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鳳冷笑著對金浩說:“我世廉山莊的事,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管。”
金浩說:“你這樣對她,我這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我就要管。”
說完金浩就走到那個丫鬟的身旁,要扶起她離開??墒蔷驮诮鸷瓶熳叩窖诀叩纳砼詴r,余鳳揮了一鞭,將金浩和丫鬟隔開了。余鳳說:“只要有我在,她你是帶不走的。”
金浩疑惑的問:“她犯什么錯了,為什么你要這樣對她?”
余鳳說:“這你不需要知道?!?p> 金浩又說:“好我不管了,但是你把她打成這樣,再不醫(yī)治她會死的,就算她犯了什么錯,也罪不至死吧?”
余鳳看著就好陰笑了起來說:“看來金公子是善心大發(fā),才從房頂上跳下來。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錯吧?”
金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余鳳接著說:“還不是因?yàn)樗龓砹俗系墒亲系麉s擄走了我娘,至今下落不明。只有她才知道紫蝶在哪,可她死活不說,我只有動刑了。”
說到這里丫鬟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紫蝶姑娘在哪!我是在路上碰到她的,小姐你相信我吧!”
此時的金浩看著一臉恐懼的丫鬟說:“怎么可能,紫蝶怎么會擄走莊主夫人?你在撒謊。我要帶她離開。”
余鳳說:“不可能,你要是帶她離開,我娘怎么辦?”
可是金浩卻說:“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帶她離開。”
余鳳說:“你休想?!闭f完,余鳳就和金浩動起手來。
余鳳用鞭子,每一鞭子都打在金浩的身上。還好金浩的輕功了得,每一鞭子都躲了過去,金浩看余鳳將這些日子的怨氣都發(fā)泄在了他的身上,鞭鞭歹毒,力道十分。就在金浩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拽住了余鳳的鞭子,對屋頂上的歐陽影痕說:“歐陽莊主,快帶那丫鬟離開。”
歐陽影痕一聽到金浩說這句話,便也在屋頂上跳下來了,余鳳身后的下人,一看又來了一個人。還沒有等到余鳳說話,就和歐陽影痕動起手來??墒菤W陽影痕武功高強(qiáng),下人又豈是歐陽影痕的對手。歐陽影痕只用了兩招,就將下人打到了一邊。歐陽影痕迅速拽起那個丫鬟,就又跳上房頂離開了。
金浩一看目的達(dá)到了,就說:“余鳳妹妹,今天得罪了,改天我再正式賠罪。”說完就使用輕功離開了。
余鳳知道金浩的輕功了得,于是連追都沒有追,只是將鞭子狠狠的丟在地上,說:“你們?nèi)シA告大公子和莊主,說甄心被金浩帶走了?!?p> 后面的下人說了聲:“是?!北汶x開了。
余鳳只是在房間里生著悶氣,此時的下人提醒余鳳說:“小姐,金浩這次是帶了兩個人來的。我們剛才只見到金浩和其中一個人。那剩下的人是不是還在廂房??!”
余鳳一聽想了想說:“去廂房看看?!闭f完,余鳳就離開房間,身后跟著一大幫下人,就向廂房走去。
金浩和歐陽影痕救了丫鬟甄心之后,歐陽影痕就帶著甄心離開了世廉山莊,金浩便去廂房通知閻冠山離開,誰知道金浩推開廂房的門,沒有見到閻冠山。金浩還在好奇,就聽見余鳳就帶人來了。于是金浩便從窗戶離開了。
余鳳走進(jìn)廂房,一看房間里什么人都沒有,生氣的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在地上,這幅場景正好別趕來的余風(fēng)華看在眼里。余風(fēng)華看到自己的妹妹這樣,也就沒有說什么,便離開了。
離開世廉山莊的金浩找到了歐陽影痕,一見面,歐陽影痕沒有見到閻冠山,便問:“閻冠山那老家伙呢?”
金浩說:“不在房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擔(dān)心這位丫鬟的傷,于是就趕過來了,至于我姑父以后再找吧!”
歐陽影痕說:“也對,那家伙的江湖經(jīng)驗(yàn)這么豐富,不會找了別人的道的。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不見了人影的。不過什么事可以叫閻冠山忘了我們?”
家伙說:“一定是紫蝶的事。算了我們還是想找家藥店,處理一下這位丫鬟身上的傷?!?p> 歐陽影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丫鬟聽后哭著說:“謝謝,沒有想到還有人救我。謝謝,我一定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金浩說:“你知道我們想知道什么?”
丫鬟用有氣無力的語氣回答:“知道,你不就是聽到紫蝶這個名字才從房頂上跳下來救了我嗎!我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被丫鬟這么一說,金浩好像覺得自己是有目才會救了她。于是便不好意思的說:“我先找個地方替你療傷吧!”
丫鬟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金浩就抱著她去了一家醫(yī)館,一開門金浩就向?qū)W徒扔了一錠金子說:“趕快拿些金瘡藥,止血丹來,還有繃帶?!?p> 學(xué)徒一看金子,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就將金浩他們安置在了醫(yī)館的后院,趕緊去準(zhǔn)備金浩要的一切。
就在這個時候閻冠山追那個人影來到了世廉山莊百里外的竹林里。那人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了頭。閻冠山看著那人十分震驚,一張美若天仙的臉叫他心存疑問,疑惑的問:“你是紫蝶嗎?”
紫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閻冠山聽到之后欣喜若狂,向紫蝶走去,想緊緊的抱著紫蝶,可是紫蝶看到向自己走來的閻冠山,向后退了幾步。閻冠山見到紫蝶這樣,便皺起了眉頭說:“為什么?為什么離我這么遠(yuǎn)?”
紫蝶笑了笑說:“你是誰?”
閻冠山說:“我是你爹??!”
紫蝶看著閻冠山笑了笑說:“父親,你為什么是我的父親?我一生下來就沒有父母?!?p> 閻冠山聽到紫蝶的話,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粗约撼寄合氲呐畠海惞谏揭膊恢獜暮握f起,只是說了句:“造化弄人,就算我解釋,也彌補(bǔ)不了這二十年里我對你的虧欠?!?p> 紫蝶看著淚流滿面的閻冠山,忽然有了一個要求說:“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閻冠山好像面對自己的女兒提出的第一個要求,閻冠山想都沒有想就說:“好,我?guī)?。?p> 紫蝶說:“你知道是什么事?”
閻冠山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只要是你開口的,我都答應(yīng)?!?p> 紫蝶說:“那好,跟我來吧!”
清晨,金浩才將丫鬟身上的傷處理完,一邊收拾散落在身邊的繃帶很金瘡藥,一邊說:“你的傷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每天定時換藥,再安心的養(yǎng)上一個月就會好的?!?p> 不知道是感動還是什么丫鬟居然流下了眼淚說:“謝謝,從來沒有人在乎過我的死活,你是第二個給過我溫暖的人?!?p> 金浩一聽就問:“??!那第一個人是誰啊!”
丫鬟說:“紫蝶。”
金浩看了看她說:“你能告訴我,你和她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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