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身,“什么?吳寧死了?!”
正值五國會期間,吳寧死了必將會引起順陽與晉安之間一些列的問題。
“確定了嗎?”蹙眉看向輕言。
“消息是巧玉傳回來了,屬下去看過,只是……”
“只是什么?”顧笙歌可不相信好端端的吳寧就死了。
“只是屬下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尸體已經(jīng)被帶走了。”
“什么人帶走的?”呵,還真是有意思。
“張家的人。”
這么大的事兒,她就不信朝堂上沒有動靜,一國使臣在順陽死了,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兒。
“繼續(xù)盯著,看看他是真死還是詐亡。”直覺告訴她其中必有蹊蹺。
“是!”輕言當(dāng)即會意。
“還有,注意觀察巧玉的行蹤?!彪m然她也不想懷疑巧玉,但事出有因,不得不防,各方動作頻繁,難保不是沖自己來的。
輕言退下去,顧笙歌杵著頭看向門外。
“看什么這么入神呢?”每次琰錚都會突然出現(xiàn),顧笙歌真是想把窗子給封死。
“下次能不能走正門?”不用回頭顧笙歌就知道是他。
“哦?笙笙想讓本王走正門?”走到顧笙歌身邊坐下,挑眉看著她。
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好好好,不逗你了。”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對了,我有事問你?!鳖欝细柽€在想要不要去問哥哥吳寧的事兒,但現(xiàn)在就有個現(xiàn)成的朝臣,不問白不問。
“何事?”
“吳寧,死了?”
驚訝于顧笙歌得知消息速度之快,但轉(zhuǎn)念一想也不是沒有可能,除卻無憂閣,今日吳寧一事已經(jīng)炸開了鍋。
“嗯,”放下茶杯,“笙笙感興趣?”
“我是在想,有沒有可能這只是出戲。”顧笙歌才不信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說死就死了,還死在驛站,“那你知道吳寧是怎么死的嗎?”
“很蹊蹺,據(jù)說是被他身邊一個美姬所殺。”
“據(jù)說?”那為何輕言不知道,“難道是巧玉?”
“你認(rèn)識?”
“巧玉是我派去的?!边@樣一來,十有八九是要往自己身上潑臟水了。
琰錚沒想到巧玉是她派去的,但看她現(xiàn)在的模樣也是一頭霧水。
“莫非你以為是我下的令?”琰錚不說話,顧笙歌干脆直直的看著他。
“本王也是剛得知巧玉是你的人。”輕笑著,他可沒這個意思。
“這么大的事兒,為何不交給刑部,反而讓張家的人把尸體給帶走了?”
“這就是另一個蹊蹺之處,父皇震怒下令徹查此事,張成安特地請命,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p> “前幾天,我的人發(fā)現(xiàn)吳寧暗中與張家接觸,會不會?”兩人視線對上,瞬間明白對方心中所想,如果這次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話,那恐怕是沖周廷君去的吧。
張家與周廷君的糾葛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也不代表沒人知道,只不過具體因?yàn)槭裁催€有待查證。
“小姐,我給您端進(jìn)來啦!”紅衣端著飯食在門口喊了一句就進(jìn)來了。
!崇王為什么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