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口無遮攔又目中無人,早晚會付出代價的?!?p>君染夜見她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說出來的話還那么氣人,于是漫悠悠的說道。
狂歌被君染夜這話說的心中不舒服,心道君染夜這人怎么這么討厭,“能付出什么代價?你這樣拼命想讓我當(dāng)你的奴婢,又幫我說話,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狂歌撇撇嘴說道。
“什么?你在說一遍?”
君染夜挖挖耳朵,一副受了驚的模樣,這表情就是對狂歌最大的羞辱。
拼命壓抑著蠢蠢欲動的拳頭,狂歌嘴角邊上的肉都在抽動,恨不得一拳打扁了眼前這張空有其表的臉。
“我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御狂歌這人性格也強,你讓我在說一遍,我就敢在說,惡心不死你不算。
“噗……一百年也不可能!”
君染夜趕蚊子一樣的揮揮手。
狂歌的臉沉的跟墨水一樣,她這人一向傲慣了何時被人這么不放在眼中。
“不用一百年,說不定過些日子你就愛上我了!”
“你在做夢!”
斬釘截鐵的打斷狂歌的幻想。
“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差!”
狂歌咬牙說道。
“但是你絕對是我看到的那么丑!”
該死的,跟他說話,狂歌覺得她的胸口都要炸開,簡直是氣死她了。
“君染夜,你去死!”
狂歌終于一腳踢出去,卻被君染夜輕飄飄的閃過,“女孩子不要這么粗魯!”
“要不要賭一下!”
狂歌沒怒,卻忽然轉(zhuǎn)了話題。
君染夜挑眉,示意她說下去,“我們賭一下,就已半年為期好了,若是你愛上我了,那么就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不管這件事情是什么?”
君染夜顯然很感興趣的樣子,他摸著下巴,一副在思考的樣子,“不管什么事情?那你要是提出過分的要求……比如讓我睡了你,那我不是很吃虧……!”
“你給我閉嘴!”
狂歌的臉被氣的通紅,這個毒舌又腹黑的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多謬論。
“好好,我們說正題,你若是要我的命,那我不是更吃虧?”
“你覺得你會輸?”
卻不想,他話音落下,狂歌只是涼涼反問,君染夜一愣,就是啊!他怎么可能會輸呢?
“當(dāng)然不會!”
他道。
“那不就行了。你到底賭不賭?”
狂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君染夜眉眼都是妖嬈的魅意,“賭啊,怎么不賭,正好這日子無聊的很,可是若是你輸了呢?”
“輸了就輸了,你還想怎樣?”
狂歌理直氣壯的反問。
君染夜望著眼前這張丑丑的小臉,心想,這女的怎么可以怎么無恥?
“這樣,你輸了,為奴為婢,伺候我終生,如何?”
君染夜提出了條件,狂歌無所謂的聳聳肩,提出半年賭約不過是為了求一段平靜的日子,半年之后,天高皇帝遠,她早就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
在這里根本沒有值得她留下來的人或者事物。
爹不疼,沒有娘,哥不理,姐不愛。
單身一人,瀟瀟灑灑,異世大陸,隨她去闖。
“成交!”
口頭賭注成交,君染夜嘴角的笑肆意風(fēng)流,眼前凌昭雪的改變確實是勾起了他的一些興趣,但是……
他怎么愛她?
狂歌見事情穩(wěn)定了,君染夜沒有在提出讓自己做他的婢女什么的,于是準備跳下擂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手臂卻被君染夜給抓住。
“喂!凌昭雪!”
“還有事?”
語氣盡是不耐。
君染夜也不惱,笑的很欠揍,湊到御狂歌的耳邊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本殿早有心愛之人,這幾天就快回來了!本來不打算公開的,現(xiàn)在告訴你也無妨,她啊,就是你的親姐姐——凌昭語?!?p> 凌昭語,凌家的嫡系大小姐,真正的千金之軀,溫婉美麗,善解人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世人贊其才貌兼?zhèn)洹?p>狂歌瞇了瞇眼,“白癡!’留下這兩個字,轉(zhuǎn)身跳下擂臺,將一干人撇在身后。
君染夜望著那漸遠的身影,明明一身狼狽,可是那背影怎的如此驕傲。
也是勾起嘴角,跳下擂臺,揮了揮手,“沒事都散了吧!”
眾人都是一臉疑惑,卻不知這兩人剛才在臺上說了什么。
一個賭注,一生命運,這一刻,沒有人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