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從木葉火影辦公室,傳來了嚴厲的男聲。
“我支持門炎看法,日斬,當著他的面我就說了,上次通過他中忍的資格,就有些勉強了,這次的任務我不認為的他能夠勝任?!鞭D寢小春望了眼水戶門炎,對猿飛日斬說道。
幾人坐著而只能站在一旁的帶土,感到有些無聊,我連任務是什么都還不清楚,接不接受都沒訂下。不去確認我的意見,這樣的爭吵有毛意思,不怕我撂挑子。
還真不怕,沒成功就沒我啥事,成功了我也拒絕不了三代的意志。這樣一想,就更沒有勁了。我只是來跟三代打個招呼,我只是想要一個平常的任務好吧,這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讓我撞槍口上。
心里嘆息了幾秒,帶土瞥向剛剛進門就沒有再開口的志村團藏,這家伙不這么快下水,看來是要在觀望一會,有人試水探底是再好不過的情況了,所以他穩(wěn)坐釣魚臺。
這時三代是無法跟志村團藏一樣,他不得不出聲,雖然這會先輸一成。但他是火影,隨后長篇大論,引經據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劈劈叭叭的半個小時就過去了,還有些意猶未盡。帶土心里吐槽到一句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我堅持自己的看法,也能磨嘰這么久。
當然連帶土都聽出來三代意思,那另外幾個老狐貍自然也聽得出,而原本最激烈反對的水戶門炎、轉寢小春這時沉默下來,他們畢竟只是顧問,既然火影下決定了,那在反對的就需要考量一二了。
兩人的沉默是在志村團藏的意料之中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立場跟自己的有微妙的不同,這是個相互依存而又對立的團體,帶土一旁看著頗為有趣。
所以稍微認真聽著其后他們的交談,沒有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反而暗潮涌動。而這時帶土才算看出來,其實他們對自己是否能夠接受任務并不是很在意,誰做這個任務也不在意,他們之所以爭論的原因更帶土沒有半毛錢關系。
他們只是在戰(zhàn)前確認各自權威,所以對每件事都不能輕易退讓,戰(zhàn)前和戰(zhàn)后可都是權利變動最大的時候。為了保證戰(zhàn)時的內部的平穩(wěn),現(xiàn)在的幺蛾子火影也不會大動干戈,只要這個動蕩在一定范圍內。
知道底細之后的帶土幼小煩躁,浪費我的時間啊,所以他輕聲的嘀咕了一句:“少只眼,斷只手,傷的這么重,早該像我舅舅一樣,在家養(yǎng)老,沒事出來釣釣魚,喝喝茶,享受生活就好了。瞎費這個心力干什么,炫耀嗎,嫌自己活太長啊?!?p> 聲音雖輕,但沒有隱藏。在場的耳清目明的,所以聽的一清二楚。這下氣氛就有些詭異了,志村團藏把自己捆成這樣,不是沒有騙同情炫耀功勞的意思,本來這也效果不錯的,沒啥大問題。
可是這跟宇智波鏡一對比,他們相差不大,可是選擇卻差了這么多,這可是讓志村團藏有些站不住腳了。畢竟如果拿這說事,將他踢出這個圈子也不是不行。
而且志村團藏他們心里一轉,這小家伙現(xiàn)在說著話背后有沒有三代和宇智波鏡的影子,誰知道。加上消息靈通的人士都知道宇智波鏡的身體又恢復過來了,這會不會是他有復起的征兆。
七七八八的事情一股腦的縈繞在他們心里,幾人對視一眼,看來要快刀斬亂麻,不能讓三代現(xiàn)在有機會提出這個議題,他們要時間商量,衡量得失。被算計了,在這里等著我呢,輸了先手啊,幾人心里一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之后的事情就很簡單,幾人不計得失,三言兩語沒有給三代太多插言機會,結果就是帶土莫名其妙的要來一場他們安排測試,打一架。三代點頭后帶土也沒有反對。
畢竟他做任務就是為了磨練下自己,雖然這樣性質的測試,帶土肯定束手束腳的。這樣想著帶土真想一推二五六,表示根本興趣,那個任務愛誰誰??上Р荒鼙憩F(xiàn)出來,帶土憋的有些難受。
決定下了之后,志村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三人迅速的撤離,剩下三代和帶土的時候,三代忍不住試探了帶土幾句,可是帶土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一頭霧水的樣子。
三代雖然一肚子疑問,但是城府頗深的他,見帶土沒有說謊的意思之后,也就讓帶土先回去等通知,而來的的時候順便將宇智波鏡一起叫上,他們趁機聚一下。
出了火影大樓,沒有防備的帶土,直接被太陽晃了眼睛,過了這么久了,這些家伙的身子骨還真硬朗,帶土的腿都有些麻了。街道上人來人往,帶土嘴中不停。
走過一樂面館的時候,看著一條排隊的長龍,看著這幅繁忙的景象,帶土也就沒有多去打擾,跟小蘿莉打了個招呼,摸摸頭。就走,可是沒有走兩步路,帶土就是一頓,右手握拳往左手掌上一敲,咦,不對,有趣,原來如此。
