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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淘氣之王妃哪里逃

第二十九章 南荼茶花神

妃常淘氣之王妃哪里逃 攬?jiān)率|髻 3376 2018-11-10 19:32:16

    從莊韻處她了解到莊太守雖只是地方太守,但卻擁有了超越太守職位的權(quán)力,并成為了南城名義上的王,由于離京都較遠(yuǎn),所以京中貴族并不加以管轄。

  不僅這些,莊韻還告訴了她許多外地人所不知道的秘傳。

  南城是南方水城,沿海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但由于獨(dú)特的地理優(yōu)勢和文化傳承導(dǎo)致城里的人都很迷信,常年都設(shè)宴祭祀茶花神,而祭祀地點(diǎn)會先在太守府,再移步到茶花神廟。

  由于茶花神祭奠的繁榮發(fā)展,后來也出現(xiàn)了守護(hù)茶花神的南荼圣教。而圣教的存在僅僅是為了保護(hù)茶花神墓。一個組織的存在必定會出現(xiàn)其領(lǐng)袖人,而圣教的精神領(lǐng)袖便是南荼圣女。

  沒有人見過茶花神,但其一直作為南城百姓的祭拜傳統(tǒng)持續(xù)了百年多。至今在城角便立著茶花神廟,廟里有茶花神墓。

  “聽著挺神奇,但我不信怪力亂神”白亦茹看著莊韻說的入迷遂道。

  “茶花神不是亂神,它會保佑我們南城子民的”莊韻驚訝看著白亦茹,就像看一個異端人一般。

  白亦茹作為一個21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自然是不信神鬼,但貿(mào)然對一個古代人說不信鬼神,她似乎便成為了離經(jīng)叛道之人。

  不過,古代百姓信奉的神肯定是在農(nóng)業(yè)方面需要其庇護(hù),要不他們絕不會無端去祭一個神。就像出海的人要祭拜“媽祖”,耕田的人要祭拜“后土”一樣。

  “既然你們信仰茶花神,那你們一定是開拓了許多花田栽種茶花吧”想起這個,白亦茹莫名感到興奮,想不到來到南城居然能一覽百花艷。

  “聽祖輩們說,以前的確是開拓了許多田地種茶花,而且長得很美艷,不過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一天那些花兒全都枯毀,祖輩們說是因?yàn)槟陷苯痰氖ヅ噶怂滓?guī)”

  “俗規(guī)?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啦,我這也是聽長輩們說的,當(dāng)時年少,記得的也就模糊了”莊韻權(quán)當(dāng)個八卦隨便的說說。

  “那好吧,你們南城還挺有趣的,有機(jī)會真想看你們祭祀的儀式”白亦茹跟著莊韻穿過一個又一個涼亭。

  “祭祀儀式有什么好看,過幾天不就有了,比起這些我更想看你”莊韻話鋒一轉(zhuǎn),眸底流轉(zhuǎn)水光,看著白亦茹。

  白亦茹清咳一聲轉(zhuǎn)移視線,莊韻看著白亦茹雙頰緋紅心里愉悅道“茹公子,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沒有輕浮的意思,我只是欣賞公子的美顏,心生歡喜,所以……”

  “呀,你看百鳥歸巢”白亦茹突然截?cái)嗲f韻的話語,錦靴一踏,向著反方向走去。

  再待下去就是深情表白了,她白亦茹一個女的怎么能接受另一個女的愛意,未免尷尬還是溜之大吉。

  “茹公子,你……”莊韻兩腳輕跺,咬著下唇看著那離人的背影。

  “等等我,這里戒備森嚴(yán),有些地方不許去的,你會迷路”莊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活潑的俊郎君,頓覺有趣。

