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分析下來,楊戩頗為贊同,說實話,他也看這小矮子很是不爽,當(dāng)初和這小矮子打架的時候,這小矮子下手是真的臟,專門朝男人的要害下棍,這事擱哪個男人身上都有火。
“再說,你看看你們家?guī)熼T長輩,面對截教弟子是怎么做的?”姜羿一見楊戩有所松動,繼續(xù)蠱惑道。
“想想趙公明,想想十絕陣,還有三仙姑!而且,這次是難得的機會,那土行孫自己送上門來,咱們?nèi)羰亲セ畹模2积R就會被他找機會溜了,若是讓他跑了,他定然會有所警惕,以他那神出鬼沒的本領(lǐng),以后想抓他可就難了,到時候兩軍陣前,不知道又有多少將士會死在他手中。”姜羿一邊說一邊嘆氣。
隨著姜羿的話,楊戩神色變得堅定,點點頭,說道:“師兄言之有理,趁此機會,一勞永逸,萬不可再有師兄弟傷在他手中!”
“好,師弟明事理,到時候你趁機抓住他,為兄動手斬了他!”姜羿滿臉嚴(yán)肅。
“還有一點,師弟萬萬記得!”
“師兄請說?!睏顟焐裆徽?p> “我不清楚土行孫是怎么消失的,所以,到時候一旦抓住土行孫,他個子小,師弟就將他提起來,別讓他沾地,我就不信提著他他還能跑!”姜羿仔細囑咐,原著上就是因為楊戩不小心將其放在地上,被其借助地行術(shù)給溜了。
“好,師弟記住了?!?p> 二人商議已定,便來到西伯侯府,招來侯府管事者,也不多說其他,只說今日有人行刺,他們是來抓賊的,西伯侯如今在相府,很安全,又囑咐他們照平日行事皆可。
安排妥當(dāng)之后,天色已黑,二人來到寢宮,姜羿隱在屋頂,想來土行孫以地行術(shù)進來,是絕不會看到他的。
楊戩則按照計劃行事,用一塊木頭變作姬發(fā)的模樣,自己則變作妃子的樣子,躺在床榻上。
時間緩緩流逝,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空無一人的寢宮地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矮子,時刻關(guān)注的姜羿頓時就發(fā)現(xiàn)了。
這土行孫也是個人才,先一刀捅在姬發(fā)的身上,然后看到后妃長得頗為漂亮,居然想要霸王硬上弓!
姜羿看得目瞪口呆,哪怕知道這土行孫是個lsp,也未曾想到他竟然如此急色,這特么可是敵軍內(nèi)部啊,又是防衛(wèi)最為森嚴(yán)的地方。
該說這土行孫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色欲熏心呢。
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一向自負清高的闡教是怎么收入門中的,還是說懼留孫這人的想法與眾不同?
隨后土行孫一番威脅,見后妃不敢說話,然后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猴急猴急的就爬上床。
可沒想到原本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妃子一把就抓住了他,然后被揪著脖子提在手中。
土行孫大驚失色,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使勁掙扎,卻發(fā)現(xiàn)這弱女子手上力道大得出奇。
楊戩變回本相,看著眼前這人,神色中極為厭惡,這人長成這樣倒也罷了,畢竟父母生養(yǎng),怪不得他。
可這人品差到如斯地步,楊戩就極為看不過眼了。
不過眼前這小矮子馬上就是個死人了,楊戩也懶得理他。
見楊戩拿下土行孫,姜羿當(dāng)即出現(xiàn)在房中,看著被楊戩提著的光溜溜的土行孫,也是頗為厭惡。
“師弟,動手!”姜羿一聲冷哼,手中五色光芒閃動。
原本自持有地行術(shù),顯得不慌不忙土行孫一看這兩人要動手殺他,當(dāng)即大驚,連忙喊道:“等等,我是……”
言未畢,一道金光閃過,身體頓時落在地上,只有一個腦袋還被楊戩給提著。
開玩笑,想要說出身份?
問過他姜侯爺了嘛。
斬了土行孫的姜羿,手中一團火焰出現(xiàn),將土行孫的身體,和衣物焚為灰燼。
只留下一根金燦燦的繩索,提著土行孫腦袋都楊戩一見著繩索,當(dāng)即一愣,連忙走過去撿了起來,細細打量,神色變得疑惑。
“師弟認識這繩索?”姜羿湊了過去,明知故問道。
反正土行孫已死,身份出現(xiàn)疑點也沒啥,這捆仙繩留下來,還能作為證據(jù)坑一坑懼留孫,就說他要害姜子牙。
那時候土行孫已死,沒法了解前因后果,看他怎么說,即便不能把他怎么樣,也能惡心惡心他。
楊戩轉(zhuǎn)過頭,看著姜羿說道:“師兄,這好像是捆仙繩?!?p> “捆仙繩?哪兒來的?”姜羿接過這根金晃晃的繩子,裝作好奇的問道。
“夾龍山飛云洞懼留孫師叔好像有一根?!睏顟爝t疑的說道。
“不是吧?”
姜羿猛地瞪大了眼睛,渾身都是戲。
“那照你這么說,這捆仙繩怎么到了土行孫手中,是遺失了還是被這土行孫偷了?”
“捆仙繩如此重寶,端不會遺失,而且土行孫這點本事,連飛云洞的護洞大陣都進不去,他怎么偷?”楊戩搖頭否定。
姜羿一聽,眼睛猛地變大,吶吶說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可不應(yīng)該啊,懼留孫師叔和姜師叔同出一門,怎會做這種事,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有什么誤會,調(diào)查一番就明白了!”楊戩神色一冷,他最恨的就是自己人相互殘殺,這和他的家世有關(guān),如今遇到這種事,他又想起了自己家破人亡的一幕,心中怎能不怒。
“師弟,你別沖動,這事不小,我覺得還是和姜師叔商議一番,你可別妄自行動!”姜羿連忙拉住楊戩。
開什么玩笑,這事要是不說出去,怎么讓其他人知道!
“師兄放心,我知道的。”楊戩感激的看了一眼姜羿,說道。
這個師兄他是認可的,不光急公好義,而且修為頗高,做事又考慮周到。
“師弟,此番是你家的事,師兄是個外人,就不便參與了,不過你放心,需要師兄作證的時候,師兄一定到場,絕不推辭!”姜羿搓了搓手,說道。
“也好?!睏顟禳c了點頭,接著對著姜羿行了一禮。
隨后收起捆仙繩,提著土行孫的腦袋就往丞相府跑去。
姜羿站在原地,看著走遠的楊戩,神色幽幽,良久,方才輕聲一笑,身形一閃,會別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