直到現(xiàn)在在補充了糖份和神秘的蘿莉能量(什么鬼)之后,帶土才有些后知后覺,他的那番話到底起了什么作用,三代的交代是什么意識,撓了撓頭這么復雜又浪費精力,不再想了,本來就已經過了這么久了,要加把勁啊,為了早日回到那個魂牽夢繞的地方。
翌日清晨,第七訓練場,久違的再度有了人氣,三代的安排還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因為這次帶土對決的對手是犬冢一族的人,雖然對方看起來有些急躁,棕發(fā),臉頰紅色油彩,豎瞳,身邊一頭棕黑色大狗,看起來兇惡非常,但他們的能力基本是帶土所熟知的。
只是帶土的臉有些莫名的抽動,我們把畫面拉回一段時間,看看這次事件之前帶土干了些什么。那天回到家的帶土,吃過飯之后,才一五一十的跟宇智波鏡說明了情況,表示自己的無辜。
難后溜去幫助帶土奶奶收拾碗筷,幫助宇智波麻子檢查身體,忙的一塌糊涂,留宇智波鏡一個人靜思起來,最后嘆了口氣,心里想到還是要卷進去啊,不過從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了,也沒有什么迷茫,根據帶土的話分析了情況之后不算太糟。
而帶土麻溜的處理好一切之后,回到了房間去靜修,坐等三代的召喚,可是等到帶土在床上打滾,跳躍,他閉著眼,一覺到了天亮。吃過飯火影才通知了帶土,這效率看來這事沒什么人重視啊。
秉持著這個想法,帶土有些沒勁,不過當看到那只相當提神醒腦的犬和人臉之后,知道不是善茬,就打起了精神。而在場的除了三代三代的顧問團,宇智波鏡之外,還有些來湊熱鬧的人群。
像某紅辣椒,野原琳,波風水門也到場了,看著這些人,心里有些毛毛的,還不開始嗎。帶土瞥了眼三代,發(fā)現(xiàn)他正在跟宇智波鏡有說有笑的,完全沒有把注意力投過來,嘴角又是一抽。
這時奈良鹿久走了出來,站在了倆人中間,說道:“這次的測試因為三代大人的委托,所以由我來主持,被測試人宇智波帶土,測試人犬冢顎,情況都了解,準備都好了嗎?!睅梁腿n€同時點了點頭。
奈良鹿久見狀也不多說什么,手一揮動,人已經來到了場外。犬冢一族的攻擊基本是物理攻擊,帶土有心嘗試新到手的被他取名為招雷的軟劍,所以沒有打算這么快使用忍術,直接就朝犬冢顎突擊了過去。
看到帶土的動作,犬冢顎毫不示弱,直接跟他的搭檔獅子丸,揮動著前爪,無間隔的二十道隔空鋒利的爪擊,封死帶土所有的躲避空間,而且?guī)潦种袥]有任何武器。
“咻”面對犬冢顎的爪擊,帶土雙腳站定,扎穩(wěn)下盤,輕撫腰間。犬冢顎的擊確實全方位,無死角,但再快的攻擊配合的再好也有先后之分,這短短的時間差就形成了華麗的空隙,讓帶土的劍穿刺了進去?!皠肌獎婊??!睅潦滞筮B抖,如同銀針一般細小的光芒,激射而出,驟雨傾盆。
“忍法—鐵碎牙”對手的出手出人意料,但犬冢顎也不會被嚇住,與他的搭檔獅子丸,合力一擊將這些劍影彈開??雌饋碛旅头浅?,如果不在意身上細微的傷痕,和滿地毛的話。
而場外的眾人看到帶土出招就有些傻眼了,這是什么劍,這時什么刀法,帶土有在練習劍法,知道的人很多,但是真正看過他使劍現(xiàn)在也有些蒙圈了。三代一群人略有所思,而宇智波鏡則是單純的在心里恭喜帶土,終于踏上了自己的路,獨一無二的路。
“忍法—Ⅹ字合爪?!睅猎缬袦蕚?,軟劍揮舞如同銀蛇,滑溜危險。犬冢顎想要抓住武器的想法落空了,不過經驗豐富的他并不慌張,雙手發(fā)力,身體順勢旋轉,而獅子丸也一起旋轉。
“劍法—下弦月”看著這熟悉的一招帶土,沒有多少猶豫,一個空翻,右手揮劍,一個月牙的弧度直接斬去。
“忍法—牙通牙?!苯粨?,對撞,濺起一陣煙塵。帶土往后飄飛,左手凌空在在劍上一劃。獅子丸與他主人分開,剎住退勢,犬冢顎箭步發(fā)力,直接撲擊出手,獅子丸在地面曲折迂回,目標正是無處著力的帶土。
“招雷—一擊?!避泟ι贤蝗簧涑鲆蝗ψ想?,犬冢顎猝不及防,身子麻軟,動彈不得。半空中的帶土吐出一口濁氣,左手再一劃,又是一圈紫電,再度飛向犬冢顎。同時,身隨劍轉,圓滑如意,避開必經之路上的獅子丸的攻擊,右手劍再度遞出。
“砰”被擊中的犬冢顎裹著團白煙,倒飛而出變成了獅子丸。帶土心道:“不好,什么時候替換的?!北澈蟮囊矮F的氣息和狂怒的聲音響起:“忍法—風之傷。”
犀利的颶風,刺激著帶土背后的神經,還在空中停留的帶土,右手緊了緊右手的招雷軟劍,左手快速的結印,“招雷—雷龍龍卷”將自身卷入中心,與另一個颶風對撞。
激烈的碰撞,猛烈對轟,聲勢遠勝剛才。雷光四溢,風聲漸息,帶土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而周圍一片的吸氣聲。
“勝負已定?!蹦瘟悸咕玫穆曇?,傳來之后就有人飛速的上前檢查,人只是些皮外傷,只是遭到雷擊暈了,而犬的傷口頗深,只是不在要害。
眾人看著帶土手中的劍意義莫名,而帶土卻毫不在意,將劍收回,不帶走一片云彩的消失在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