  “好……我累了,請問我該怎么回我住的房子呢”白亦茹聽著莊韻在背后追跑的腳步聲突兀停下喘幾口氣。

  “噗嗤,跟我來吧”莊韻掩唇而笑,眸底含情拉住白亦茹的衣?。

  她一點(diǎn)都不輕浮,只是單純的憧憬愛情而已。

  其實(shí)南城還有一個古老的愛情傳說,茶花神墜落人間時,雨神為了追隨她自焚元神化為南城江海守護(hù)著她直至永生永世。

  當(dāng)然她絕對沒有想跟茶花神比較,只是想找一個能相互廝守的良人。

  而這個傳說她并沒有告訴茹公子。

  也許是不需要講,也許是怕茹公子說自己輕浮。

  一天的喧囂繁華終歸為一,夜色漸暮,太守府的主人們用完晚飯后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仆人們忙著收拾早上留下的工作,一番洗漱過后也紛紛熄燈就寢了。府內(nèi)巡邏的衛(wèi)兵換崗交替,警惕的行走在圍墻下。

  縱是千般防備,卻還是會所有偏差,只見烏云籠罩下的朧月忽然閃過一抹黑影。

  那抹黑影如乘清風(fēng)般在屋檐上輕盈飛躍,但移位卻有些遲鈍,似是不熟太守府的方位布局。

  黑影不穩(wěn)不斜剛好停落在白亦茹所住住的院子里,健壯修長的身姿在月光下慢慢被映咸,而后隨著院子里的燈皆熄方才足尖輕點(diǎn)如踏蓮花般遠(yuǎn)去。

  黑影離去后,只見院外的別個奢華的院子忽然走進(jìn)一男子,男子錦衣玉冠,舉止優(yōu)雅,進(jìn)入房門時習(xí)慣性敲了敲門,聽得里面的人同意才推門而入。

  這位男子便是莊家大公子莊雪松。

  只見莊雪松施禮恭敬道“父親大人”

  “嗯……這么晚了有事?”莊太守銀眉一挑,看著莊雪松眸底帶疑。

  “京中的那位大人來信,說三殿下的馬車不日前離開京都,疑似往南城方向而來,而且據(jù)一路上的探子匯報,疑似在南城郊外見到三殿下的蹤跡,不過他們中途改了道,但路線仍然往著南城,按照時辰,如今估計(jì)抵達(dá)南城了,卻不知人在何處,三殿下為何突然來南城呢?”

  “哼,老虎不來倒派了個虎崽來”莊太守面無表情的玩弄著手中玉球。

  “父親難道不覺得殿下可能只是回來他母親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懷念一下”

  “懷念……老子不信他此次旅途會那么簡單,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老子做大事的時候就回”

  “但山高皇帝遠(yuǎn),我們辦事從不過分突出,孩兒覺得此事應(yīng)是有人泄密,才引起京中人的注意”

  “估計(jì)我府里有郭老賊的細(xì)作,你得好好查查了”莊太守凝著灰眉沉重道。

  “孩兒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不知那三殿下人在何處,若找到了,孩兒便殺無赦”莊雪松道。

  “殺無赦?看怕你是深居城內(nèi)不知外面變化,你以為阿荼的戰(zhàn)神兒子會那么容易被傷到?而且陛下派他來,若他在我地受傷逝去了,陛下第一個懷疑的不就是我,我們隔壁的老仇人可巴不得我下馬,他來了我們非但不能殺,反倒還要收斂一下好好招待殿下以盡地主之誼”

  “那眼下孩兒該……”

  “找到他,好生供奉”莊太守眸眼微瞇,透射出鋒芒疑慮,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道“不對,阿荼不在了,無法祭祀茶花神,如今她尚有一脈在世,倒可以生祭神靈取得茶花燈,助我登皇造位,若有了茶花燈便有了茶花神的庇護(hù)我還用怕京都那位老虎,哈哈哈哈”

  “茶花燈真如南城寓言中所講的那么厲害嗎?”莊雪松疑問。

  “自然,要不你以為圣女的存在是虛無的?圣女一生都在守護(hù)茶花神和茶花燈,足見它的重要性,茶花燈是由茶花神的法器和靈丹所成,有了它便有實(shí)力奪天下,你說厲害不厲害”

  “孩兒明白了,那孩兒應(yīng)該怎么做”莊雪松看著莊太守一臉野心勃勃重復(fù)道。

  “你先把人找到再說”

