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這些時間內(nèi)真是夠煩的,想當初上頂峰為了千年雪蓮,是父親昧著良心把自己許給了豬老邪。雖然她知道父親是不得已而為之,但總是覺得自己無有半點臉面,要不是他總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想與世隔絕。而豬老邪呢,總是想到青青的房間內(nèi),青青就是不想搭理他。這不,他又來了,是剛從山頂上來的,是帶的怒氣來的,他上去把門拍的‘啪啪’地響,并叫著:
“夫人開門,開門,快開門!”豬老邪少停了一會兒,沒見動靜,態(tài)度也變了:“娘子啊,我有話要對你說啊,今天在山頂上,你的爹爹也就是我的老丈人,他封我大軍師啦,你應該高興嗎。”
青青仍未有做聲。
“夫人呀,娘子啊,我是年齡大了些,可我的法力,我的精神頭,并不低于小伙子呀。再說了,你這樣對待我,我一氣之下惱了拔腿上了西天,你爹的大業(yè)將成為泡影,你不給我開門是不是?不開算了,但是我的話你可要認真掂量掂量!”
豬老邪說著屋內(nèi)聽聽沒有動靜,便垂頭喪氣的走了。
青青心里更煩,原來那豬老邪被革職查辦后,自己才得以脫身,可不成想,這個老淫賊像一貼狗皮膏藥似的,揭都揭不掉。不過剛才豬老邪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怎么辦呢?他一直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去找自己的親哥訴一下衷腸。于是,青青斷定豬老邪走了,便開了門向蛤蛤的房間走去。
到了蛤蛤的房間外,青青沒有即可叩門,因為他聽到房間內(nèi)有好多人在說話,于是她站在門外俯耳傾聽起來,這時,聽到她哥在說話:
“今天在頂峰之上,我那個妹夫………啊呸,什么他媽的妹夫?一個老淫賊罷了,唉…….只是可憐了我那個妹妹了,想當初我的爹爹他……哎…….不過為了千年雪蓮他…..也罷,看來我們稱霸天下還真是離不開……”
“叫我花將軍說,寧可不稱霸天下,也不能把又年輕又漂亮的師妹便宜了這個老淫賊,換了我花花,寧死不嫁!”花花搶過蛤蛤的話直言道。
“哼哼,花將軍言之有理,叫我說把師妹嫁給我哼大將軍,一定比豬老邪強……..強的多吧,啊……”
“叫我跟你哼大將軍說吧,青青這朵鮮花不能插在豬糞上是吧,哈........”寒冰笑著說罷還吐了一口唾液。
“哼哼,我是連狗糞也不如,你呢,你那羊糞更不能,呸!哼哼。”哼哼也吐一口在地上。
“算了,各位將軍,大家別自家窩里斗了,少東主叫我等來是有大事相商,大家都不要舌戰(zhàn)的好哇。”一猴將扮做鬼臉說。
“嘻嘻,各位兄弟,我猴小弟有一計包你們又好玩又解氣,不知各位愿意聽嗎?”另一猴將笑道。
“猴老弟請講?!备蚋虻?。
“各位,現(xiàn)在的洪州城中最熱鬧的一家不就是洪府和府衙嗎?他們正值大喜之時,如若我們……倒不如讓豬老邪去鬧騰一下,那家伙……”
“虧你想得出來,那豬老邪就是吃腥的貓,跟臭肉的蒼蠅,讓他去,哈……”花花說著大笑起來。
“哼哼,猴老弟此計雖有不妥,但是太有可取之處了,哼哼?!焙吆哒f著口水也流了出來。
“花將軍言之有理,就是去也不能讓老淫賊跟去,那家伙能耐高,我們也不能給那小子做得一鍋飯,讓他一人獨占了?!焙粗蚋蛘f。
“好,今天夜里我們就蘇府,洪府走一遭,弄兩個美女快活一番,如果目的達到了,這可是對蘇大人、洪館長、石頭精和段玉還有那個段飛他們是沉重的打擊。”蛤蛤一拍胸脯道。
“你們的是歪門邪道,這樣做會更不得人心,不是我花將軍反對就是青青也不可能贊成,因為有段玉和他的家屬,要不把青青找來問一問他……”
“花將軍,此話錯了!”只聽青青們外一聲,隨既哪門也被推開,青青一步跨進房內(nèi):“各位師兄,我以前確實對段玉有好感,甚至也想………不過現(xiàn)在我變了,我已經(jīng)嫁了豬老邪這個老匹夫、老淫賊,我認命了,你們不是要到洪州城去嗎?我也隨你前往,助你們一臂之力?!鼻嗲啻笥袊烂C認真的樣子又說道。
眾人被青青突如其來的言行驚呆了,只由花好像是頭腦特別清醒,他走了過來,一笑說道:
“青妹呀,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花花我心里明白的很,都是女人嘛,是吧?那好,我就相信你………相信你一定會給段玉徹底斷了相思之戀的?!被ɑǖ脑捓镉悬c暗示的意思。
“哼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王八水里安家吧,青妹?哼哼?!焙吆咝χ鴮η嗲嗾f。
“一邊去哼哼,你瞎溜達個屁!”寒冰推了一把哼哼,又對青青笑著說道:“青妹,既然想通了也好,不過剛才我們說的事就不勞你這大姑娘了吧?”
