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云初近前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云初有過沖突的,開國伯府的張秀!
原來上次張秀當街強搶民女,又意欲傷害云初之事,終究是流傳了出去,御史臺俞大人領(lǐng)頭彈劾了開國伯教子無方,縱子行兇!大殿之上,開國伯的老臉羞紅了!回府后,惱羞成怒的開國伯大聲怒罵張秀,罰了月銀,甚至動了加法!
“郡王,郡王饒命??!我,不,小的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翻過身,張秀掙扎著要給上官池跪下,卻是連跪都跪不好了。這里正做著旖旎美夢,卻不想突然就被人暴打了一頓,懵了,也不顧的掩藏什么的,直接就承認了自己的錯!張秀也不管別的了,心說求饒總歸是沒錯的。
“想問什么就問吧!”上官池笑了,剛才的那股子氣早就在暴打這兩賊的時候,發(fā)泄出去了!
“嗯!”云初也不多說別的,“張公子!說罷,今天在這俞府里的,誰是你的同謀!”
“呃,簡小姐,恕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什么同謀,同謀什么?”
自己本是對這個小妮子懷恨在心,剛好就有人來找上自己,說是在九月初十俞家如此這般的行事。事成之后,自己不但說能把這個美妞弄到手,日后折磨她已報心中怨恨,還可以得了簡家的助力,真真是一舉多得的事兒。
倒是個不傻的,能夠知道那人就在這些人當中。
一個小姑娘家,我意欲污你清白,你又怎敢到處嚷嚷自毀名聲?
云初看了她一眼,冷笑“現(xiàn)在呢,你在這里倒是不肯說出來是吧?那么就先就把你綁了吧!然后。。。。。。”
云初頓了頓,看到了張秀狐疑的眼神,“然后,我就到柳樹胡同去請莊夫人到開國伯府一趟如何?”
所謂的莊夫人,不過就是張秀所養(yǎng)的那個外室香蘭而已,圖個姓氏相近,才對外自稱莊夫人。
而張秀怕了,怕這個時候自己養(yǎng)妓。女做外室的事情讓開國伯更加震怒,怕云初對自己的孩子不利!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p>張秀忙不迭的說著。
原來,去找張秀的人最開始是一個丫鬟。后來張秀不肯輕易行事,堅持見到主子!于是主子出現(xiàn)了,一個讓云初意料之中又很意外的人,簡云芳!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上官池看到了云初的眼神示意!
只見上官池拍了兩下手掌,下來一個黑衣人,“把這倆還有那邊暈著的那個,都給我綁結(jié)實咯,交給你處理了!務(wù)必要讓他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該做之后!”
黑衣人這次不是原甲,卻是原乙,“哎,主子您放心!”
想讓這些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然是要用些手段,光是嚇唬哪里夠!
被嚇唬的,當時能得了口頭的保證自然是不夠,最后還是要吞下他們閣中的秘藥圓月丸!
美麗動聽的名字,實則這個藥是讓人每逢月圓就全身痙攣,痛的猶如萬只毒蝎在咬,只有每個月先行服過解藥才行。
原乙笑的歡實,好久沒玩兒這個了,看看哪個不好玩直接扔進蛇房的蛇洞喂蛇,還省得本閣的藥了!
蛇房自然是到處都是蛇,而蛇洞里的蛇尤為毒性強烈!
看了一眼那邊兩個美好的男女背影,原乙笑了,難道主子對這個小女孩兒動心了?要不然怎么這么顛顛的過來幫忙!
云初先行幾步到了松濤亭這邊。幽深的眼神目送她安全到達的上官池,這才狀若賞菊歸來,悠閑的踱著步子走了來。
云初后來才知道,當天傍晚,俞家人發(fā)現(xiàn)了國公府的張秀與本府的一名丫鬟,赤。和諧身,和諧裸,和諧體的躺在俞家一處偏僻的院子里。
其實,當初簡云芳原想著找借口捉云初的奸情的,事情出了岔子,只是恨云初的好運氣和張秀的不成器!
被抓住奸情的張秀和那個曾故意帶錯路的丫鬟,居然異口同聲認定兩人是有私情的,不存在勾引和強迫的問題。這就讓人費解了。
出來了這檔子事兒,迫于俞家的面子,張家或許更擔心這些言官的彈劾,將此女納做了張秀的小妾。
據(jù)說,此女進張府時滿臉喜色。
又據(jù)說,此女在張府夜夜大聲慘叫。有人搖頭,大家丫鬟出身的,卻是如此不知廉恥。
再然后,此女半個月就死掉了,張府人稱其病死。。于是,云初想,大概所謂的慘叫是真正痛苦的慘叫吧,張秀是拿她泄憤了!
云初想到這兒,抿嘴一笑,惡人最終惡人磨,殷郡王的做法,怎么這么讓自己爽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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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的閱讀!~呃,今天因為一些事情心情不好,抽風了,蛇精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