  “是……那孩兒這就去安排探子尋人了”

  莊雪松正想走,莊太守叫住了他道“我平時忙碌,你作為大哥得教育好你二弟三妹,別讓她們一天到晚在南城瞎逛,一點(diǎn)貴家氣質(zhì)都沒有,你雖非我親生,但我卻待你如親生,讓南城內(nèi)外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長公子,連揚(yáng)兒韻兒都以為你是他們的親哥,我已經(jīng)給你最好的了,所以有些東西你得不到的就不要勉強(qiáng),”

  “孩兒知道了”莊卓騰眸光劃過一抹陰狠,而后又恢復(fù)平淡。

  “下去吧”

  此時此刻。

  夏侯宣瑾一身黑衣回到云意山莊,木辛在院外等候已久,見夏侯宣瑾回來急道“主子這是去了何處?”

  “……”夏侯宣瑾不發(fā)一語,許是不打算解釋。

  “主子這番裝扮大概是去了太守府吧”

  “嗯……”

  “屬下說過會很快制出太守府布局地圖,主子其實(shí)不必去的,這些都可以交給屬下”

  “我只是想親自去看一下而已”

  “主子看的不是布局吧,看的是人”

  “放肆,看來近年少罵你了,如今還敢質(zhì)疑主子的決定了”

  “屬下沒有錯,既然想看白小姐又何必騙她去太守府,雖說那里可能比這里安全,但屬下也可以替主子保護(hù)白小姐的?!?p>  夏侯宣瑾看著木辛一臉忿忿不平,于是無奈的道“你……閉嘴,出去”

  木辛見夏侯宣瑾語氣帶責(zé)意遂緩緩?fù)顺鋈?,夏侯宣瑾收回視線看著腰間掛著的雙鶴紋玉佩,喃喃道“怎么辦,我愈發(fā)覺得她是你,明明就是你”

  次日凌晨……

  白亦茹早早起床,穿衣裹好胸,穿靴束好發(fā),佩玉整好冠。

  裝扮好后,忽一位丫鬟進(jìn)來福了福身子溫聲道“三小姐按例去私塾讀書了,她讓奴婢來告訴你”

  “嗯……我知道了,然后呢?”

  “小姐說了,在此期間你可以待在院子里等她下課,若你無聊了可去書房看回古書”

  “古書有什么好看的,三妹這是讀書讀傻了吧,哦不,她那么笨估計(jì)是書被她折騰傻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爽朗清脆,除了莊卓揚(yáng)別無他人。

  “二爺”莊韻的丫鬟向著來人再次福了福身子。

  莊卓揚(yáng)輕嗯一聲徑自走到白亦茹身邊拉住她道“總算找到你了,我?guī)愠龈嫒ァ?p>  “去哪里?”白亦茹想起昨天那一出,猜測著他會不會帶她去什么賭坊青樓。

  這些地方她剛好想去,哈哈哈哈。

  “南城那么多好玩的,你跟著爺肯定少不了樂趣”莊卓揚(yáng)大氣道。

  一旁的丫鬟聽后忽而發(fā)言道“二爺,你不能帶茹公子去那些污俗之地,萬一被小姐知道”

  “什么叫做污俗之地?你懂什么,你不說你家小姐會知道嗎?”莊卓揚(yáng)臉色一冷,眼里就像帶颶風(fēng)般。

  “奴……奴婢”

  “反正人我是帶走了。若你敢嚼舌根子,我回來就打你板子”

  莊卓揚(yáng)說完拉走了白亦茹,只剩下那個丫鬟在風(fēng)中凌亂。

  不說給小姐聽,小姐會罰,說了二爺會罰,這不是讓人為難嘛。

  “我們就這樣走了,不用告訴三小姐嗎?”白亦茹理了理被莊卓揚(yáng)弄皺的衣袖。

  “為甚與她講,你又不是物品,難道還要向她借你嗎?”莊卓揚(yáng)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目光迷離。

  “哦……”

攬?jiān)率|髻

  那個秘傳在后文會繼續(xù)出現(xiàn)的,乃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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