“小妹呀,哥跟你說,剛才那話是在說痛快話,你哥我會做那齷齪下流之事,無非是想給蘇大人和洪震山、段飛一個下馬威罷了,你放心休息去吧,待有機會,我們除了那個……..那個段玉,哥再跟你找個好的,這沒你的事回去吧?!备蚋蜻@話也是在掩飾自己。
“看來你們是不相信我青青是吧,一定是怕我…….”
“妹子別這么說,你是我親妹妹呀,我相信你,明天夜里去大鬧洪州城,也就是半夜吧,就半夜出發(fā),各位聽仔細了,明天半夜出發(fā),聽明白了嗎?”蛤蛤說著看了青青一眼又看了一下眾人。
“是!少洞主!”眾人說著都走了。
“謝謝哥哥信任?!?p> 青青扭身走了。
青青是走了,可他并沒有回自己房里,她卻是洪州城方向飛去??磥砬嗲嗖]有把段玉給忘了,她是到洪州城告密去的??墒?,當今天來到洪府院墻外時,他大吃一驚,那洪府外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他怎能進去?總不能把站崗的都給殺了吧,看來這剿妖大元帥也是不好對付的。青青暗中笑了笑,心里說道:這些能攔住青青么?只見她把手一伸,飛的一片木頭來,只見他對著木板念了一通咒語,又吹了一口氣,只見那木板上有這么幾句話:
段飛兒,明天夜里有不速之客光臨,勿要大意!
你的……無名
青青望著自己的杰作,他笑了,他把段飛當成自己的兒子了。管他呢,不管兒子親人,還是仇人也罷,跟段玉有親密關(guān)系的人,都是我青青的親人。于是青青貓著腰,躲在離院子不遠的一棵樹后,把木板扔到一個崗哨跟前。
“誰,什么人?”只見一個胖胖的老軍士叫了一聲。
“木板一個?!绷硪粋€較年輕軍士上前撿起了木板。
“拿過來吧,你這小子,你斗大的字不識一升。”那個胖軍士上前從年輕軍士手中奪過了木板,他念了起來:“段飛兒……..”胖子停住了口,他四下看了看,神秘地對年輕軍士說:“小子,你在此看好了,這木板的非同尋常,讓我告段元帥去?!?p> “別……..別走啊,什么事?你這么緊張,還瞞著老弟我???”
胖子附在的年輕軍士耳邊說了一句。
“哦…….我當是咋回事呢,既然是明天,你慌張個屁,到天亮后換崗人來了,到府內(nèi)告知段元帥也不遲吧?
“你說的也是,明天就明天吧,。”
“那你讓我看一看那個木板行吧?”
“看什么呀,他認得你,你又不認得他,你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你可認識兩個字了,看把你燒的,看你的胡子都燒白了,哈….”
躲在暗地的青青,他把兩位軍師的話聽了個明白,也就算是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才駕云西去了。
青青到了靈霄洞,便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可是,蛤哈可忙了,他親眼目睹的青青到洪州城方向去了,同時他也斷言,她一定是去給段玉通風報信去的,他口中說道:
“小妹呀,不是哥說你,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做出吃里扒外的事,也就是我著親哥,換了別人你命休矣。”
蛤蛤等會兒也不小,當時也就是半夜時分,把青青等來了。
當他看見青青關(guān)門去休息時,這個時候寒冰、哼哼也過來了,哼哼有點兒不耐煩,伸了伸懶腰說道:
“哼哼,大師兄你咋回事嘛?不是說明天,怎么…….”
“閉嘴哼哼,大師兄怎么做不就是防著…….”寒冰說著用手指了指青青的門子。
“哼哼,我哼大將軍曉得了,哼哼?!?p> 這時,蛤蛤拿過來三件夜行衣,他們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