也能看到大鐘的時間,就沒有再去買表或者鐘了,一到這個點,就會給我家的美麗準(zhǔn)備吃的。這養(yǎng)成習(xí)慣了,一聽到鐘聲,不給吃的就在那鬧騰?!?p> 白思涵啞然失笑,看著店主人準(zhǔn)備好狗糧,狗這才安靜下來。
忽然間,白思涵想到了什么。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著,也許是她多想了,這個鈴鐺,其實是個媒介。
鈴鐺聲再次響起,伴隨著鈴鐺聲出現(xiàn)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小丑。
他站在不遠處的草坪上,手上舉起一個金色的鈴鐺。他晃了一下鈴鐺,忽然間,教堂附近的一個建筑,傳來了爆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