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改在了第二天,我也因為沒有按時完成昨天的任務,而付出了代價。秦娟蘭,將我在當晚趕出來的策劃案丟回了我的面前。
“策劃不錯,不過還存在一些問題?!?p>“這是初稿,我會進一步……”
“不用了,我打算用小楠的案子,另外,我的團隊不需要你這樣紀律散漫的人。我看你還是比較適合整理人事檔案?!?p>我伸向策劃案的手一僵,我和秦娟蘭這么多天和平相處的局面果然要打破了,她終于開始對我發(fā)難了。
“對于昨天的事情,人事部門已經給出處理方案,檢討副總也已經簽過字了,而且該罰的錢我也罰了,我想我已經為我的行為負責了。”
秦娟蘭優(yōu)雅的將一張申請單遞給劉煦,
“我請求將顧槐調出我的團隊。公司有公司的規(guī)矩,而我的團隊里有團隊的規(guī)矩,人事部門給出了處罰,你履行了,這是我的處罰,也請顧小姐履行?!?p>我緊緊的握著拳頭,自己犯錯在先,便也不好吭聲,只是將目光投向劉煦。劉煦并沒有抬眼望我,抽出口袋里的鋼筆在那張申請單上行云流水般的簽下了名字。
我看著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腦海里開始幻想我將劉煦的手指一個一個掰斷畫面,當然還有他發(fā)出的慘叫聲。雖然我也不指望,他幫我說話,但是……
劉扒皮!你好歹猶豫一下?。?p>這么多天鄰居白當了,一點義氣也不講,何況昨天的情況,他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啊,真是失望。
劉煦對著單子下方他自己瀟灑的名字,點了點頭,然后將單子遞給了我。我站起身,一把將它撈了過來,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團隊開會了!”
我拽著那張申請單,挺著脊背,也頭也不回的出了會議室,當然走出沒幾步,我的淡定臉變換成了憤怒臉,我覺得他們快要將我氣的冒青煙。
“啊——劉扒皮!我真想扒了你的皮!”
我的怨氣持久不散,以至于我到醫(yī)院看楊曉云時,還咬著牙,咒罵了幾句。楊曉云喝著余俊喂過來的滋補燙,慵懶的將我望著,等我又一陣抓狂過后,她很有女皇范的將余俊的手一推,嘴角擎著笑意,將我死死的望著。
我下意識的開始摸我的臉,
“你看什么?我臉上貼金了嗎?”
“沒有,貼花了,而且是紅艷艷的大桃花?!?p>我擺了擺手,喪氣的往靠墻的凳子上一坐,“我哪來的桃花,我和蔚遲的關系似乎進一步惡化了,他應該覺我和劉煦有問題,我和那個劉扒皮能有什么問題,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覺得我和劉煦有問題,他也不在意……”
楊曉云和余俊死死的盯著我,那眼神很有探究的意味,然后夫妻兩個很有默契的開了口,
“我們都覺得你和劉煦有問題!”
我的朋友怎么都這么沒眼力勁呢,
“別人誤會也就算了,你們兩個怎么可以誤會,我這么些年怎么對阿遲的,你們最清楚了?!?p>而且這兩個家伙還用那充滿同情的目光看了我將近十年,結果她們居然覺得我和劉扒皮有問題。
“阿槐啊,怎么都覺得你應該更在意秦娟蘭的所做所為,要是以前的你,說不定還能和那女人打起來,怎么這會聽起來,你比較在意也比較生氣的是,劉煦沒有幫你說話呢?”
我一怔,她說的好有道理,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對著天花板發(fā)誓,我對蔚遲的心意日月可鑒。在我發(fā)誓的時候,我收到的不是兩人嫌棄加鄙視的目光,反倒是給我呈現出了一種震驚的還微帶些惶恐的扭曲臉,他們兩個的眼睛抽的有些怪異啊……
直到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男聲,我才知道,她們?yōu)楹稳绱速u命的抽抽。
“是嗎?日月可鑒?”
我后背一僵,某位仁兄,你是有特異功能吧,為什么出現的時候永遠都是這么……湊巧的讓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