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其實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去,當(dāng)成沒有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可是她卻是忍不住自己的腳,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著,近了,越加的近了,而里面?zhèn)鱽淼穆曇粢彩窃桨l(fā)的清楚了。
她輕輕的推了門,瞬間,兩個白花花交纏在一起的身體,落在了她的眼內(nèi),甚至就如同一根刺一般,就這樣狠狠的扎進了她的心里,扎疼了她心中最疼,也是最軟的那一處,她感覺自己的眼角一疼。
好像是被什么給割破了一般。
她捂住自己的嘴,就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喊出聲。
“阿遠,你什么時候跟你老婆離婚?。俊便紤袐趁牡呐藢⑼恐t色的指甲的手放在了金遠的脖子上,聲音也有有著激情過后的沙啞,“你到底要我讓等多久,不要把我等老了的好??
金遠輕輕捏了一下女人的下巴。
“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讓你等那么久呢,等這次國際珠寶節(jié)過去了,我就會和她離婚的?!?p> “離婚?”女人不信的撇了一下自己的紅唇。
“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老婆都快生了,你以為離婚就這么容易的,再說了,她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你就舍的?”
“再舍得誰,也舍不得你啊?!苯疬h這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樣,讓女人聽了動手,男人聽了怕會惡心。
“真的?”女人還是不相信。
“哪有真的假的,”金遠再一交的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真的……”
而他們都不知道,此時,就在門口,有一雙驚恐以及不愿意相信眼睛將他們所有的一切,那些骯臟,那些背叛,那些欺騙,通通的都是看在了眼內(nèi)。
直到兩個人心滿意足的分開,金遠穿好了衣服,又是回對摸了一下女人細膩的臉。
“我出去倒杯水,你要嗎?”
“不要,”女人趴在床上,已經(jīng)累的不想動了。
“喂……”
“恩?”金遠回過了頭,“怎么了,想說什么?”
“沒有什么?”女人只是撐起自己臉,絲毫也不介意自己一絲不掛的被人盯著。
“你和你老婆在床上,也是這般嗎?”
“她?”金遠崞了一聲。
“像條死魚一樣,真沒有多大興趣,還是你好,夠火,夠辣,夠主動。”
女人伸出手指,戳著金遠的胸口,“你老婆怕是也不知道,原來在你老實本份的皮囊之下,這顆不安定與齷齪的心吧?”
金遠一把握住女人的手指,放在了唇邊親了一下。
“所以,我才這么愛你的?!?p> “那你老婆呢?”女人嘟起了嘴,擺明了都是吃醋了。
“她怎么能和你比,你可是我這輩子最愛的?!?p> 真是男人的一張嘴,說的好聽,女人雖然是這樣說的,不過,卻是可以感覺出來,對于金遠的話,她是十分的滿意的,雖然女人都知道越是會說話的男人越是靠不住,可是女人還是喜歡男人的那一張嘴,那一張說的天花亂墜的嘴。
上一刻還是一個女人的完美丈夫,下一刻卻可以和別一個女人在床上翻去復(fù)雨。
金遠連衣服的扣子都沒有扣好,直接就拉了開了門,只是在他站在門口,發(fā)現(xiàn)那個臉色蒼白女人之時,一下子,他臉上的血色也是盡數(shù)的退了下去。
“夢……夢瑤……”
“你怎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