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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019.這皮相與身份,真是極其好

  蘇窈這晚睡在陸東庭的房子里,可以說是十分不安穩(wěn)。

  上半夜是想著表弟蕭離宋的事,想他到底哪里來的那么多錢?

  舅舅就這么一個(gè)兒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走上什么歪路,蕭家倒了,他能無仇無怨平穩(wěn)過一生最好。

  有些時(shí)候越想糊涂,卻越清醒,蘇窈又想起了好些年前的事,當(dāng)初蕭家出事的時(shí)候,蕭離宋就已經(jīng)在紐約上高中,蘇窈和媽媽移居紐約后有段時(shí)間是和他住在一起的。

  說起來,蕭離宋從小話不多,心思也深,后來傳出舅舅死在監(jiān)獄的消息后,他恰巧到升學(xué)的年紀(jì),蘇窈和媽媽都以為他會留在紐約,誰知蕭離宋一聲不吭給斯坦福大學(xué)遞了申請,之后便去了舊金山上學(xué)。

  漸漸的,蕭嘉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每況愈下,她學(xué)校家里兩頭跑,對表弟的事也無暇顧及了,只是偶爾一聚與日常電話聯(lián)系,他也從不主動談自己的事,因此蘇窈對他了解甚少。

  蘇窈總怕這孩子心理出了什么問題,亦或者做了什么不該做的,而她一無所知,每每想到這里,她就覺得覺背脊生寒,然后反復(fù)安慰自己,蕭離宋比她成熟,比她考慮周全,她不應(yīng)該胡亂擔(dān)心。

  可她就怕蕭離宋步了外公和舅舅的后塵,這兩位生前都是有野心有手段的人物,可結(jié)局總是令人扼腕。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蘇窈沉浸在當(dāng)年的陰影中,好不容易慢慢的睡著后,又開始做噩夢。

  天蒙蒙亮?xí)r她從夢中驚醒,一頭冷汗。

  蘇窈躺了會兒,然后才從床上爬起來,梳洗后去了廚房,用冰箱里僅有的食材做了早飯,熬了點(diǎn)粥。

  陸東庭一早起來看見便是在廚房晃悠的纖細(xì)身影。

  還是昨晚那身衣服,裙子將她腰線收得恰到好處,陸東庭站在那兒,眼神仿若無底深洞觸不及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悄無聲息的也沒打斷她。

  蘇窈轉(zhuǎn)身便看見站在餐桌旁一身西裝革履的陸東庭,嚇得顫了顫。

  “你怎么不出聲?”

  陸東庭掃了一眼桌上的粥和三明治。

  蘇窈手上的盤子里還盛著吐司,她把東西放桌上,說:“你家里就這點(diǎn)東西。”

  陸東庭扣著襯衫上的袖扣,說:“你又想做什么?”

  蘇窈聽到那個(gè)‘又’字后一怔,隨后靠在餐桌上手指沿著餐盤邊緣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下,輕緩慢言,“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想得到某些東西,注定要做出犧牲。”

  陸東庭要笑不笑的盯著她看,“你犧牲了什么?”

  “色相和……尊嚴(yán)?”

  這么恬不知恥的纏他,他的冷漠和嘲諷照單全收,做點(diǎn)早餐也被他理解成別有心機(jī),雖然她確實(shí)有討好的成分在里面。

  這……算是犧牲了尊嚴(yán)吧。

  陸東庭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清透的杏眸里散布著紅血絲,淡妝沒能完全蓋住眼底那一片青黛,緋紅的唇輕輕勾著。

  他沉沉定定的盯著她,就像要將她抽絲剝繭一般,讓人覺得不安,偏偏他卻一如平常的心如明鏡臺。

  陸東庭伸手正了正領(lǐng)帶,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修長有力,腕上的名表彰顯著他的身份地位。

  蘇窈無聲抿了抿唇,這皮相與身份,真是極其好。

  陸東庭說:“我不吃早餐。”言罷拿起車鑰匙要走。

  蘇窈看著一桌食物,皺了皺眉,下意識脫口而出,“我看新聞?wù)f,不吃早餐會影響男人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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