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打算抱我多久?!鳖欝细鑶∪皇?,難道自己不說話他還就不打算動了?
手忙腳亂放開顧笙歌,清了清嗓子,“今天你也累了,本王就先走了。”
挑眉,他這是,害羞了?
“難不成崇王打算吻完就跑?”退開一步,干脆坐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琰錚。
一臉狡黠樣,誒,不對,這不應(yīng)該是女子害羞么?怎么倒成了自己!
橫了她一眼,“本王還有事,就只是順路來看看你。”
“我記得崇王府和顧府不順路啊。”狀似無意的瞧著指尖,輕飄飄的拋出句噎死人的話。
“你……”
“我怎么了?”
雖然此刻看顧笙歌面不改色心不跳,但只有她知道其實現(xiàn)在她很不淡定。
欲言又止,“罷了,”琰錚走過去,提手揉向她的頭頂“本王就是來看你的,只要是看你,去哪兒都順路?!?p> 猛然抬頭看著自己眼前的男人,突然,顧笙歌很想放下一切重擔,只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揪住琰錚的袖角,嘟著嘴巴,“你就不怕跟我在一起之后麻煩不斷?”
突然很小孩子的一面,讓琰錚有些莫名的開心,終于除了疏離之外她肯露出不一樣的一面了。
“怎么會?麻煩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解決的,再者,我相信我的笙笙有能力解決?!?p> 琰錚叫的自然,顧笙歌也應(yīng)的順暢。
“好!再陪我一會兒吧?!鳖欝细杷伎贾灰咽虑楦f。
點頭,不知道琰錚從哪兒拿來一塊方巾,細心的給顧笙歌沾去頭發(fā)上的水,動作自然,絲毫看不出任何別扭。
“你以前給別的女子弄過頭發(fā)?”看著琰錚熟練的手法,顧笙歌破口而出。
頓了頓手上的動作,輕笑道:“莫不是我的笙笙吃醋了?”
抿了抿唇,“我只是看你那么熟練,像重復(fù)過千百次一樣。”
“這是天賦,只對你有的天賦?!陛p描淡寫一句帶過。
“六年前,也是我參加完宮宴的半年后,突然遭遇到了猛烈的刺殺,持續(xù)了好幾天,差點命斷綏江,爺爺派出來保護我的暗衛(wèi)悉數(shù)被殺,最后出現(xiàn)了原西運商行的掌事人,從中救了我,最后我是被一老婦人所救,原掌事人卻不知所蹤?!?p> 顧笙歌說的淡然,琰錚卻聽得驚心,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母妃突然離世,自己在那段日子里受盡屈辱,直到有了第一次軍功。
琰錚很難想到一個女子,面對如此猛烈的刺殺,竟然還能頑強的存活下來,當年的她應(yīng)該才十三歲吧?
“前段日子去耀城調(diào)查無憂閣的人,是你的吧?”頓了頓,顧笙歌仰頭看著他。
那些人只是探查,而探查之后就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對無憂閣和西運也并沒有敵意,如此看來,是他的人可能性大些。
突然提及此事,琰錚竟一時不知道怎么說。
“你怕我怪你?”
雖然琰錚拭頭發(fā)的動作未停,但顧笙歌就知道他的顧慮,想必不是他讓人去查的吧。
“想必也不是你讓人去查的吧,該是有人自作主張,對吧?”勾起嘴角,歪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