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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紅芙蓉

多少樓臺(tái)煙雨中(二)

千葉紅芙蓉 露蒙爾 1114 2020-06-29 00:11:46

  鐘炎睿向余霖下了很多請(qǐng)?zhí)链蠛N从谢匾?,唯有登門造訪,自投拜帖。鐘炎睿焦急,親自去訪故交好友。

  拜帖送進(jìn)去了許久,坐于廳堂之中,一壺茶招待,仆從來來去去,不見主人。

  余霖辭官百鉞,居于西滄大都郊野。種樹栽花,聽聞?dòng)锌投鴣?,不理?huì)不相迎,依舊埋首打理著花圃。

  鐘炎睿只能自己去尋,偏僻之處,那個(gè)熟悉的人影。

  “余兄。”鐘炎睿欣喜喚道。

  “鐘兄,別來無恙?!庇嗔靥鹆祟^,淡然道,“恕我招待不周?!?p>  “你怎還有閑情逸致?”

  “要不然呢?”

  “央兒進(jìn)了掖庭,你可知?”鐘炎睿提醒道。

  “天雷劈到她,連累鐘兄跑來相告,辛苦鐘兄。”余霖略感不悅道,“我跟她斷了瓜葛,何必過去操她的心。況且她的是非,乃大是非?!?p>  “你不出手相助?”鐘炎睿意外于余霖的態(tài)度。

  “自作多情、浪費(fèi)時(shí)間、還擾心智?!庇嗔?zé)o奈道,“她無情,我何須留情,徒然作繭自縛?!?p>  “你真是那么想?忍心看著她被問斬?你滯留西滄又是何故?”

  “鐘兄想怎樣?劫刑場(chǎng)?還是想著差遣我救人?”

  “怎敢差遣余兄。你怎會(huì)這般想?在下前來,想跟余兄商量對(duì)策。”

  “可笑出事的是她,你們偏偏跑來與我商量。我如今一介布衣,何德何能?”余霖憂傷苦笑道。

  “還有誰來過?”鐘炎睿驚訝問道。

  “謝子羽,百鉞惠尹謝家的二公子?!?p>  “他?認(rèn)識(shí)央兒?可有良策?”鐘炎睿甚為意外,傳聞謝子羽滿腔復(fù)仇、不管閑事。

  “良策?對(duì)謝子羽算是良策。讓央兒以戴罪之身逃亡百鉞?!?p>  “若是計(jì)劃周詳,能逃出西滄,未嘗不可?!辩娧最5故怯X得可行。

  余霖順?biāo)浦鄣溃骸爸x子羽的話也信?他恨不得借兵攻打百鉞,以報(bào)血海深仇。其實(shí)鐘兄,大可英雄救美,不必假人之手?!?p>  余霖自始至終不相信謝子羽是真心救人,怕是有所圖謀,懼是條毒計(jì)。以殲滅太師余孽為由,借西滄之手痛擊百鉞。那人復(fù)仇心切,不可不防。對(duì)于鐘炎睿,說白了,乃高昌的臣子。余霖深諳官場(chǎng),把握彼此之間的分寸。他不能恣意任性,不能給百鉞引去滅頂之災(zāi),不能以百鉞為代價(jià)。這是他的底線。百鉞滋養(yǎng)著他的家族,宗族又受著百鉞君王的厚待。余霖不敢辱沒先人教誨,不忘百鉞血統(tǒng)、不忘君王恩情,盡心守護(hù)百鉞。

  承武略一記狠招,西滄驟然巨變。毋庸置疑,高昌與百鉞不得不慎重審時(shí)度勢(shì)、權(quán)衡利弊。即便余霖辭官百鉞,可百鉞與他之間千絲萬縷斷不了,他出自百年豪族名門,如此顯赫身世,無法與百鉞撇清干系。

  余霖至今還是不懂留央。她到底在圖什么?明明已經(jīng)脫身成功,為什么不去找他?又跑回來匍匐他人腳下,為什么那般作踐她自己。而今,她跳進(jìn)漩渦當(dāng)中,心生悔意晚矣。他又不能冒然出手,唯有靜待時(shí)機(jī)。

  鐘炎睿這邊,盡管萬千想救人,救了回來,將人安置何處?他連自己的妻族都搞不定,怎能護(hù)著留央周全。家族本已岌岌可危,他能如何?

  鐘炎睿只得搖了搖頭道:“想救人,還真沒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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